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总得有个稀里糊涂的开始啊,他正在想着如何能既完成任务,又不直接得罪孔庆文,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孔庆文是共 产党,如果自己的行动语言过激,万一孔庆文无罪释放,到时候吃苦的可就是自己了。
看着王曼竹吞吞吐吐,孔庆文又笑了,“王主任,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你可是男人,别弄得跟个日本娘们一样,”他猛地一拍王曼竹的肩头,“有话说,有屁放!”
王曼竹尴尬地笑了笑,“呵呵,孔处长真的爽快人啊,我……我是有日子没见到你了,听说你来了……”孔庆文猛一拍桌子打断他的话语:“放屁,哼,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他摇晃着站起了身,“日本人让你来是当说客,”孔庆文看到王曼竹的眼睛突然睁大了,他大笑了几声,“好啊,那你就问吧,他妈的日本人都不干的事儿,你来干,我倒要问问你,日本人怀疑我什么,他们抓住了我什么把柄,”孔庆文的这几句话让王曼竹无言以对,他干咳了一声,正准备说话,孔庆文的手就猛的拍向了桌子,啪的一声,震得桌上的碗盘叮当作响,“我告诉你王曼竹,你们76号在我孔庆文眼里看来,就是日本人别在裤裆里的家伙,用的时候就想起你们,不用的时候就嫌你们脏,”王曼竹无奈地摇了摇头,“庆文,你喝多了。”
“屁话,我他妈喝再多也比你清醒,你就不想日本人为什么不亲自来审问我,嗯,”孔庆文提出的这个问题其实也是王曼竹想知道的,“因为他们没有证据,这是他妈的无事生非,”孔庆文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了,“残害忠良!”
“庆文啊,话可不能这么说,宪兵队那边也说了,就是例行公事,你想想,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人家能不好好查查吗,”王曼竹在一旁打着圆场。
孔庆文把脸凑近了王曼竹,他声音低沉着说道:“王主任,日本人怎么不查你啊,我告诉你,这年头啊,谁他妈替日本人卖命,谁他妈就落不着好,反而你这只知道撅着尾巴的狗没事儿,你说这还有天理吗!?”
王曼竹被他奚落得实在坐不住了,他倒是听说过孔庆文的火爆脾气和毫无常规可言的处事方式,可今天他才真正领教。他站起身,一脸的不满,“孔处长,你可得口下留德啊!”
孔庆文站直身子,猛然间就把面前的桌子掀翻,桌上的碗盘跌碎了一地,一旁的日本艺伎吓得一声尖叫躲到了一边。孔庆文扭头看着王曼竹,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德?我他妈要命!”
这出闹剧里的每一句台词都一字不落地从隔壁房间里的监听器里传出,柳尼娜皱着眉头轻轻地摇着头,一旁的高桥则面无表情,他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哼,喝完酒就是个流氓无赖,说他是共 产党,谁信啊!”
高桥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柳尼娜的耳中,她想看到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自己设计的温柔乡对这个孔庆文根本就没用,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就在这个时候,监听器里传来了孔庆文的咆哮之声。
隔壁房间里,孔庆文的身形已经踉跄,他拔出了手枪,啪的一声拍在了椅子上,酒精的作用已经让他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的这个举动让王曼竹和日本艺伎都惊恐地看着他。“王主任,你应该还没碰过日本娘们吧,来,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开开洋荤,”说完,他就冲着躲在墙角的日本艺伎大声咆哮起来,“给我过来,妈的,”日本艺伎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她想冲上去抢回自己的外衣,可孔庆文的气势又让她不敢动一下,孔庆文一步步逼近了她。日本艺伎大叫一声,转身就想夺门而出,孔庆文一个箭步冲到她的身后,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后领子往后一拉,单薄的亵衣怎堪如此的拉扯,刺拉一声,日本艺伎身上的衣服被拉到了腰际,女人又是一声大叫,两臂捂住自己的前胸,哭喊着冲出了门。
“哈哈,哈哈……”孔庆文站在原地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王主任,看来你今天没有这个艳福了,哈哈。”王曼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感到自己仿佛也被孔庆文扒得一丝不挂,所有的尊严名誉扫地,他无奈地摇着头,大步走出了房间,临出门的时候撂了一句:“流氓、无赖!”
孔庆文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慢慢地转过身,踉跄地捡起了地上的半瓶酒,大口大口地喝着,几秒钟后,他把空酒瓶猛地扔向地面,碎片飞溅。他慢慢地在椅子上坐下,敌人想要麻醉他的精神,而他要麻醉自己的**,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腹部的伤口因为究竟==酒精的作用,开始隐隐做痒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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