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大石上,估计这一下就给扯下去了。
大周和摄影师见状也过来帮忙,几人合力拉紧了绳子和地球引力拔起河来。洪哥呆了几秒钟,回过神后以在陆地行走的速度爬了过来,潜力就是这样激发出来的。我拉起他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他厚厚的棉衣里的心跳声。
“赶快报警。”我话一出口几乎所有人都掏出了手机,明知道昨天中午就出了信号覆盖区,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没信号。”“打不通。”队友们喘着气儿说。
“都是你,还说什么大象都吊得起来!”小榕的拳头落在我身上。不应该啊,之前好多次我都是用的直径十二毫米的绳子,而且有时为了追求效率两个人一起爬也是常有的事儿。
我推开小榕,捡起绳子的断口处,几股绳子的断口参差不齐,我看不出来除了崩断还能找出什么更合理的解释。
“小榕,不能怪他,他只是个小伙计。”大周劝道。
“我下去看看,没准还有救。”我把绳子在手臂上缠了两圈,人猿泰山似的荡了过去,身后一阵惊呼,我可没兴趣回头看。几秒钟后脚蹬上了对面的崖壁。绳子没断的时候应该有不到三十米,现在大概还有二十米,据目测这个裂谷深五十米。我顺着绳子往下爬,当绳子用完的时候,我上下看了看,真的估算不出我离哪面(上面或下面)比较近。我踩着岩缝腾出一只手来,拉开背上的包拽出细绳。不知把什么带了出来,噼里啪啦的从我身后坠下去。细绳给我合成三股,接在登山绳上。又往下溜了了七八米。
回头向上望了望,小榕他们朝我喊着什么,只能听到零碎的音节,怎么也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看来我的目测有误,这个裂谷的深度只有四十米左右,我的脚下只有四层楼的高度了,还是有点危险,最好能降到五米之内再跳。
我把背包丢下去,带着这东西攀岩纯属找死,也没顾上它看摔成了什么样子。放开绳子后,双手攀着岩缝寻找落脚点。这个攀岩场所还凑合,就是风化的有点厉害。好几次我都差点让那些看似结实的石头给骗了。
我的个七舅老爷诶!我刚踩上一块凸起的岩石,手上的石块就给我扒下来了,重心全落在了右脚,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我定了定神,左手伸出去旁边一个绝好的着力点就在我指尖能碰到的地方,我慢慢地向那边倾过去。
哗啦。
脚下石块受力不住整个儿塌了下去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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