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雪傲为救林娘子而闹东京,石秀也掺和进来,最后在东京城东南面的村坊间展开大战,那时刻,雪傲便和石秀杀散了。
“石秀哥哥,进屋坐吧。”雪傲推开房门,请石秀进到家里。
“自从旭老哥下葬后,我也没再来过这里。”石秀环顾屋子周围。
“这里也没什么东西,勉强熬碗粥喝。”雪傲端了两碗面粥。
“看到了缉捕令上有你,知道那天你并无事,只是一年来完全没有你的消息……石秀哥哥,近来如何?”
“你倒是幸运,那些画师都未见过你,我便不一样了,那缉捕令上……”石秀说这话都快急了,雪傲笑笑,石秀那张画像,却是真的很像。
“那便如何?”雪傲问道。
“还能如何?我往北走,到了蓟州,隐姓埋名,打柴为生,天天把脸弄得脏兮兮的,别人也看不出来。”
“那你原来的性子可留下来了?”雪傲笑道。
“别说,差点出了事。慕容老哥原来就说我爱逞能,有时候忘了后果。”石秀道。
雪傲呵呵笑了两声,“这我可记得,当初你做副阶级,愣是把正阶级给干掉了,也不想万一人家里有权有势,你也就完了。”
“就是这么说,在蓟州爱打抱不平,一次救了人家,人家非要请我做客,我想跑都没跑掉,更要命的是,那是官家的人,遭土匪抢我救了人家。饭桌上人突然说我与石秀长得像,把我吓了一个激灵,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雪傲你猜我说了什么?”
“什么啊?”雪傲不明。
“不要提我那个不忠义的弟弟!”
雪傲哈哈大笑,“石秀哥哥还真是急智。”
不过,到后来,雪傲终于领略了急智的作用。这次急智,石秀救了自己,几年后,他又一次急智,救了别人。再往后,他的急智,救了很多人……这是后话。
“也就是那一次,我一个人干掉了许多土匪,还差点拼了命,这不,‘拼命三郎’就出来了,只是人都不知道我名字,就只‘拼命三郎’得叫。”
“呦,石秀哥哥也得了外号了,还真有意思。”
“我倒还真想有一天能说出自己的名字,老是这么憋着,好不难受?”他笑道,“对了,雪傲,你又如何?”
雪傲便对他说了自柴大官人庄上出来后一年里的经历。
“武松,这人我倒真认识。我虽没在少林寺学过多长,武松还是认识的,他呀,当年学武学到疯,要不怎能练得打虎的功夫?”
“对了,雪傲,我一直想过一个问题,你们慕容家好生奇怪,真允许传给姑娘。”
“哥哥是看不起姑娘吗?”雪傲笑问。
“自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却是奇怪。”
雪傲抿抿嘴,“家族里有个这么样的说法,传人是由祖先来定夺的,祖上夫妻二人便是两双剑眉。你看了吗?我父亲是剑眉,我也是。上天会赐给将要继承家业的人一对剑眉,而且只会出现一个。”
石秀一怔。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自是交流分别一年的感想。雪傲觉得与石秀说话很是轻松,完完全全就是朋友的感情。也许是闹东京时并肩作战结下的战友情罢。
送走了石秀,雪傲便一个人收拾了家里,准备在这里过上一个月,算是陪陪父母,找找过去的记忆吧。
夜深了,深山老林里却闪烁着一点星火,雪傲此时早已休息,这人又是谁呢?
他步履艰难,火光映红了他满头白发,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疲惫的双眼上,是两道老态龙钟的剑眉。
他缓缓走到了那片墓地。
左右寻找,最终坐到了慕容旭的墓碑前。
“旭儿,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四年了,我每年都来看看你,却不知你在天上如何?”
“旭儿,谢谢你的良苦用心……”
他老泪纵横,良久,起身,走到了慕容旭前面的墓碑。
老人冷眼看着那块墓碑。
慕容氏……代子孙,慕容靖之墓。
子慕容旭,孙女慕容雪傲。
他苦笑两声,转身离去。
颤巍巍的背影,隐没在弄弄夜色中。
炎威渐退,玉露生凉,金风去暑,秋日到来。
雪傲静静地休养一个月,新伤、旧伤一并痊愈,又练了几个招式,颇有满足感。
回想起从这里出来后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在山东行侠仗义、议取生辰纲、上梁山……
哎呀,好久没有跟梁山联系了。
但是,她不愿意与梁山联系。
林嫂嫂死了。
她如何能面对林冲。
转眼到了九月,却不知武二哥如何了?雪傲收拾了东西,准备往孟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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