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从我身边走过,拍了拍我的肩说。
“同志们,打球去啊!”大刘高呼着和小刘一起跑向小楼,二楼的活动室有乒乓球。
梅斯理对我更加严厉,训练强度一点都没有下来,我除了站岗的时候能打个盹,几乎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子弹壳散落在柜子里,没有时间拼装。小五,大山,黑小个儿轮番上阵,下辈子我宁愿在十八层地狱里呆着,再也不上这儿来了。
这是我在外面过的第二个春节,没有家人,没有慰问团,这一次甚至连CCTV-1的春节晚会都收不着。我在岗亭上从年三十儿下午三点一直站到大年初一早上六点,没人要求我这样做,我自愿的。
小五裹着被子上来和我说话,说了一大堆。他说高中的女生宿舍楼是他炸的(怪不得没拆玻璃就炸了),他一早就知道那座楼里有问题,之所以不动,是因为不知道密码。他的特殊任务是找到文件并抓一个国际间谍。他说方天宇一直都在利用我,当他看到密码锁上都是我的指纹时,差点就把我抓起来了。更巧的是每次他怀疑方天宇的时候,我都会搅合进来干扰他的视听。他的手枪里少了四发子弹,枪上没有指纹。并且方天宇还成功的催眠了我和安可可,好让我们保密(我说那丫头嘴巴怎么那么严,原来是给人动过手脚的啊,不过对我的催眠没有成功,这句话我该不该告诉你呢?)。
我说没兴趣听他讲这些,他说必须讲,这关乎迅雷行动小组的任务,梅头儿把报告都准备好了,后天他就有飞行任务,把材料交到军部我就正式成了他们的一员。
关于野外生存训练,他说二杠子是故意弄坏的指南针(这点我不敢赞同,因为他完全可以单独行动,再说了他要是知道那里有个基地,早不去晚不去的,非和我们一起去啊),那个山洞应该也是二杠子炸的(我没闻见火药味儿),为的就是让我们和他一起找到另外的出口,那个爆炸也是他在打开密码锁的时候就定好了时,所谓搜救,其实是抓捕。二杠子根本就没有出国,他侵入了中国和加拿大的出入境资料库,造成出国的假象,只是谁都没想到他竟然躲在新兵连,钻到了小五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怎么?不相信?”小五问我。
“一家之言,不置可否。”我说:“这些都是你们推论,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利波特,随你怎么说,我没权利反驳,也没有必要赞同。”
我找着写小说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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