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子夫人看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在儿童科做义工的时候认识高野医生的。”我抢着答道,避免他再进一步去抹黑事实。
高野昌颌首,“对哦,安西小姐经常和一位少年才俊来我们儿童科做义工。”
“少年才俊?”裕子阿姨的注意点被他提到这个上面了。
“嗯。是个受伤了的少年才俊,就是水户君,安西小姐待人极其细心,照顾水户君更是无微不至。”高野昌继续道,眼镜片闪着光亮。
“高野医生。我和水户君是好朋友,他受伤了,家人不在这里,我才去照顾他的。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高野昌一下愣住,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吗?你和他可是我们医院有名的小情侣,不是你喜欢的人,认识不足余年,就可每天每天地往医院跑,又是做病号餐,又是帮他垫付高额的医药费。”
“你这样说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质问他道。
“水户君才出院不过两个月,你就变心了。跑去做别人的第三者,对啊,你对小孩子那么有耐心,自然也有耐心去等阿司这么多年。倒是没有发现,你有玩弄别人感情的潜力,这一点倒是像了。。。”高野昌还要说下去,却被裕子阿姨喝住了,“阿昌,怎么回事。说话这么大的火气!”
我的肺简直要气炸了,“你说第三者是怎么回事,谁是第三者?”
高野昌只是冷哼了医生,没有说话,可眼神里尽是说那就是你。
就这样,我们两个互相地怒视着对方,直到有人再次走了进来。
“阿昌哥,你来了。雪儿,你们。。。”藤真背着包走了进来,却看到我和高野昌比赛瞪眼,“喂,怎么了?”
我揉了揉眼睛,真累,还不若让藤真去解释,顺势靠在藤真的身上,“今天放学好早,不去参加训练吗?”
他弹了弹我的额头,眼中带着几分宠溺,“我偷懒,回来先看看你。”
“哼。骗人。”我放开他,径直去了厨房。一刻也不想和这个高野医生在一起多待。他和绫乃又是什么关系,今天从进来他就抓着我和洋平的事情不放又提到了绫乃,到底为何。
身后传来藤真询问的声音,以及裕子阿姨柔柔的解释声。
到了厨房,阿姨正在分饭,我帮她,“阿姨,我来帮你。高野少爷有什么忌口的吗?”
“谢谢雪儿小姐。”阿姨正得不可开交,自然愿意我帮忙。“高野少爷是医生,自然什么都不忌口的。”
该怎么办呢。我左思右想,突然想到我昨天下午和彩子在学校门口买的昆虫形状的软糖。记得有次在病房的时候,他好像对那种糖很反感。
“阿姨,我先去把头发扎起来,就过来帮你。”我跑得飞快,挑出一条看着最恶心的虫子糖。
吃饭的时候,从桌子的对面不时地传来凉气。虽然方才藤真都说了是误会,可是他还是一副冷冷臭臭的脸,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了。
“雪儿,胡萝卜。”藤真将胡萝卜挑进我的碗里,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吃掉。”
“哎呀,都这么大了,还是这样子。”裕子阿姨唠叨道,却眼带笑意。
我认命地夹起他丢给我的胡萝卜,吃了下去,心里算着高野昌看到那条虫子的时间。
“因为雪儿是我兔子啊。”藤真腾下来左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眼中略带歉意,“最乖了。”
“啊。。。。”几乎是惊呼一声,我看到一双筷子被扔到空中,高野昌狼狈地连人带着椅子栽在地上,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紧张。
裕子阿姨被吓了一跳,藤真正揉着我头发的手也顿了一下,只有我忍着笑意看着他。
“阿昌哥,怎么了?”藤真跑过去,扶起他。
“安西伊雪!”高野昌阴沉地低吼着。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在我的碗里放虫子。”他将碗推到我的跟前,那条我放进去的大“青虫”正窝在米饭的中间。
“是我放的。”我干脆地承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只是提醒高野医生一下,不要平白无故地就泼别人脏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你!”他气急败坏,“我吃饱了,多谢招待!”接着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裕子阿姨却笑了,“雪儿是真的急了。今天是阿昌的错,但不要太生气,绫乃是他的表妹,所以他今天有些激动了。阿姨,麻烦过来收拾一下,我们继续吃。”
藤真健司敲了敲我的脑袋,一副嗔怒的样子,“你啊你啊,知不知道我这个表兄有多么可怕。”
“知道。我在医院做义工的时候,就知道他很冷了,除了对孩子以外。”我坐下来,夹起一块糖醋里脊,胃口大好。
吃过晚饭以后,我直接回到养父的别墅,全身轻松地洗了个泡泡浴,心情才觉得好了许多。
以前一家人一起住的时候,这个房子就略显空旷了,现在一个人住,就更是空了。烧了泡茶的开水以后,没有再在客厅逗留,我就跑回自己的房中,紧闭房门,带上索尼新出的耳麦,据说别人说话只要不是很大声,我都不会听到的。放着音乐,我开始看书,却不想这个耳麦还惹出了点麻烦。
“安西伊雪,你给我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掀了起来,完全显示着来者的怒气。
我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怒气的来源,头上的耳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对了,在藤真健司的手里,他很生气。看了一下桌上的闹钟,才十一点多,我怎么就睡着了。
“你怎么进来的?”我清醒了,第一个疑问冒上心头。
他将耳麦甩给我,靠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眉头还皱着,“翻后院进来的。给你打电话,在下面敲门,喊你的名字,你都没有声响,可卧室的灯又是亮着的。别人担心的要命,你却在这里拿着最新的耳麦睡觉。”
“。。。”我无语,果真是效果很好,我什么都没有听到,除了音乐。
“还好你没有锁后院的拉门,否则,我怕我会砸玻璃。”他捏着我的脸颊,一副恨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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