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孕,倒还不忘了叮嘱石秀一番。
岂料,石秀这一去,再回来就到第二年了。雪傲早就曾佩服过他的急智,而这一次,石秀用急智,救了卢俊义。
半月后,杨雄和卢俊义家小厮浪子燕青回了梁山泊。
杨雄说了自己所知道的。
当时卢俊义已被吴用的藏头诗陷害,卢家李固便趁机霸占了卢俊义家产和老婆,卢俊义发配沙门岛,但两名差役被管家李固收买,欲途中结果卢俊义。燕青虽及时射杀两名差役、救下了卢俊义,但卢俊义还是被后面的捕快抓走了。这时候,石、杨两人遇上燕青,当场决定杨雄同燕青回梁山求救,而石秀继续前往大名府打探。
这日,宋公明和吴军师聚了几个头领在聚义厅中商量事宜,包括杨雄、燕青,雪傲和武松自然也来了。
戴宗传消息,说石秀陷进了大名府。
原来,当石秀赶到大名府时,正是法场行刑之时,梁中书怕夜长梦多,决定将卢俊义立即就地正法。正当举刀行刑的千钧一发之际,石秀当机立断,高叫“梁山好汉全数在此”,孤身一人劫了法场。
听完戴宗叙述,在场的无一不叹息,燕青还是个外人,听到石秀如此高义,感动地双目噙泪。
“地处他乡,孤身一人,劫法场绝无胜算。石秀哥哥果然急智。”雪傲感叹道。
武松不以为然,但燕青在侧,不好言语。
“我已经便贴了无头告示,至少能吓住那梁中书。”
“梁中书和那王孔目都是性儒之人,看着告示,定不敢轻举妄动。”吴用道,“哥哥,此时便是发兵时候了。”
宋江沉思着,突然道,“大名府离梁山千里之遥,若要朝廷派军来攻该如何?”
雪傲也突然醒悟,原来,晁天王和宋公明一个出去,另一个镇守山寨,便是无忧,而现在……
吴用却道,“我观朝廷将领,无人能担此任,哥哥放心就是。”
经吴用劝说,宋江便下了决心,攻打大名府。
“不管去何处,安排些内应总是好。”吴用道,说着,看向雪傲和武松。
宋江也顺着吴用目光看去,“雪傲是个灵巧人,在兼武松贤弟勇猛,他二人去再合适不过了。”
吴用道,“雪傲、武行者,你二人今日便出发前往大名府内,需要你们里应外合之时,灵鸽自到。”他回头,“燕青兄弟也请同去。”
“领命。”雪傲武松齐道。
“公明哥哥,军师,雪傲有一事相求。”雪傲抱拳道。
“但说无妨。”
“石秀哥哥陷进大名府之事,千万不要漏给扈三娘,她有身孕,吃不得这种担心。”
宋江听完,笑道,“雪傲不必担心这个,众人瞒着她便是,升帐点兵她都不必参与。”
“谢哥哥。”雪傲道。
暂且出了聚义厅,雪傲两人回家里拿了包袱兵器。
收拾期间,雪傲想起戴宗所述,突然又道,“石秀哥哥真不愧拼命三郎……只可惜要让三娘姐姐疑惑一阵子了。”
武松那时不以为然,出了聚义厅便忘了这事,雪傲提到,他便问,“石秀的任务不过是打探情报。现在倒好,把自己扔进去了。”
这便是他当着燕青的面不好说。
雪傲听了这话轻轻一颤,诧异地看着武松,武松心里发毛,问道,“有何错?”
雪傲叹了口气,拍了拍武松的脑袋,“你怎么想不过来呢!倘若石秀哥哥有片刻迟疑,卢员外只怕已经人头落地。那是唯一的选择了,怎么,卢员外不是你师兄啊……”
武松方醒悟。
当日下午,三人结伴而出,武松依然像上次去东京一般打扮。
路上便是互相了解的时候,武松更是问了不少卢员外的事,毕竟是神交的师兄弟,曾有一面之缘。
之前听杨雄说燕青事迹时,雪傲便佩服得紧,燕青对卢俊义的感恩,世所罕有,相比起来,那李固确实太卑鄙。
到了大名府,雪傲和武松二人先打点了家客栈,随燕青去见了趟铁臂膊蔡福,诉说梁山泊即将发兵,又问了问牢中事情。
“各位放心就是,牢中有我,定不叫卢员外和石秀兄弟受苦。”蔡福抱拳道。
见诸事顺利,雪傲笑道,“希望蔡阶级给石秀哥哥带个话,叫他别担心他家娘子。”
虽是像玩笑,难保石秀在牢中不担心。
“大概十月初,我梁山兵马就能到大名府。”
第二天,武松与雪傲暗藏着武器,走在城中熟悉街坊。
“这大名府到底是个大城……”武松道。
两个人还路过了卢俊义旧时的宅院,现在已经是李固的地盘儿了。
聊着天,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中。
“看来北京百姓生活还不错。”见商家林立,武松道。
“东京比这儿还繁华。”雪傲道,带着一丝对官家的不屑,“你看东京的官员好吗?”
正说间,斜刺里忽然窜出来一个姑娘,挡住了两个人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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