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成可言道:“党代表,看你像个白面书生,想不到身怀如此厉害的掌法。”夏一凡道:“我参加八路五年,耽搁了练功,跟大师姐、二师姐和师妹相比,差上甚远。”
成可言向彭文笑道:“彭老弟,你也来走几招?”彭文道:“成大哥,党代表练的是武学正宗,咱俩就是联手也难走上三招五式。”夏一凡道:“武学一道,有人给划分了正邪两派,其实不然,只要是维护武林正义的,不论修炼的是什么功夫,那怕是阴毒的武功,我看他也是正派人士。反过来,习练了武功,竟干些伤天害理、偷鸡摸狗的事,那怕他修炼的是少林、武当的武功,说他是魔头也不为过。咱们铁石峰抗日游击大队,人员组成比较复杂,有人当过土匪,有人当过皇协军,还有人当过猎人和农民。但英雄不看出身,只要是打鬼子,打汉奸,为穷苦百姓造福,我说都是好人,都是民族英雄。所以,在咱们的队伍里,大家要像亲兄弟一样,团结一致,把鬼子赶出尤来山,赶出中华大地。”
夏一凡话音一落,骤然响起掌声,成可言握住彭文的手,道:“兄弟,哥哥错了。”彭文道:“成大哥,我们是兄弟,要同心协力打鬼子。”
柳惠、夏一凡回到大队部,见禇霸还没有回来,坐下后,柳惠道:“你一掌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夏一凡笑道:“多亏你给我示意。”柳惠白了他一眼,道:“那天你气我,心神不宁,差点被狼给吃了。”夏一凡握住她的手,道:“对不起,小惠,你……”柳惠笑道:“好啦!别说了。”
夏一凡忽然想起一事,问道:“褚大哥说你昨天要了一具掷弹筒和200枚榴弹,你想干吗?”柳惠道:“练着玩呗!”夏一凡道:“你都当枪神的姑奶奶了,还要当炮神的祖奶奶呀?”柳惠咯咯一笑,道:“差不多。”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夏一凡忽道:“惠妹,你给我们当侦察员,好不好?”柳惠一怔,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回道:“不当。”夏一凡道:“不是正式的,编外的。”
柳惠故意横了他一眼,微微一哼,道:“帮你这么多忙,只混个侦察员,我不干。”夏一凡央求道:“你轻功绝顶,判断准确,帮我们搜罗情报,不费力的。” 柳惠道:“那也不干。”
夏一凡哭丧着脸,显出很失望的样子。柳惠咯咯一笑,道:“逗你玩呢!我现在就给你提供一个情报,要不要听?”夏一凡顿时眉开眼笑,道:“听。”柳惠道:“八独立团近日可能杀回来。”夏一凡摇头道:“独立团也许早离开了尤来山。”柳惠道:“给你情报你又不信,我去后山看姐姐。”夏一凡道:“她怎么来后山啦?”柳惠调皮一笑,道:“我让廖明教姐姐刀法。”
夏一凡噗嗤一笑,道:“亏你想得出。”柳惠小声道:“小笨蛋,这你都没瞧出来?”夏一凡顿然恍惚,道:“他们合适吗?”柳惠道:“廖明会对姐姐好的。”
临近中午,丛映玉学第六招“海底捞针沉刀式”的时候,见柳惠回来,舒了一口气,把刀递给廖明,轻声道:“廖大哥,我有些累了。”柳惠听她改了称呼,心中暗笑。
廖明接过刀说道:“歇一会再练。”丛映玉浑身乏力,道:“再练我就要散架啦。”柳惠揉着丛映玉的双肩,笑道:“廖大哥,今天到这儿,明天继续教。”廖明听了略有失望,但还是爽快地说道:“行。”
这天晚上,柳惠、丛映玉直奔后梁村,距离尚远,隐约听见枪声,二人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丛映玉道:“奇怪,枪声来自后梁村。”柳惠道:“确实奇怪,这一带鬼子的对头只有咱们一个,也不会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呀!”丛映玉道:“枪声还很密集呢!”柳惠道:“走,看看是谁要虎口夺食。”
枪声越来越紧,两人攀上南边那座山峰,观察了一会,柳惠道:“怎是他们?”丛映玉问道:“是谁?你认识?”柳惠点头道:“是师兄原来的连队。”
这时,代连长王非手一挥,只见两名战士每人提着一捆手榴弹猫腰冲了出去,可是,没冲出三十米,相继中弹,躺在地上牺牲了。
炮楼里的两挺机枪响个不停,直打得地上尘土飞扬,又有两名战士冲了出去,不久也躺在血泊里。
丛映玉道:“咱俩赶紧帮他们一把。”柳惠道:“这个秦大川瞎指挥,简直是拿人命开玩笑,这样打下去,人死光了也拿不下据点。”丛映玉道:“碉堡里的敌人还没参战呢!”柳惠道:“碉堡更厉害,咱俩按计划行事。”
她们顺着山坡往下爬,一点点接近碉堡,还有三十余米的时候,隐身在一块巨石后。柳惠拿出一捆准备好的手榴弹,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炸碉堡。”丛映玉道:“你要小心。”柳惠点头向碉堡摸去。
碉堡依山而建,半凿半砌,柳惠来到碉堡上方,双脚勾住岩石,身子倒挂,见四周没有支点,只得把手榴弹放在顶端,拉完弦身子纵了几纵,便落在丛映玉身边,她们刚把头低下,一声震天巨响,坚固的碉堡登时被炸毁,里面的五名鬼子无一幸免。
秦大川、王非听见爆炸声,大吃一惊,当看到残垣断壁时,秦大川道:“山坡上怎有碉堡?谁炸的?”王非道:“幸亏有人帮咱们,要不牺牲可就大了。”
柳惠、丛映玉抖掉头上的沙土,来到山脚下。丛映玉心里虽然还有些紧张,但比上次好了很多,道:“掷弹筒能把那大家伙炸掉吗?”柳惠笑道:“你瞧好吧!”说话功夫,她把掷弹筒架好,一枚榴弹呼啸出膛,不偏不倚,落在炮楼门前爆炸。丛映玉叫道:“妹妹,打得太准了,门给炸碎了。”柳惠稍微调试了一下角度,又发出一枚榴弹,那榴弹像似长了眼睛一般,从门口飞入,轰的一声爆炸,一楼的十几名皇协军死的死,伤的伤,飞起的烟尘从楼梯口瞬间升到了二楼。
王非叫道:“指导员,谁在帮我们?”秦大川道:“看不清,他们在南边。”他们说话的功夫,柳惠一阵速射,把一楼地面给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顷刻间,整个炮楼笼罩在浓浓的黑烟中。
敌人枪声停止的那一刹那,柳惠高声喊道:“秦大哥,赶紧炸炮楼。”两名战士未等连长、指导员下令,倏地窜出去,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便冲到炮楼下方,只听一声巨响,炮楼轰然倒塌。
王非大声喊道:“同志们,冲啊!”
月光下,变成一堆废墟的炮楼,仍发出淡淡的烟雾。秦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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