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的么?不过还好,竟然没弄出半点声响。厂房中间撑着一顶大号的帐篷,帐篷质量很好,只隐隐透出一丝微光。外面没有人,帐篷里传来打牌的声音,至少有四个人在里面。
二杠子挥挥手,带着我顺着墙根向二楼摸去。楼梯口一个抱着枪的靠在墙上打盹,被他一刀抹了脖子。这人真配合,没声没息的倒在了地上。死的这么有经验,一定是老玩家了。
二楼是一间一间隔开的,应该是办公室。走廊地上都是乱七八糟的脚印儿,我推开最近的一扇门,里面的桌椅残破不堪,不像是有人躲在里面。楼梯上传来走动声,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二杠子闪身躲进暗处,我还没看到那人的全身,他就给二杠子放倒了。
“在三楼。”他轻轻说了一句。
“来福!”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我们头顶响起,我胡乱应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露馅。反正那声音不再叫了。我摸了摸心口,给自己顺了顺气儿,没事在这种地方搞演习,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我迈过地上的“死尸”,通往三楼的楼梯堆满了杂物,像是正准备搬家,给卡在了楼梯上。我小心翼翼的踩着乱七八糟的木板椅子什么的,生怕一不小心滚下去,摔着我不要紧,搞砸了二杠子的演习我得赔人九万块。
三楼走廊两侧的门洞分布得很均匀,有一多半都是没有门的。我和二杠子一人一边逐个排查这条走廊两边的房间,有的里面还有床。这一层是宿舍。
“半夜三更的,事儿真不少。”是那个沙哑的嗓音,我和二杠子分别闪进就近的门洞里,哑嗓子后面又传来一个声音“小心一点总没坏处”
哑嗓子推开我前面那间宿舍,嘴里骂骂咧咧的向这边走来我闪进墙角,他向楼梯处走去。二杠子鬼魅似的钻进我前面的房间,刚走过去的哑嗓子竟然连头也没回。那间房子里一定就是保险箱了。我刚想跟着他进去,一踏出门洞就听见楼梯处一阵惊叫。接着是子弹上膛的机械声。
那个哑嗓子向这边跑来,我不假思索的一枪结果了他,虽然加了消音器,不过还是有一点声音的,为了遵守游戏规则,我连开了两枪。不过没用,很快走廊的两头都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我两枪放到最前面的那个家伙,脚下移动了两步,窜进二杠子进去的那间房子。顺手带上房门。
“绳子长度不够,快下去。”二杠子趴在窗口,好像在往下卸什么东西。
“扔下去不就完了?一个保险箱而已。”我推了张床过去顶住门。
“快点下去接着,来不及了。”他急切的说,好像火烧着了他的眉毛似的。我不假思索的从窗口翻下,怕摔?难道是元青花明永乐?三楼离地面并不高,只有六米多而已。我脚一沾地,二杠子就松了手,同时楼上的枪声响惨叫声成一片,这演的也太逼真了吧。
就算是鬼谷下山大罐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啊,一个外形奇特的保险柜从离地四米高的地方砸下来,我我逃跑的脚步还没迈开,猛然发现这好像不是保险柜是个人。下意识的扔掉手里的武器伸臂一接,没我想象的那么重,这人行保险柜在我手臂的缓冲下自己站到了地上,是个塑料模特么?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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