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龙山寨。
张青孙二娘风尘仆仆地跑进宝珠寺,自是刚打听了消息回来。
“哥哥,呼延灼在梁山大败,正往咱青州逃来。”
“什么!”鲁智深听罢愤然而起,“那他不是带了一身祸害来了?还怎么叫青州百姓过!”
孙二娘端了碗酒一饮而尽道:“我们还听说,梁山宋公明带兵前来追击,不知为了什么?”
“公明哥哥来了!?”武松蹭地站了起来。
“老三,你是惦记着宋公明,还是惦记着雪傲呢?”杨志笑道。
不一阵子,杨志的脸又板了起来:“话虽这么说,但是洒家可不欢迎他们。”
“老二——”武松一听他这语调,便知杨志又想起生辰纲了,“你还想着那个事?”
“怎么能忘了!”杨志大吼一声。自己的余音回荡在了宝珠寺内,他才知道自己失态了。
当时吴用设计,让杨志失了官,再也不能完成自己的夙愿——边关上一刀一枪,搏个封妻荫子,与祖宗争口气。
他就是想去打仗,把自己的绝世功夫耍一回,连这么个从军愿,也完不成了。
起因全是生辰纲。
武松想:他还不知道,雪傲也参与过那个事儿吧。
雪傲和杨志两个人也真是,都要纠结过去的事情,还有,都要干跟自己祖宗有关的事,一个要传,一个要扬。
武松庆幸,自己祖宗只是群种地的。
他忍不住看了看外边的天空。
雪傲,你会来吗?
青州城,慕容府私家宅院。
一个年轻人跑进院子,直奔正厅。
“晔伯父,父亲,这次还是败了。”霞仗的语气中带着无奈,眼神里却有一丝庆幸。
主位上的是个穿着华丽的官人,贼眉鼠眼,大鼻大嘴,不错,正是青州慕容知府,少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因为大家都习惯叫“慕容狗贼”。
“她不都自尽了,怎么还会活过来!”客位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怒色,这人便是武松在密林中所见的“老大”,慕容昕的父亲。
“昕儿,究竟怎么回事?给我们讲讲!”他语气稍稍平静了一会儿。
“昕儿,究竟怎么回事?给我们讲讲!”他语气稍稍平静了一会儿。
“是。”霞仗一礼。“我和平云五个人占了一家酒馆,在墙上挂了刀剑,派人宣传自己的酒,确实成功引了花荣、吕方、郭盛前来。我们几个欲擒故纵,让花荣见了下药过程,于是他们没喝我们的酒,我们就把编的那些话都说了,他们三个大怒,砸了店,回去了。”
“嗯,这是按照计划!”霞仗父亲道
“我们也跟着潜伏进了梁山,我敢肯定没人发现。”霞仗继续说道。
“昭弟,贤侄功夫了得,应该不会叫人发现吧。”慕容知府对客位上那位说道。
“昕儿,继续讲。”
“我看见花荣去找雪傲麻烦了,却不料宋江来解了围。于是晚上我引雪傲出来进了林子,于是怀疑她的人又多了不少,雪傲连家传剑法都使出来了!结果,晁盖又来了。”霞仗继续说道。
“看来我们小觑了她在山上的威信啊。”霞仗父亲道。
“第二天聚义厅里很吵,我们只在隔墙听,具体都听不清,但是肯定都是怀疑她的。正巧呼延灼带兵前来的消息传来,晁盖也怀疑雪傲了。当时我们心里都一阵激动。”
霞仗喝了口水继续说:“晚上我和平云出去查看,见她站在山崖上,这时梁山秦明等来找她,我们就飞石打中雪傲后脑勺,她便昏过去,没想到,秦明竟然把她关进了大牢。第二天呼延灼来到,我在扈三娘对阵彭玘的时候飞镖拦截,第二天鼓上蚤时迁找着了飞镖,众人就越来越怀疑她了,简直就都肯定了。李逵还跑进了大牢里,不过我只看到林冲拉着李逵出来。后来才知道,李逵砍伤了她。”
“这都看上去很顺利啊。”慕容知府道。
“伯父说得对,这时候我们都在加大火候。梁山成了两派吵,呼延灼山下攻击,山上不可开交,眼看梁山都要完蛋。我这时候是做了个小兵在聚义厅门口,亲眼看到了雪傲自尽,听扈三娘说连心跳呼吸都没了,我就觉得成功了!”
“这明明是死了啊!”慕容知府道。
“说来就神了,我是听着雪傲的心口是热的,她躺了十三天,十三天里每天都有人在她周围守着,我都无法靠近房子。结果,不知怎地,就活过来了。而且过一阵子后,呼延灼被梁山打得大败,好像就往咱青州城赶来,梁山也出兵追击了。”
“莫非慕容雪傲有神灵相助?”知府道。
霞仗看父亲一脸怒相,便安慰道:“父亲,人自有天数,这次她命不该绝,您也不必如此费神了。”
“天数!我从来就不信什么天数!”他拍案而起。
霞仗无奈得摇了摇头,父亲就是这么个想逆天而行的人。
他想到呼延灼,又道:“晔伯父,这呼延灼……”
慕容知府道:“我自有打算,可以用他剿灭青州三山。”
霞仗父亲道:“大哥,剿灭土匪我不管了,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尽管说,如果慕容雪傲跟来了,我就要继续对付她了。”
晚间时分,霞仗从慕容府离去,他父亲完全不在意,只道是与平云喝酒去了,这是常事。
他哪知道霞仗瞒着他干了多少事?这是他直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成功不了的原因。
霞仗停在了一间矮房前,房梁上还挂着招牌:靖茶。
他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便一推门,进了那间茶铺。
房间里陈设简陋,一年近古稀的老人坐在桌子旁喝着茶看书。
“师父。”霞仗见了他,抱拳一礼。
老人见了,慈祥地笑了笑,招呼他道:“霞仗来了啊,坐下吧。”
霞仗摘下佩剑挂到了门上,径直走过去,撩起夜行披风,坐了下来。
“来,喝杯茶吧。”老人递了茶水过去。
霞仗轻抿一口,茗香扑鼻而来,他笑道:“师父的茶,十几年来味都没变,好像一闻就心静了一般。”
“可不是嘛。”老人说道:“若不是这么有吸引力,十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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