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的到来未免有些不合时宜,因为在美国,她所熟知的,他的家族是代代相传的驱魔师,驱魔师的工作就是到世界各地杀死那些活得不寻常的人物,术语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妖怪。到底世上有没有这种东西,我们着实不知,但是闻言说,驱魔师都会遗传一双分辨妖魔的眼睛,是人是鬼,一眼定真假。
到底张唯是为的什么回来,总觉得不是拿回关默哲的遗物那么简单。陌染此时正坐在池塘边的亭子中,望着湖光秋色,波光潋滟,心神竟有些不定。要说奇怪的话,司徒沨会飞倒是比较不符合时代,是不是就纳入了驱魔的范围就着实不知。也许,这才是自己所担心的吧。
“在想什么?”一声温柔打破了陌染的沉思,她回过头来,果然看到了袁远正微笑着看着她。
她摇摇头,刚好额间的碎发随风吹到了鼻尖,袁远倒是轻柔地帮她将碎发绕道耳后,“阿染,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陌染着实无语,他和苏琪两人的事情却硬是要扯上她,她知道那是袁远一片好心,但是她还不至于要别人牺牲了自己的爱情去安抚那什么受伤的心,要是她那么脆弱,早就在关默哲死的时候跳楼自杀了,哪能坚强的活到现在?袁远确实是小看了她。虽然也为关默哲流了几把眼泪,性子也变得冷了许多,但是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的性子,无论怎么摧残,倒还是这个性子。
陌染知道袁远一直在一心二用,他在努力的撇清与苏琪的关系,苏琪这样天真可爱,倒被他摧残了,陌染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却叹到了嘴边,袁远闻声便低头将陌染凝视住,“阿染,怎么叹息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必为了我这样,即便你与苏琪两人怎么着我也是管不着的,但是奉劝你一句,有些人和事,过了这一村,就没有那个店了。我们俩也老大不小了,你倒是不必担心我会为了情情爱爱的怎么着,诚然是你妹妹夺了那个谁,但是我却是心甘情愿的,你倒是不必介怀,你也不必内疚,不必为了妹妹要赔偿我,即便你觉得自己很好,自己送上门来,我有时候还看不上眼呢。”再叹一口气,补充道,“我这个倒不是在说你不好,你只要明白那其中的意思就行。”
袁远的眼暗了暗,眼眶了有些血红,似好艰难才说出一句,“你、是在刺激我?”
陌染着实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人都喜欢曲解别人的意思呢?都说了按字面意思了解就行,偏要这么深层理解。难道就对自己那么有信心,我陌染就非得看上你了,非你不要?有些事说得明明白白,你却硬是要理解成还有什么别的深层意思,有些事说得稍含蓄些,为何就不能往深层方面想一想?
后来觉得这确实是个高深的问题。
陌染真的不知要说些什么了?说不是吧, 就会被以为口是心非。说是吧,又着实不是那么一回事,正思量着怎么回答,袁远却已经与陌染拉开了距离,脚步沉重的走向亭外,“阿染,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其实袁远不需要背负那么多的,看他步履沉重,像是天下都压在了他身上,让人看了实在是有些心疼。但是陌染知道,要是现在再做些什么,或许就会适得其反,如是,就讪讪的收了手。
袁远走后,陌染呆了呆,望着一塘池水,不知被人倾注了多少愁思,就像舟,会不会载不动许多愁,等到满塘之日,会不会就溢了出来。
“小染,看来你的桃花真真让人发愁啊~”张唯的笑声突然从耳后冒出来,将将吓了陌染一跳。
陌染瞟了一眼他,在石凳上坐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神出鬼没,会将人吓死的。”
“不能。”张唯本是站在石桌上,现在跳了下来,也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补充道,“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神出鬼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前,你和关默哲……”说到一半,就停了口,呵呵的笑了声。
陌染倒吸一口气,如今敢在陌染面前掀开着伤疤的除了张唯就着实没了其他人,前段时间她还在怀疑那个张唯是不是假的,怎就喜欢上她家猴子秋长雨呢?至于为何被评为猴子就不详细说了,着实是品味有些与众不同的。
亭子里安静了一分钟左右,张唯才稍严肃的问道,“近来你可与什么人来往过?”
他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很奇怪,陌染之前稍稍想到一些关于驱魔师的事,但是实在是不见张唯有什么行动,现在他这样问起,而且偏偏问的是她,证明是与她有关联的人。同时她也是在疑问,她少说也有很多个月没见司徒沨了,再怎么着也不应该问到她呀,于是她眉一挑,便哑口道,“没。我能与什么人来往?也不就是学校的那几个人。”
如是,张唯也不好再问些什么,只是挑眉看了几眼陌染,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笑道,“没有,我最近闻到些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谁用了过期的香水,搞得我的鼻祖很不舒服,就想问你一下,有没有碰到有着奇怪香味的人,既然你说没有了,我也就这样了,不然我还打算送他几瓶香水,告诉他免得再祸害人间。”
陌染打了个干哈哈,也跟着笑了起来。
后来,陌染才知道,不仅眼睛能够辨认出妖魔和人的区别,只要是和那人接触过,都能沾上什么气味,驱魔师都能闻出来,这是后话。
一连几天,袁远都没有再出现,许是陌染的话刺激了他,反正他就没再露脸,陌染也是不大在意,也就让他回去想个十天半个月,想通了,或许就不用再纠结于这痛苦得三人恋了、哦不,应该不止。
再有袁远的消息,不过是十五天后,那时已经进入冬天了,天气已经算是比较的寒冷了,陌染正在图书馆借书,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心境倒是平淡了些,于是她相信,假以时日,就会忘了那个人了,于是心里甚欢快。她不知道,有些人和事,只是沉寂下来了,一旦挑起,又会有一番风起云涌。
那消息劲爆的很,连陌染听了都有些站不住脚,开始是在图书馆的一角听到有人嚼舌根,说是,苏琪怀孕了,怀了袁远的孩子。
这劈腿劈得着实彻底,连孩子都有了!怪不得袁远十天半个月不见,原来是去孕育孩子去了,此刻袁远出现了,正拉着陌染的手,“阿染,你听我说,那日,我听了你的话之后心情不好,才喝多了两杯,没想到就……”
陌染倒是神清气爽,“你别傻了,要是就几杯酒就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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