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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真的不够了解梦,才会发生这种突然事件,原来梦其实很在意她的亲生父母,原来她很在意外在的东西,原来她根本就不懂我……”涛声哥越说越难过,捂着脸哭起来。他太想念他的梦了,他太爱他的梦了,以至于他恨起了离开他的梦。
我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难过,陪在他身边的我不由自主也掉起了眼泪。
我呜咽着说:“涛声哥,别这样,我也想念梦,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她还从来没这样离我们这么远的。不知她吃饭了没有,有没有也很想我们……”
“她当然也会想我的,我是知道的,她很爱很爱我的,再过两天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因为太想我了就跑回来的。”涛声的悲伤难以抑制。
听着一个大男人,特别是从来没见过涛声哥哭过的我很心疼他,我拿起纸巾给他擦起眼泪。
突然,涛声哥握着我的手,我紧张得想抽回来,他却失去常识地说:“梦,梦,是你,这是你的手,我知道的,是你,一定是你,你一直在我身边。”看着他那么地伤心难过,我不忍心再抽回我的手,只好让他握着我的手让他休息一下。
他真的握着我的手靠在墙上睡着了。我第一次发现,原来面对爱情,男孩子也如女孩子般脆弱,而并不是像他们所说的,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东西,其实他们最真挚的爱情是在遇到了对的女孩之后,遇到真命天女之后,爱情才会真正占据他们的内心。
我和涛声哥都靠在柱子上睡着了,一个电话铃声将我吵醒,那铃声是梦最喜欢的那首《一切如梦》,涛声哥却还睡得很是沉,铃声继续响,涛声哥被吵到了,重新做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样手机就很容易从他的口袋里拿出来了,我小心谨慎地将手机拿出来,迅速地接听了电话,本想直接和对方说涛声哥正在睡觉,让他明天再打电话来,没想到我还没开口,电话那边就来了一大堆责备的话语。
“李涛声,你要像个男人好不好,不就跑了个妞,花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支花,有什么好难过的,给我振作起来,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乐得开怀,什么烦心事都忘啦。”对方是一个说着一口清晰的普通话不知哪方人物,听到他的话,我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你还是男人吗,怎么可以这样安慰一个受伤的人,出来,我要跟你单挑,居然敢说我的好朋友是妞,你是不想活了,我告诉你,是男人的就要敢做敢当,现在你得罪我了,我要跟你算帐。花是多,可是在这世界上只有一朵花是涛声哥喜欢的,耐你何?哼。”我气得大喊大叫,涛声都要被我吵醒了。
“哎呀,没想到李涛声还有这一招啊,走了一个妹子,马上又出现另一个妹子,不行我得去看看。单挑就单挑,赛骑车怎么样?”电话那边没有因为我气愤的话语而害怕,反而更轻佻。
“比赛骑单车?”我脑海想起了骑单车的日子是在我读初中和高中的时候,那已过去五年了,之后,我连单车的一点肌肤都没碰过。“这样子,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骑单车了呢,要怎么和他比赛,不过,如果我不和他比赛,不就摆明向他示弱投降了吗,不行,比就比,说不定,我的骑车技术没有因岁月的变迁而变弱了呢,反而更厉害,哈哈。”我在电话这边想象我那厉害的骑车技术,然后将可恶的对方远远地抛在了脑头,不小心笑出了声音。
“怎么样,是不是不敢呀?”电话那边等我那么久都还没回答,故意问。
这激起了我内心大大的不服:“我有说不敢吗,告诉你,我会代表我们所有的女孩子向你们男孩子宣布,我们女孩子是很厉害的,不要小看我们。”我说得很是自豪。
“哇,真的吗?那我倒想看看,你这个代表有什么绝招。好,爽快,后天早上,起点在李涛声家门口,终点,枫林湖畔,怎么样?”对方听了我气昂昂的话语,不禁称爽快。
“对了,怎么叫你?”我问出了从一开始就想要问的问题。
“本大人姓俞,叫昊。”
“于,于是的‘于’,还是余额的‘余’?”
“都不是。”
“那就是鲨鱼的‘鱼’?”
我能感觉得到电话那边的他差点就要大笑出来,可他还是冷静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错”
“哦,我知道了,榆树的‘榆’,这下对了吧?”
“估计猪都比你聪明,百家姓里面有这个‘榆’吗?”他对我很无语。
“给个提示。”
“‘我们一起去看流星雨’,那个谁谁,叫什么来着,在里面演那个什么端什么木”
“端木磊,还有那电视剧的名字没有‘我们’两个字。”我马上纠正他。
“你看你对这些偶像剧知道得这么清楚,对我的名字要猜这么久,看来没救了,哎。”
“你,谁叫你是渔民,我又不认识打鱼的。”
“哎呀,你这回还猜对了,我家就打鱼了,喜欢吃鱼不,后天为了安慰一下必败的你,哎,女孩子,作为顶顶男子汉的我还是不想欺负你的,就拎条肥鱼可怜一下你吧。”
“你,哼,别得意太早了,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到时你就等着和你的臭鱼一起凯旋回去吧,哈哈。”我发现我是第一次在一个男孩子面前这么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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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4号这天, 俞昊在门外喊道:“快点啊,你们女人真是麻烦,总是不守时,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懂得遵守时间的观念啊?”
“这不来了吗,你喊什么喊,我们又没说好一定要这个时间8点准时出发,别吵醒涛声哥。”还没见人便闻声的我正认真努力地试着骑上这辆跟涛声哥借来的单车。
“这车怎么那么熟悉?”
“是涛声哥的。”我笑得很甜地抬起头看到了正坐在他的赛车上的俞昊,大门像一个相框,框着俞昊的矫健姿态,不知为什么我会想起我以前读书时最崇拜的历史人物,拿破仑骑着那匹战马的那份英勇。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而他也好像目不转睛地在看着我,我们似乎都看入了神,忘了之所以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忘了之所以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忘了周围的存在,像是来到了一片蓝天碧海中,他正驾着帆船归来,我在岸边盼望着他的归来。
“你们不是要赛车,怎么还在这?”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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