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错事了,只会说‘对不起’,你以为这是慈善机构还是幼儿园,谁会总是在意你的这个‘对不起’,况且,你上次不是说以后不会再有什么过错了吗,这么不懂规矩,这么不守信用,你还能做什么好事?”他一脸的不耐烦就差火山爆发。
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不敢动弹。
三分钟过后,经理说:“看来你是不适合做这份工作的,你说你离开这个公司还是要继续留在这个公司?”
“留下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家里人都为我进了大公司而开心得到处诉告,连继父都和我说了一两句话。“雨菲呀,好好在那干。”这句话不超过十个字的话,却是他自从当上我的继父之后和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也是最亲切的一句话。
“那好,看在你守本份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留下来的机会。明天开始,你从清洁工做起。”他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下。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凉了一大半,但没有表现出来,因为经理以最温和的声音和我说话,我感觉他并没有恶意,而且想来想去也真是他原谅了我很多回,他能这样再给我机会留在公司,其实我应该感到庆幸或知足。
于是,我的心挣扎了一会儿后,我接受了经理的安排。
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我,成为这个公司最年小的清洁工,而且还是一个高中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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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要读太多书,你看人家读那么多书也不还是在这跟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人一起干同样的活,还跟我们争,装什么勤劳。”慕容阿姨轻蔑地看着我,笑着对更衣室里的人说。
“就是,如果是我,我早就挖个洞把头埋进去了,要不就撞豆腐死掉算了,还有脸活在这里,。”
慕容阿姨的话在更衣间里回荡回荡,仿佛只为了我而存在,我哭笑不得。今天本来就工作得很累了,本想换好衣服快步跑去追赶公车,没想这会儿人人都走了,我的脚步却无法迈开来,站在更衣间里一动不动。
我的心疼痛得无法自由呼吸。更衣室,此时静得连掉落一件衣服都有余音。
我很害怕,我想起来小时候看过的一部鬼电影,白衣女鬼和红衣女鬼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大战的,我会不会被抓走,要是被抓走,我们的朋友端端会不会发现我太久没给她回信而慌张不已,妈妈会不会想我,然后突然给我电话没人接或电话里这样回应:“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然后妈妈会不会很慌张而专门跑过来到处找我,然后她找了两天两夜也没找到,端端和梦都说也在找我,然后她找了两天两夜也没找到,端端和梦都说也在找我,他们都没找到我,接下来,连姐姐妹妹她们也统统上来了,而我其实就被囚禁在这更衣间里。
我无力地蹲下来,恸哭了起来。
哭声回荡在整个房里,呜呜呜声连我自己都听得心更加惊恐了起来,于是我越发哭得更大声了。
我想站起来但又不敢动,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发现我的脚麻了,试图站起来,不但没站起来,反而摔倒了。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哭呀哭,直到累得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在一个沙发上,我的身上盖着一床非常温暖漂亮的被子。而我疲惫的心现在却有如这床被子的图案一样明媚。我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我的指环不见了。
我疑惑地看着我的没有指环的手指。“我的指环哪里去了呢?”我问我自己,我到处找我的指环,但找到的是一张纸条。我忙将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借用你的指环,与此同时,我的勇气也已借给了你。
如果想找回你的指环,你要勇敢地坚强地活着。
往想要去的方向走吧,我知道你渴望的世界是充满温暖与爱的世界。
水雨菲,你很好,而且会更好。
你可以的,加油!
我激动得泪如雨下。
“是谁,是谁写的字条,我又为什么会在这沙发上?”
昨晚是我睡得最香最舒服的一个晚上,做的梦也最甜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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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字体充满霸气与温情,潦草却清晰,龙飞风止。“到底他是谁呢?”我拿着它看了又看,研究了又研究。
“雨菲,你是怎么啦?拿着一张纸在那叽叽咕咕。”在下床的端端语气中嘲讽味十足。
我吐了吐舌头,说:“不告诉你。”
“莫非是?”端端在偷笑,我能听到她嘻嘻的偷笑声。
“是什么?就是不告诉你。”我不理她,继续研究我的纸条。
“他是谁呢?”我喃喃自语,语气甜带蜜,我高兴地将那纸条放在胸口,好好保护。
“还‘他是谁呢?’那么肉麻,听得我都害臊啦。”端端故意刺激我。
“端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气得趴在床沿上对着下面的端端喊道。
“哟,我好害怕呀,我想活想活,请你放过我吧。”端端笑得更夸张了。
“想活就不许笑。”我不得不喊得比端端的笑声更大声。
“我活着还不能笑呀,你这是哪门子规定,而且你又不天皇地老,我就笑,我就要笑,哈哈。”
“端端,”我正要大吼时,我们听见了有人在敲门,说:“两个疯子,小声点,你们不歇息,我们还要歇息呢。”
我们突然间就静得如无人一样,我估计那人还在外面站了两分钟,并奇怪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怀疑里面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他随即逃慌似的跑来,我们听见了,那脚步声匆忙急促。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醒悟到捂着嘴笑个不停,然后,我把端端引诱到了我的上床来,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根据你的情报。”端端顿了顿,一副很正经的模样,像是自己谈了很多次恋爱一样。
我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还情报呢,说得自己身经百战一样。事实上你一次也没谈过。”我笑得很灿烂。
端端像是没被我的话打扰到一点一样,接着说:“别插嘴,我还没说完,这个人一定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与你在同一个公司的人。”
“真的吗?”我高兴地问又想道:“那我就一定能找到他,哈。”
“当然啦,难道一个外人会突然走到你们公司里去,还有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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