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周~~为了不挂科,抱着课本抓着头发,记不住啊记不住!!默默龟速泪走~~
------------N久之前写的一章,贴上----------------------
清秋下葬的一切事宜都由画意亲手办理。其实,身为扶苏宫一个卑贱尚有通敌叛教之嫌的侍女,按照容洵的处事方式,早该扔出锁烟楼。或许考虑到不该含糊对待叛徒,又或许,多少顾及到当时尚在昏迷的画意的感受,清秋留下来的,小小的一盅骨灰最终得以安放在她手中。
虽然如此,画意依旧愧疚而怨恨。后悔不该带她外出,自从与容洵那一席谈话之后,尽管事实不确然,愧疚之情却时时刻刻煎熬着她,如果……如果当日她没有自作聪明当着下人的面会见杜信,是否清秋不会死?
墓碑很小,一行清秀的字迹书写着:“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永夜的忧愁。沙扬娜拉!”
而怨恨的则是,明明有能力,容洵却没有留下清秋完整的身体,而在画意恢复意识之前便下令火化。画意知道是她强求,扶苏宫的宫主,邪派的头头,再如何冷血无情也不为过,又哪里轮得到她去指责什么?尤其是,在榆烟院伺候了将近半个月,把宫主大人的性情大致摸透之后,她更加坚信,能够宽宏大量容许留下骨灰,已是扶苏宫宫主的最大恩赐。
后来伤口完全愈合没有大碍之后,画意去了榆烟院报道。慵懒似无力的容洵当时卧在榻上,开口问的便是碑上的文字。
画意心里并没有多少意外,纵然再通达,也该对她石碑上“慕落之妻”的落款存疑。
然而,容洵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看了她片刻,便挪开了目光。
青色领她下去。来的时候画意做过一万种假设,以为不过是像表面看到是侍女一样,立在容洵两侧控制好面部表情站上个几天就行了,倒没想到将她分到煮茶的侍女那一批中。
煮茶的侍女从容洵起床到就寝一整天都时刻处在整装待命的状态中。早上想要自然醒简直是痴人说梦,晚上也须熬到深更半夜粉跹姑娘下令宫主已入睡,一众人下去休息时方能歇下。
不到两天,画意已累到脱力,两只眼睛黑肿成熊猫眼。
“慕西,代雪姑娘在叫你呢。”正当站着打瞌睡,身旁的念寒悄悄用衣袖下的手指推了推迷迷糊糊的画意,低声道。
念寒是与她分在一处的小丫头,与她一样做的都是端壶递茶叶的活计,不同的是念寒多少有些经验,很多时候都仗义帮助频频出错的画意,对此画意感激不已。
画意一凛,赶紧还神,立刻福了福身,低下瞌睡重重的双眼,“不知姑娘有何指示?”她尽力忍住呵欠,让声音听起来清明恭谨,这个代雪,来的第一天就给足了她下马威,她可算是记住了。
代雪微微一笑,目光不动声色上下打量画意,看似温润却强悍如激光,刺得画意始终头也未抬。“姑娘好兴致,莫是总算学会了如何点茶?”代雪历来统管一干煮茶侍女,久日以来,语气间不免自以为是的傲气,“不过,若是让粉跹姑娘瞧见你这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若是被粉跹姑娘瞧见了,也该由她做主,似乎不是代姐姐的权限之内罢?”画意悠悠接口。
“你!”代雪一时被画意不以为然的神色激怒。
画意冲她身后扬了扬下巴:“粉跹姑娘来得正好,代姐姐尚未说完的话看来得劳教您了!”
代雪狠狠剜了画意一眼,笑脸迎向立在茶室门口的粉跹:“姑娘来了?”
粉跹秀眉微微一皱,看了眼画意,问代雪道:“这是怎么回事?”
代雪微微一颔首,斜眼望着画意,道:“奴婢正在训诫不听话的婢子。”
“哦?”粉跹微一挑眉,目光也向画意射来,“是这叫慕西的丫头么?”
代雪赶紧诺诺点头。
“交给我罢。”粉跹下令道,声音不大,却很有威严。
画意伸了伸懒腰往梧桐小筑走去。虽然容洵将她降成了泡茶小婢,却没有下令将她挪出去,所以画意至今都占着梧桐小筑这个与身份极不相符的地盘。
“站住!”身后有声音传来。画意诧异回头,却见面色微沉的粉跹。
“怎么了?”画意疑惑地看着她不同一般的神色。
缓步靠近,一双美目流转看着她,粉跹略略沉吟,道:“今日的事,我不会禀告宫主,希望下次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说着,脸色登时冷了下来,“不要以为有宫主青眼相加,你就能仗着宠爱任意妄为!”
画意忍住怒气,拳心紧握,面上只是好奇一笑:“姑娘何处此言?我倒要问问了,我做了什么不能禀告宫主的事?何谓宫主对我青眼相加?姑娘又何时看见我任意妄为了?”
粉跹一时语噎。
画意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下次为我定罪名之前还请姑娘看在宫主的面上,给我个公道!”
说完,也不看对方反应,漠然回了梧桐小筑。
沐浴完,从内室出来,画意用毛巾擦着长发上滴滴坠下的水,一眼便望见临湖的阑干旁慵懒而坐的容洵,只见他以手支颐,另一手握着一颗白色的棋子摩挲着,视线少见地迷蒙没有焦距,一阵夜风过,带着湖水的湿气,撩起他的衣摆,像是黑夜中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的仙人。
沐浴之前,画意心中本憋着一口气,专等着容洵来了好发泄,此时见到如此美景,什么怒火也涌不上来。
画意见他怔然望着手下的棋盘,琉璃色的眼眸眯起微微一道,不见精明的流光,只有淡淡的宁静,像是正看着棋盘,又像是透过夜色看向不知名的事物。她擦了擦头发,不在意地仅披了件男子外衫在他对面的藤椅中坐下,手撑着白玉棋盘,迎着容洵的视线想要看清楚他到底在看些什么。
眼中冷暗的光芒一闪而过,容洵回过神,澄黑深邃的眸子望着画意,带着淡淡的几乎微不可察的笑意。
棋子轻轻敲击棋盘,他手支额头,俊美的眉梢浅浅挑起:“好好的白玉棋盘,可别被你给撑坏了。”
“放心。”画意无所谓收回了手,“我的力气没有这么大。倒是你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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