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组长道：“李子建，你和卫启明的问题，待我汇报上级后再做处理，现在如果你俩再横加干涉我执行党的纪律，请先考虑一下你们的党性和原则，是站在党的一边，还是站在叛徒和逃兵的一边。”
卫政委道：“老张，夏一凡是我们的战士，请不要妄自给扣帽子。”张组长道：“夏一凡打伤战士，逃跑是不是事实？”卫政委道：“也许他有不得己的苦衷才这样做。”
张组长奸笑一声，道：“卫启明啊，卫启明，你堂堂一个团政委，居然对党的方针、政策认识这么肤浅，我问你，这种情况我们八路军发生过吗？”他见卫启明不答，又向李团长说道：“你说，李子建同志。”
李团长道：“张组长，你虽是上级派来的工作组，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随便抓人。”张组长道：“你错了，在燕子矶的时候，柳……夏一凡的错误已经定了性，后来他又打伤战士，与土匪为伍，已是罪上加罪。”
卫政委气得满脸通红，正要开口说话，柳惠站起来，莲步一错，啪啪给了张组长两记响亮的耳光，冷声道：“无此小人，敢站在这里大放厥词，给我滚，若是不滚，我打断你两条狗腿。”她这一举动，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张组长身子向后倒退七八步远，吐出一口断牙，道：“你……”夏一凡赶忙过来拉住柳惠，道：“师妹，别动手，是非曲直终会说清楚的。”李团长、卫政委也忙走过来，一齐喊道：“柳惠姑娘，快住手。”
柳惠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道：“李团长、卫政委，我师兄离开燕子矶，就是这个姓张的小人从中作祟，当夜他秘密下令枪决我师兄，正巧被我听见，所以，我才打晕看守的两名战士，带着师兄走了。”
张组长心知再说下去会越来越对自己不利，叫道：“胡说八道，给我毙了这两人。”但见八名战士枪栓一拉，不顾李团长、卫政委在她身旁，举枪就射。柳惠已察觉不妙，倏地一腿扫倒夏一凡、李团长和卫政委三人，她用最快的速度抽出双枪，身形闪动，一阵枪声过后，那八名战士人人眉心中枪，倒在地上。
李团长、卫政委的两名警卫员正坐在三十米开外的一块石头上唠嗑，听见枪声，拔枪便往这边跑，柳惠像似后面挂上了两只眼睛一般，头也不回，甩手就是两枪，子弹落在两人的脚下，随即喝道：“站住，不许过来。”那两位警卫员大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没有首长的命令，都没有开枪，一时呆呆的立在那里。
柳惠枪口冒着淡淡的青烟，指着张组长，一步步向他逼近，喝道：“无此小人，八路军里怎会有你这种人？”张组长吓得面如土色，边后退边说道：“别……开枪，我……放你们离开。”
这时，李团长已经站了起来，道：“柳惠姑娘，有话好说，不能开枪。”柳惠充耳不闻，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为什么跟我师兄过不去？今天不说明白，我让你不得好死。”李团长正要过来拉柳惠，却见张组长噗通跪下来，道：“我……”李团长万没想到张组长会下跪，一时呆立起来。
就在张组长跪下的一瞬间，西边灌木里传出一声清脆的枪响，柳惠闻声变位，躲过飞来的子弹，还未等她身形站稳，山顶上也传来两声枪响。柳惠听了心下大定，一枪打断了张组长的右腕，原来他趁机拔枪，拔枪的速度不为不快，但再快也快不过柳惠，刚刚抽出的驳壳枪已掉在了地上。
这功夫，夏一凡扶住李团长，喊道：“卫政委，李团长中枪了。”
柳惠飞身点了张组长的穴道，返身看见李团长右肩胛下方鲜血直流，埋怨道：“师兄，你们站起来干嘛呀？”卫政委看了看李团长的伤口，抬头见战士都冲了过来，喊道：“一营长，派一个连往西山坡上搜索，再派一个连往山顶上搜，一定给我找出隐藏的敌人。”
柳惠冷声道：“卫政委，山顶上开枪的是我师姐，不用搜了，免得你的战士无谓的上去送死。冷枪是从西边打来的，那人已经死在了我师姐枪下。”
不久，战士们抬来一具尸体，右边脑袋中了两枪，柳惠看了看说道：“她是八路？怎么可能啊！”卫政委道：“你认识她？”柳惠道：“她叫刘玲，原是保安第一师特种小队的队员，后来跑了。”
这时，李团长已被抬走，夏一凡向卫政委歉然道：“首长，对不起，我来只是想说清楚自己不是个逃兵，没想到会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卫政委走过去看了看死去的八名战士的伤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王非、秦大川他们所言不虚，这柳惠的枪法，却是闻所未闻。唉！她怎能杀八路军战士啊？从她来这里的态度和行动上看，此女子脾气暴躁，心狠手辣，如今枪杀了我八名战士，已是留她不得。”于是说道：“柳惠，你枪杀了工作组的八名战士，已是与独立团为敌了。”
柳惠把枪插回腰间，道：“你检查一下他们的枪膛，已有六个人开了枪，我若不是扫倒你跟李团长，也许你已不能站着跟我说话了。”
一营长检查后说道：“政委，她说的对，六人开了枪，还有两人没来得及开枪便死了。”
卫政委叹了一声，道：“柳惠姑娘，凭你的枪法，打伤他们很容易，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呢？”柳惠听了双眉紧锁，道：“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没有一个是好人。”
卫政委道：“你太武断了，草菅人命，可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吗？”柳惠道：“如果杀坏人也需要偿命，你们八路哪一个没杀过鬼子？难道这也需要偿命吗？”卫政委道：“柳惠姑娘，不要胡搅蛮缠，你要讲道理。”说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张组长，道：“柳惠，张组长你也杀了吗？”
柳惠道：“我心中还有疑点，真相未明之前，他不会死。”说着抬脚走向张组长，两名战士忙拦在张组长的身前，枪口对准了她，一名战士喝道：“站住。”
柳惠冷冷的道：“拿枪对着我的人都得死。”夏一凡心乱如麻，正不知如何收场，听了她这句话，心下大惊，忙喊道：“师妹，不可放肆。”只见柳惠身子一转，夺下两支枪，仍在地上，向两名战士说道：“记着，以后再把枪口对着我，就没有这么便宜啦。”
一营长脾气有些火爆，喊道：“狂妄，一连长，给我拿下……”言犹未尽，山上传来一声枪响，他的军帽应声落地。柳惠望了他一眼，道：“找死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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