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发烫。伸手抹了抹,竟然是烟灰。
“拿我当烟灰缸啊!”我跳起来,擦掉脸上的烟灰。我摩羯座一等星差点就破了相了。
“怎么还是连长,我以为这次怎么着也得弄个排长班长什么的。”我整了整军容,也不知道这两天长胖了没。
“嫌官大了?我这就跟军部说去。”黄烟儿说着就要往外走。
“别介,连长就连长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抢在这小子前头出了禁闭室,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
我是给梅斯理的警卫员接回去的,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距离听首歌就到。到的时候是午休时间,那群兵在训练场上站的整整齐齐,我一下车还没来得及挥挥手说上一句“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队形就不成样子了,一百多号人毫无章法的朝我的方向涌过来。又是欢呼又是捶打又是拥抱,我这把小骨头差点散架。
“连长,没有你陪练训练起来特没劲。”
“就是,我的射击成绩都下降了。”
“还有我,你走这几天我天天吃不下饭,都饿瘦了……”
“得了吧你,你那是吃撑了闹肚子闹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我也不知道哪句是谁说的。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咳嗽声,战士们还在叽叽喳喳,一声尖锐的汽笛发疯似的鸣起来,滴音久久不息。一锅沸水似的人群这才安静下来,望着吉普车的方向。
“有你们这样吵的么!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梅斯理帽子没戴,顶着一头稀稀疏疏的黄毛训斥道:“全体都有,轻装越野五公里。”
“怎么,想来武装的?”梅斯理见没有人动,又喝道。
“轻装越野五公里,预备,跑……”我才反应过来,这群新兵蛋子是在等着我的口令。我是连长,下回不会忘记了。
躺了好几天,活动活动有说不出来的舒服,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黄烟儿和杨小刚四处巡回演习,到各个连队挖种子都快挖疯了。我卫生部去的也不勤了,不对,应该是几乎不去了。这样一来那群当兵的更高兴了,因为我不去的话,他们之中的某一位就有幸陪同病号或者伤员到卫生连去一饱眼福了。偶尔还能听到抱怨声,说那个最漂亮的小护士被调走了,真是可惜。
大山一去如泥牛入海,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消息。迅雷对所谓的“小刀会”一直没停止过追查,我怀疑我提供的情报有误,否则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呢?二杠子没露过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出国了,虽然不知道他在哪里做什么,我却一厢情愿的以为小五遇害的消息他一定有所耳闻。
我的兵被杨小刚“抓走”了三个,那三个走的时候乐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除此之外迅雷几乎没来找过我。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在西陆网上看到了一张照片,我知道,我的麻烦又来了。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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