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雪傲想了一下,开口道:“宋押司我知道,敢问这两位是……”
那人道:“我乃此处主人,人称小旋风柴进。后面这个是…”
后面那个挺英俊的自报家门:“清河县人氏,武松。”
柴进拿出那幅画卷,展开给雪傲看。
怪不得自己醒来之后不在大牢里,圣手书生萧让,啊不,萧大家,感谢你八辈祖宗啊。
“江湖上常闻柴大官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柴大官人明知我身份而没有把我卖出去,雪傲感激不尽。”她又想起身,柴进赶忙拦住。“慕容姑娘休息休息吧,你的伤很麻烦,外面又捉拿你,且在我这里修整一段时间。我们先不打扰你了,等你恢复恢复,给我们讲讲,你到底怎么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武松见到雪傲,感到和她似曾相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雪傲开始闭目养神,这下子,终于安全了。
柴进再信不过,天下就没有能相信的人了。
可是,伤口剧痛。
忽然,有人敲响柴庄门。柴进亲自去开,却见一人身穿白袍,立于门外,三四十年纪,七八尺身材。
“听闻柴大官人庄上来了位伤者,小医受人指使前来为那姑娘医治。”
柴进心中大为疑惑,雪傲两天前才到此,中间又无人进出,何人会知道?
但见此人面容不凡,况且能如此说话,定也有来头,便请他入室。
那医士当真是医法高超,雪傲从他的手法上便认出。从他几句询问的话中,雪傲觉得这并不是个三四十岁的人。她趁那人专心治疗时偷偷看了他的面容。
观察良久,刚想闭目休息,目光扫过他耳朵时,发现了异状。
一根几乎看不见的细线缠在耳朵上。
雪傲仔细瞧去,看到他耳朵旁一道若有若无的界线。
她判定,这人是带了面具。
医士上完药后,雪傲顿觉伤口疼痛减了不少,想到他带面具之事,在医士即将出门时,雪傲问了一句:“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医士愣了一下,随即走开了。
次日,雪傲正看着书,却见武松前来。
雪傲请他坐下,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又客套了几句。例如下:
“慕容姑娘芳龄几何?”
“虚岁二十”
“贵乡何处?”
“东京人氏”
武松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自己是个粗人,说话爽快,什么时候变得文绉绉的了。他看看雪傲,发现她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自己好像也是。雪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武松起初尴尬地笑笑,后来也开怀了。
“嗯……怎么称呼呢?”雪傲问道。
“武松。”
雪傲无语掉,知道你叫武松。
“那我直呼你的名字么?”
武松愣了一下,知道自己理解错了。今儿怎么那么紧张呢?
“武松痴长3岁,家里排行老二,慕容姑娘就叫我二哥吧。”
雪傲想,自己称呼七星,除了两个“文人”之外都叫哥哥。这么叫武松应该可以吧。
“好啊,二哥。”
武松向来只称呼别人哥哥,从来没有别人这么叫过自己,不免有些别扭。
“慕容姑娘,你的伤……”他刚想问候一下。雪傲接着打断。
“二哥别姑娘了,很少有人这么称呼我,水泊梁山上的人都直接叫我雪傲。”
“梁山?”武松疑惑道。
雪傲想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前一阵子弄得高俅发火,却少有人知道她曾经参与过劫取生辰纲。
“二哥知道晁天王么?”
“托塔天王晁盖?就是劫生辰纲的那个?难道你……”
“我参与过谋划这个事,负责传递消息。”雪傲说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正巧柴进和宋江向来询问雪傲的“故事”,进门却发现武松也在。
“雪傲姑娘可觉伤有好?”
“多谢大官人记挂。”
“我们前来也是想听听前一阵子姑娘到底做了什么?真得杀了高衙内么?”
雪傲苦笑一声,将那事娓娓而道来。
听完雪傲讲了她的故事。众人都唏嘘不已,感到惋惜。当宋江知道自己刚给晁盖等人报完信后,白胜到底被谁给救走了的时候,不禁赞道:“雪傲真乃天下奇女子也。”
几人出去,又剩雪傲一人。
怎么,看到武二哥,就生出一种,亲近感?
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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