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二哥你早就知道的哈。”
“他是不是跟你说我是个国际间谍,到咱学校是去偷资料的,耍了他三年顺便还利用了你啊。”他靠在床栏上说。我点了点头,他继续道:“你信不?”
“无所谓,这事儿是河外星系的,跟我没关系。我信不信都一样。”我发现到这里以后我的高原反应消失的差不多了,里面应该充了氧吧。
“跟你没关系?那你怎么还到这来?”
“啊?”莫名其妙,这是我自愿来的么?我把被开除和到这儿的经过讲了一大篇给他,当然被开除的具体原因我略去了一万字。
“你怎么也在这儿啊?”我问:“还有,那天(野外生存训练那会儿)你到哪去了?”
“你说去年?我去了南非,”他把那张墨黑墨黑的老脸凑过来:“你看,这就是在那边晒的。也就是靠这个色儿,我才混了进来。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
“知道,所以我才要跑的。”
“幸亏那录像是即时的,没有内存,否则咱俩现在都完了。”他说幸亏是他和一个吃货在监控室值班,那吃货现在应该回来了,他得赶紧回去。说这间宿舍是三个人公用的,让我机灵点,发现不对立马往床底下躲。
果然他走后不久,就有一个人推门而入,身后还带着一个穿高跟鞋的,我钻在靠墙的那张床下,连大气儿也不敢出,这一男一女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一点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直到门被一股蛮力撞开。
来人气势汹汹的样子,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是发现我不见了,召集人马去抓我的。外面的脚步声一阵紧似一阵,我老老实实的趴着不敢起来,生怕有人冷不丁的推门而入。任凭风浪起,稳趴钓鱼台,让他们折腾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两个人走了进来,还好这次是两个男的。其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发出一连串我听不懂的音节,敢问老兄这是非洲哪个土著的方言么?我躲着的这张床猛地沉了一下,随即两只臭鞋被甩下来,我抬起手轻轻敲了一下床板,意思是你丫的稳当点,万一把床压塌了,我怕我没给肢解就给压成遗像了。
二杠子回应的敲了两下,然后除了呼吸声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看来他们的搜捕不是结束了就是扩大到了外围。
这地上趴得久了身上又凉又麻,我却连活动一下的勇气也没有。难道最后我是被冻死的么?
好不容易挨到另一个人出去了,我活动着僵硬的四肢从床底下爬出来,二杠子刚睡醒帽子没戴黑不溜秋的脑壳光秃秃的,不管这家伙来这儿什么目的,他下的本儿可不小啊。现在这模样和以前比起来那就相当于是破了相啊。
“吃饭时间到了,等着啊,一会儿给你带过来。”说着就扣上帽子准备往外走。
“不是,那个吃饭不重要。”我说:“二哥我想麻烦你一件事儿。”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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