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于是继续开导着:“老头,这是何苦呢,你知道的,顽抗到底的后果……”孔庆文甚至希望老裁缝能束手就擒,这样他就可以有机会营救,但他也看出来了,老裁缝根本不会那样做。他又一次摘下了花镜,用自己的衣角慢慢地擦着镜片,他的这个动作让影佐祯昭有些疑惑。突然,老裁缝的手从衣角下的腰间拔出了一个剪刀,对着近在咫尺的影佐祯昭就猛扎过去,影佐祯昭见势不好迅速后退,可还没等老裁缝的手臂完全伸直,四下里就响起了枪声,老裁缝手中的剪刀铿锵落地,他痛苦地捂着胸口,他的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他的眼睛中迸射出仇恨和遗憾,他的身形晃了一下,怆然倒地,老花镜在地上跌得粉碎。
“爹——”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郭庆从店里冲了出来,他一下子就扑到在了老裁缝的身上,“爹——”孔庆文第一次知道老裁缝竟然是郭庆的父亲,他后悔自己没能早知道这个情况,否则一定会更好地善待老人,而不是每次简单地一笑而过。
影佐祯昭长叹一口气,慢慢地走到了郭庆的面前,“郭老板,你说这又是何苦啊。”郭庆低着头,把脸贴在老裁缝的额头上,他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那是一种无声的痛哭。
片刻后,郭庆慢慢地将老裁缝放在了地上,他站起了身,眼睛中不再有痛苦,他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影佐祯昭,“你们来晚了,店里什么都没了,你们什么都得不到,”他的声音低沉但有力。
影佐祯昭微微一笑,“无所谓,只要能得到你,我就满足了,告诉我你的上级郑华强先生现在在哪儿,我就让你走,让你带着老人一起走,我说到做到。”郭庆的目光扫过影佐祯昭身后的众人,他无意中看到了不远处的孔庆文,但是他的目光并没有在孔庆文的身上做任何的停留,“好,我告诉你。”
影佐祯昭满意地把头向后微微扬了扬,静候着郭庆的下文。“我不认识什么你说的郑华强,更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郭庆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我的上级是中国,他就在我的心中!”
影佐祯昭并没有被激怒,他的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很好,郭老板,我欣赏你们共 产党人,因为你们都是令人敬佩的真汉子,但我要告诉你,再硬的真汉子如果失去了生命,就什么都没有了。”“哈哈,”郭庆发出了仰天长笑,片刻后,他停住了笑声,“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怕死,中国的文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不一定是泰山,”他又推了推眼镜,“但你,一定轻于鸿毛,”最后的这句话他的目光里发出了轻蔑的嘲笑。
影佐祯昭点了点头,“很好,一会儿把你带到宪兵队里,我倒要看看谁是泰山、谁是鸿毛……”还没等他的这句话说完,郭庆突然冲着他的脸啐了一口,影佐祯昭被这个突来的举动激怒了,他后退一步拔出了腰间的军刀,就在这个时候,郭庆迅速地从自己的腰间拽出了一个手榴弹,随手就拉开了引信,可还没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寒光一扇,影佐祯昭将自己手中的军刀直接刺入了郭庆的胸腔,直没刀柄。郭庆的身体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的目光带着愤怒竟然显得有些狰狞。突来的变化让现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刺刺作响的引信越燃越短。孔庆文不觉间已经紧握双拳,他的眼睛中也喷出了怒火。影佐祯昭的双手一较劲,军刀从郭庆的体内拔出,随即对准他的脖子抹了下去,一股鲜血冲天而起,喷溅在他身后门前挑杆上的黑色布料上,郭庆手中的手榴弹也落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迅速往后退却,这时候只见一个身影一晃,冲出了人群,机警地捡起了地上的手榴弹,火光电石间一抖手,手榴弹带着火星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直线,径直飞进了三友洋服店,“轰”的一声,店里发出了一声巨响,店铺临街的窗户玻璃被强劲的冲击波击碎,几片碎玻璃飞向了人群,店门口的挑杆摇晃了几下也慢慢倒地,杆头上挂着的那块黑色布料上,鲜血已经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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