妹,你就别逗小师妹啦!在一起睡觉也没什么,当初你不也是这样吗?”古月笑道:“大师姐,你也别说我,那时我看见过,你和大姐夫背着人,偷偷的亲嘴。”
于蓝面色一红,道:“男女若是有情,这也是很自然的,二师妹,你说是不是?”古月口无遮拦,道:“就是啊!情浓之时,自是难以把握,所以,小师妹也不用太害羞呀!但要记住一点,不要把肚子给搞大了。”三人相互揭短,说说笑笑,就来到了那道横亘南北的断脉脚下。
柳惠望着巍峨的山梁,担心道:“二师姐,坡度陡峭,你上恐怕有危险。”古月道:“断魂谷我是望谷兴叹,这里还行,我能上去。”
半个小时过后,三人攀上尤来断脉,但见东坡怪石嶙峋,古树参天。古月见了心有忧虑,道:“西坡虽是一道天堑,但东坡不宜防守呀。”于蓝望着东边连绵不断的山峦,笑道:“我不这样看,鬼子不是天兵天将,东坡根本涉及不到防守问题。”柳惠道:“大师姐,咱们到东边去看看。”
下午,三人疲惫的返回断脉上,古月一屁股坐下来,道:“累死我了,白白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于蓝道:“累也值得,消除了咱们的心中隐忧。”柳惠喝了一口水,道:“歇一会儿,你俩顺着山梁向北走,我向南走,察看一下西坡有没有坡缓登顶的地方。”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三人约定游击大队营地相见。柳惠起身展开轻功,向南奔来,她越走心中越是敞亮,约莫有三四十里远近,便停下脚步,望着西边山野,喃喃说道:“小鬼子,就怕你们不来,来了这大片山野都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眼看太阳落山了,她辨了一下方位,从断脉上下来,往西北方向而来。走了半个小时,天已渐黑,忽然,隐隐约约的传来女人悲悲戚戚的哭声,心里不由得一惊,寻思:“这荒山野岭怎会有女人?”她艺高人胆大,循声而走,不大功夫,听见有个男人吼道:“臭娘们,你哭死这里也没人来。”
柳惠感觉语声甚熟,翻上一座石岗,看见对面有个岩洞,林娃子站在岩洞的左边,身旁蹲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岩洞的右边已燃起了一堆火。柳惠看了大怒,心道:“好啊!林娃子,亏你还是个地下交通员,竟干起欺负女人的勾当,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只见林娃子又骂道:“伊藤百惠,小鬼子,爷爷想日你就日你,想砸你就砸你,你不杀我,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柳惠听了心道:“那女子是日本人,怎会跟林娃子在一起呢?”
伊藤百惠哭道:“林娃君,我杀你易如反掌,可是你知道吗?我舍不得杀你。”林娃子骂道:“日本娘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什么心眼?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伊藤百惠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还不信我呀!我如果想害你们,蒙阴县委那些交通员一个也活不了。”
林娃子一脚踢过去,生生地踢在她滚圆的屁股上,口中骂道:“放屁,傻子才相信你的鬼话。”伊藤百惠疼得一咧嘴,道:“林娃君,信不信由你,但你要了我身子,不论怎样打我骂我,我也是跟定你了。”林娃子道:“日本娘们都你这样赖皮吗?”伊藤百惠道:“这不叫赖皮,因为你是我的丈夫,不能随便抛弃妻子的。”
林惠越听越觉得好笑,心想:“日本女人挺有意思的。”这时,林娃子道:“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穷死、饿死,也绝对不会娶你的,我玩你是替俺中国女人出气。”
伊藤百惠哭道:“我舍不得杀你,只能让你玩了泄愤,等我怀了你的骨肉,你就会回心转意了。”林娃子伸手打了她一个耳光,道:“不要脸,你可知道中国人死在你们小鬼子手里有多少人?”伊藤百惠捂着脸道:“林娃君,他们杀人我能管得了吗?”
林娃子伸手还要打,被伊藤百惠伸手拿住脉门,道:“你一点都不记得我好吗?我天天伺候你,低声下气的,为什么?你知道吗?”林娃子道:“谁知道你这个臭娘们想干什么?”伊藤百惠道:“我只想有个家,有个自己的家,希望你疼我、爱我。”
林娃子盯了她半晌,叹了一声,道:“我恨鬼子,在你身上只想报复。”尹腾百惠道:“林娃君,咱俩先住在这里,等以后有了孩子,该死的战争也结束了,那时咱一家几口再走出大山,好吗?”林娃子绝然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祖宗。”
伊藤百惠松开他的手,傻呆呆的看了他良久,凄然一笑,道:“死了也许是解脱。”她回岩洞拿出一把驳壳枪,打开扳机,道:“你用手掐、石头砸,那样我死得太痛苦,还是枪来得痛快,一了百了,请别打我的脸,我不想死得太难看。”说着把枪递给了林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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