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肚子里墨水不够,竟说不出什么。雪傲心知,便跟他说:“诺,那边有个长板凳,你就当它是老虎,再打一遍。”
武松深吸一口气,热血豪情涌上心来,只见他抓起长凳,模拟起当时的场景,逼真极了,仿佛又回到了景阳冈上。不过,他却把救雪傲一段儿轻描淡写而过。
“看来妹子也了解我兄弟,知道他怎样能说话!”武大笑道。
雪傲同样以笑回礼。
待武松表演结束,与武大互诉衷肠。雪傲却帮潘金莲收拾收拾碗筷。
雪傲问道:“还没问姐姐名讳?”
潘金莲道:“奴家姓潘,小名金莲。”她也许是出于习惯,竟然还自称“奴家”。
雪傲说道:“金莲姐姐跟我聊天就别叫‘奴家’了,听着怪别扭的……”
潘金莲道:“好啊,对了,叶莺妹妹啊,我看你相貌不凡,想必有身世吧。”
她终于要问了。
雪傲编道:“我出身于富家,只因家境败落,无奈四处逃窜,用光盘缠后,在一家投宿,没想到就是柴大官人庄。我父亲曾与他交好,我就留了下来。然后随武二哥来到此地。”
突然听外面武松哭喊道:“哥哥,小弟真的很想你,很想你啊!”他紧紧抱着武大,却跟个小孩儿似的。
雪傲只在心里默默祝福这兄弟俩了,不常听武松说他大哥,却没想到这兄弟情早已藏在内心深处,不是天天拿出来的。雪傲偏头一看,潘金莲已经过去了。
接下来,武松又喝了点酒,表演了一套醉拳,看得潘金莲是赞不绝口,拍手叫好。这时候,雪傲走了出来,潘金莲也反应过来——雪傲今晚是包了所有的活儿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看看我,高兴高兴就忘了,辛苦妹妹了。”
今日就在这里住了,按照潘金莲的意思,以后都在这里住就好了。
武松也不反对。潘金莲本想和雪傲同屋,雪傲婉言谢绝,想自己一个人——万一被她发现手上的茧子和身上的疤痕就不好了。今天习惯性地抱拳施礼估计有些不妥,所以用“流浪江湖”消掉她的疑心。
“雪傲?睡了没?”门外响起武松的声音。
“没有呢,怎么了?”雪傲答道。
“我可以进来么?”
“进来吧,”雪傲掖掖被子。
武松进来了,关上门。
“在这里住可好啊?”
“挺不错的,就是天冷了。”
“我生个炉子去,还有,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也别太忙活了,别忘了上药。”他说完就要走。
“二哥!”雪傲连忙叫道。
“怎么了?”
“今晚别真说一夜话啊,明天可是你第一天上任。”
“嗯,知道啦。”武松随即出了门,然后轻轻带上。
想到今天晚饭间潘金莲的表现,雪傲觉得她对武二哥有意。唉~有句话说的没错:自古美女爱英雄啊。
潘金莲对武松一天比一天殷勤,雪傲常看到,武松在吃饭的时候脸上表情不自然。对此,雪傲有些不悦,却总能对上武二哥的眼神,看到他眼里的无奈,以及少少的厌烦,每次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心里总能释然。
阳谷县的日子不错,很舒坦,却比在外头心惊胆战好多了:雪傲有时候在家里帮潘金莲干干活,有时候陪武大去卖烧饼,有时候还能跟二哥一起办案,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看书,偷偷得还演几个招式。她还在收集一种做面具的材料,不知要做什么。
约莫七八天过去了,武松突然告诉雪傲要搬去县衙里住,雪傲当然知道发生什么了。
三天前,武松提前回家,发现武大并未归来,就坐下与潘金莲聊些家长里短,武松是很不愿意说这些事情的。潘金莲忽然说要为武松做件衣服,却不知尺寸,便拿个布尺,在武松身上比划起来。据武松讲述,如果从远处看得话,就像两个人在搂搂抱抱,他尴尬异常,以出去找武大为由,要趁机溜走,刚出门,就见雪傲与武大聊着天回来了。原来是雪傲陪武大卖炊饼,也好相照应。
昨日,武松从县衙回家找雪傲有事,进家后先发觉武大没有回来,雪傲也没动静,就以为雪傲跟武大出去了,潘金莲突然请他喝酒,她喝了两杯就醉了,仿佛吃了春药一般,特主动,对武松不停地施加压力,武松大怒,一巴掌把她推到一边,大骂**。转身便出了门,却见雪傲在门口等他,他便把搬回县衙的打算告诉了雪傲。
这种事情武松是讲不出来的,雪傲知道的原因是因为那天她没出去卖炊饼,正在楼梯间上偷窥呢。看到武松怒气冲烧时,就从后门 出来,到门口去等他。
“你知道我多么爱大哥,不能让他背地里受伤害。”武松叹了口气说道。
至此,两人便去了阳谷县老爷分给的屋子。
转眼间,已到十二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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