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呢,绯樱无奈的笑了笑,躲在墙后的她干脆坐下来,既然都遇到了,就把戏看完吧。
在杉菜眼里,静是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吧?憧憬却永远也追不上的偶像,那么讨厌她的自己,算什么?
苦笑着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她……,果然还是在忌妒静……
花泽类为静追到法国,却没有为她追到美国,说起来,她也只是在耍脾气,哎,都几岁了,还跟小孩一样……,明明说好不计较的。
扫开脑中的千思万绪,她探出头看看,到哪了?
「不关妳的事!滚!快滚!!」
花泽类撇过头,愤怒的大吼,看的杉菜咬着牙,忍着哭跑掉,一会,类蹲下来,痛苦的低着头。
也是时候该出来了吧,静和杉菜都走了。她,可不想再和藤堂静碰面了。绯樱站起身子拍了拍衣上的灰,走出墙后,站到类的身前。
「类类……。」
「……小樱……。」抬起头,他的表情复杂,带着一丝苦笑「好像从以前到现在,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都是妳出现在我面前。」
同样蹲下,捧住他的脸,绯樱轻笑「因为小樱说过了,永远也不会丢下类类呀,只要你痛苦不开心的时候,我就会陪在你身边。」
类笑,只是那笑中有着绯樱看不懂的情绪「小樱,我不想让妳这么累。」
「嗄?」放开手,她一脸茫然。
「妳啊……,每次都这样。」轻笑,类站起身「虽然我比妳大,但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妳在照顾我,不管是什么时候……。」
「哪有。」绯樱也站起来,数着以前发生的糗事「以前我走路走到一半睡着是你们背我回房的,游泳游到一半睡着差点淹死也是你们救的,病久了也是你们陪着我……,算一算,应该是你们照顾我才对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小樱。」类拍拍她的头,只是没往下说。
抱住他,绯樱沉默许久才道「去法国吧,类类。」
「……。」
「其实你也很想追着静走吧,类类,没关系唷,不用顾虑小樱没关系,伯父伯母那小樱也会帮你打点好,如果追到法国你能快乐点那你就去吧。」她会再放手一次,所以没关系。
「……小樱……。」轻叹了口气,类道「妳每次都这样。」
把全部的事打点好,只为了让她快乐,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在她到美国后藤堂家的兴起,还有那个,曾多次在宴会中看到多次的女孩,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安排……,现在,她也为他铺好路。
「有什么关系,类类过的幸福就好。」闷闷的声音传来,她不晓得他早就知道了,也是……,他们,都不笨,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可是,妳会不高兴,不是吗?」
「……类类,小樱的快乐,首先是建立在你们身上的,只有你们过的快乐,小樱才会幸福。」因为她是为他们而来到这个世界的「所以……,去法国吧,至少不要让你自己后悔。」
「小樱……。」
「去吧!想想看杉菜,类类该学学她的勇气。」
「……牧野她……的确值得学习。」
「所以啰,类类,放心的去吧!」挣脱他的怀抱,她朝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小樱我,会永远在这里等你回来!」一如往常,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只要回头就会发现,她永远站在那里。
知道承诺短暂不可信的人,才不会轻易做出承诺,曾经被承诺骗的人,才有永恒的承诺,所以她的承诺,不会变。
「小樱……,谢谢妳。」明知道不能这样依赖下去,却还是忍不住自私任性一回,因为谁也不想放手,对于救赎……。
除了谢谢,没说出口的是……对不起……。
「今天心情不好,嗯?」浅笑,好望着她。
「是不好……。」明天藤堂静和花泽类都要到法国去了,她心情怎能好?
「看来,妳真的不喜欢那个女人啊……。」提到她名字时的咬牙切齿,很少见啊。
冷哼一声,绯樱很干脆的承认「我从来没说我喜欢过她。」
藤堂静,被称为最完美的大小姐,举手投足都是优雅贵气的,她平易近人,待人亲切,美丽动人,自信光采。这些是所有人对她的写照,可,她却不这么认为。
一个人,她的身分越是高贵,那与生俱来的气质便不是可以叫人忽略的,无轮表现的再平易近人,只会更让人感到她的高贵不可侵犯,更让人感到彼此的差距是多大。就如同杉菜对藤堂静的憧憬…尽管藤堂静待杉菜多好,在杉菜眼哩,藤堂静一样是她无法追上的目标,是她一辈子也达不到的美丽…
之所以自卑,也是因为如此。
能够不顾一切的离开,何尝不是一种自私,只是她自私的光明正大,自私的让人为她喝采,美其名曰追寻自由。
怎么可能抛下一切?藤堂的姓氏会永远跟着她,习惯了名牌的服饰,珍贵的珠宝,她就永远是那个千金小姐藤堂静,如何抛下?她仍是上流社会中的人。就像她到了法国…还不是找了个权贵对象?
绯樱头低下,双手紧紧环着膝盖,轻轻叹息。
「真正叫我讨厌她的,是她不该伤害花泽类……。」就算追到法国去了,他迟早会负伤回来的,虽然终究会痊愈,但,还是会有疤存在……因为太过依靠,所以无法想象被背叛时的痛苦,那时的花泽类…简直变了一个人,自暴自弃的让人…心疼。
「这也是妳的预言?」好问道「那个花泽类,对妳很重要?」
一愣,绯樱才想到…
从以前到现在,她对花泽类的关心都远超过其它人,一开始或许是因为他和过去的自己很像,不过到了后来……她只是纯粹的希望他过的幸福,过的快乐,甚至为了不让他和藤堂静见面,一次次的故意错开…
每一次阻止花泽类和藤堂静的见面,当晚她就会大病一场,可下一次她还是继续阻止,只要他们见不到面就算病了她也没关系。直到最后一次…她要求和人干脆将藤堂伯父调职到国外时,她一病不起。那时她才深深体会到…既定的命运不可违逆,藤堂静和花泽类注定要相遇。
所以她放手了,答应父母到国外治疗,并请求和人将藤堂家独立出来,并资助他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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