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你真的没事了吗?”
回到彦家的时候,彦小培还是很不放心,不由得出声问道。
“我没事的,倒是你,输了我这么多的血,脸色到现在还没恢复呢。”
阿泽扶着彦小培的肩膀,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满脸的忧色。
“哎呀,我没关系的,多吃点补血的东西就可以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走进了院子,可是正想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屋门却被突然打开。
“哎呀,姐,你们终于回来了!”
莫嘉楠从门里冲了出来,在见到互相扶持着的两人之后,猛地站住了脚步,而后略显暧昧地笑了笑。
两人连忙松开了手,彦小培朝着门内看了看,小声地问道:
“妈在家吗?”
“嗯。”
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莫嘉楠的眼神在两人的身上瞄啊瞄,好似要看出点什么似得。
听到郭兰在家,彦小培一时间进退两难了,要知道他跟阿泽可是一起消失了两夜一天的,现在又一起回来了,肯定要被她骂个狗血淋头了吧?
其实骂也就骂了,就怕她又要说出一些难听的话来,到时阿泽一个忍不住,肯定要闯祸了。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拉了拉阿泽,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
“等会不管妈说什么,你都不要冲动,知道吗?”
阿泽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地道:
“知道,我就当他放屁。”
“……”
彦小培无语,这都谁教他的?
抬头却看到莫嘉楠正在朝着阿泽竖手指,顿时了然,
“你个丫头,以后不许教他说脏话!”
“哎呀,不要教训我了,你们就赶紧进去吧。”
莫嘉楠吐了吐舌头,推着两人走进了屋内。
现在才8点钟,平时这个时候郭兰都还在睡觉,可是但两人一走进大门,却看到她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磕着瓜子。
看看面前的瓜子壳的堆积程度,应该已经起来好久了
彦小培心下惊了惊,她莫不是专门在这里等着逮他们的?
筹措地走了过去,彦小培犹犹豫豫地叫道:
“妈……”
预期中的大骂嘲讽没有传来,却见郭兰只是懒懒地抬眼朝他们看了一眼,视线又回到了电视机上,然后从鼻孔里哼出一句话,
“嗯,吃早饭了没?”
“……”
彦小培一时间有点云里雾里,却还是讷讷地回了一句,
“吃……吃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就见郭兰把最后一颗瓜子扔进了嘴里,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屑,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哎呀,瓜子终于吃完了,我再去补个回笼觉。”
似在对着他们说,又似自言自语,彦小培愣愣地目送着边伸着懒腰,边走进卧房的郭兰,几近石化。
诡异,简直是太诡异了!
就在这个时候,莫嘉楠一脸神秘地凑到了彦小培的耳边,轻声道:
“姐,我跟你说哦,自她知道阿泽为了凑那二十万钱而去牛郎店上班,然后你去找他又失踪了之后,她都没怎么睡呢。昨天早上她在这里啃了三包瓜子,今天还好,才啃了一包半,你们就回来了。”
“是……是吗?”
彦小培失神地问着,那天晚上的晚餐,还有今天早上的事情,让她感觉到郭兰的确是变了。
“是啦,不过妈虽然没问,但我很好奇啊,你们这两晚到底去哪了?”
突来的声音让彦小培的思绪收回,她没好气地白了莫嘉楠一眼,瞪了瞪眼道:
“好奇害死猫,我要回房间去了。”
说完,一溜烟,跑了。
莫嘉楠撅了撅嘴,视线落在了正欲抬步的阿泽身上,扯了扯他的袖子,讨好地道:
“阿泽哥哥,你一定会告诉我的,是不是?”
阿泽转过头,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然后嘴巴动了动,就在莫嘉楠以为他要说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淡淡地四个字:
“当你放屁!”
“……”
看着那健步离去的高大背影,莫嘉楠气的直跺脚。
腹黑,这个男人,绝对的腹黑男!
*
“砰!”
娇小的身子犹如一个破布袋般被狠狠地甩了出去,撞在墙上之后,又掉落在地。
“咳咳……”
鲜红色的血从裴燕的嘴角滑落,她不断地咳嗽着,那视线,却不敢去直视这样对她的人。
“废物!”
冷冷的两个字砸下,将裴燕冻得浑身发颤,却还是瑟缩地趴跪在地,
“阁主,属下知罪。”
黑色的靴子在她的面前停住,冰冷肃杀,毫无生气。
面具下的嘴角斜斜地勾起,狠戾的视线落在了裴燕那没了手掌的手腕了上,
“到底是我低估了他,还是高估了你呢?”
透缓缓地蹲下身,猛地一把抓起了裴燕的手,细细地观察着断掌处的伤口。
裴燕垂着头,一动都不敢动,明明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可是那本已经好了许多的伤处,此刻却是钻心的疼。
凤眸微眯,片刻之后,透缓缓地道:
“你说伤了你的手的,是个年轻女子?”
“是。”
想到那个貌不出众的女人,裴燕的眼睛都红了。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ADAM早就死在了自己的手里,而且她的手,也不会废了。
手上一松,透已然放开了她的手腕,白色的袍角划过裴燕的面颊,大步回到了位置上。
单膝微曲地斜靠在椅子上,白皙的手指摸着光洁的下巴,凤眸微微闭起。
片刻之后,凤眸陡然睁开,里面已经是清明一片,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斜眼看了看始终跪在地上的裴燕,冷声道:
“任务结束,立刻动身回组织去。”
“阁主?”
裴燕猛地抬头看向透,新任务不是失败了吗?旧任务的话,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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