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摇了摇头。
魅兰莎微微一笑,五根银针脱手而出,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皇后的重要穴道上,在拼着内力替她打通血液循环的时候,微出香汗却还是淡淡地说道,
“既然被情所伤,必会因情而愈——”一句话说完,五根银针同时从皇后的头顶抽出,像一夜白发那样简单,皇后的三千白发在瞬间变成了正常的墨黑。
魅兰莎淡笑着擦拭着自己额前的汗珠,看着清扬和“她”恩爱相守,虽然心里痛着,依然祝福,至少这个皇后是“她自己”呀,微启红唇,清唱起来,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遮住了我想你的天/红尘中的我看不穿/是你曾经想我的眼/来生我是桃花一片/曾经凋零在你的指尖/听着你红尘中的长叹/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颜。”
她美妙的歌声响起之后便有琴萧和鸣,随着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便有一个男声唱了起来,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红尘中将寂寞开满/想你的我在花丛中留恋/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残/来生我是桃花一片/花瓣上写着你我的姻缘/怜花的人不解花谜暗”
本来这些都是魅兰莎在宫外安排的,为的就是作为今日的贺礼,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首歌倒是恰恰能够反应她和清扬的前世今生了,她泪流满面,随着悠扬的歌声和箫声起舞歌唱。
“合:这份情才还的如此艰难/我用三世的情换你一生的缘/只为今生能够与你重新面对面/我用三世的情换你一生的缘/只是不想再许愿让我们来生再相见/我用三世的情换你一生的缘/只为寻找你太久可是相聚又太短/我用三世的情换你一生的缘/只是不愿再错过你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
魅兰莎舞姿卓越,如一只翩翩飞舞的白色蝴蝶,寻找着另一只可以相守的他,只是一只到最后一刻她依然孑然一身,孤独飞去。
她踏花而来,踏歌而去,随着那悠扬、伤感而又充满希望的曲调,她飞上了高墙绿瓦,白色的衣袂飘飘扬扬,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站立在皇宫的最高点,
“青帝,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愿你们幸福——”她背对着站在地上的他们,流着泪算是告别,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悄然离去,只是却永远地镂刻在众人的心间。
一袭蓝衣迅速地离开了酒席,在众人的眼皮底下,无视新婚的青帝和公主紧随其后,他也飞过高墙飞过绿瓦就是为了追上她,他在感叹、在奢望、在诉求,
“难道我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无法追上你?”
出了皇宫之后,他跟着她走过人群,穿过大门,直至那片广袤无垠的大草原,那袭蓝衣终于禁不住喊了出来,“舞儿,舞儿——”声声是他前世的期盼,今生的渴望。
魅兰莎没有答复,只一个劲地继续前行,在她看来如若一切都成过往,如若那个“她”已经接替自己好好的活着岂不就是一种希望,清扬原来还是爱着她的呀,那么绮柳就算是他的妃子也不会在乎的吧。
“……知道你需要安慰,所以我来了。”舞儿,舞儿,如果想哭,就哭吧。
终于还是无法忍受啊,眼泪在不知不觉中越流越多,直到最后魅兰莎连自己的哭声都止不住了,
“……”她很想说些其他的什么,很想叫出这个男子的名字,只是到最后竟发现已经没有了开口的力气了,她很累了,她在想……难道我跨越千年时空只是为了看清扬在我的面前娶别人吗?
原来说到底她还是不甘心啊,原来她还是不愿啊,原来她永远都无法成为一个伟大的女子……
也不知哭了多久,在魅兰莎完全冷静下来后,两人才成八字形躺在了柔软的草地上,看着没有任何杂质的淡蓝天空,说着最美好的传说和他们三年间的趣事。
“默,说真的,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呢?那里可是有一个更加像我的人存在呀。”
“如果我说我爱你深至骨髓,你可相信?”默公子微微一笑,严肃地说道。
“呵呵,”魅兰莎笑而不答,“就算是再相爱的人也不会认出我吧,一定有什么让你确信魅兰莎就是曾经的慕容舞的。”
在魅兰莎看来如果世间连最有可能认出她的人都没有认出她,那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吗?她到宁愿继续做自己的魅兰莎——医仙的弟子来的实在。
“嗯,”默公子起身,坐在魅兰莎的身边,眉宇之间尽是喜悦,“那个蝶舞……”
“呵呵,”魅兰莎将双手枕在自己的脑袋下,更加珍惜这样一个躺在草地上平静地观赏蓝天的机会了,“原来是这样啊……”突然很后悔,曾经为何不为清扬歌舞一曲了。
想着魅兰莎喃喃地说着,“今后还是叫我魅兰莎吧——”她的声音极低极低,好像不是在跟别人说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明明赶上了,为何不告诉他?”不告诉他你就是你的真相?终究默还是开口相问了,他不清楚为何三年之后她的再现却不是为了现在的青帝而是为了祝福。
魅兰莎沉思了片刻,随后便极其认真地说道,“默,你知道吗,有时候真相不只一个……”我是火莹是映雪,那个“她”也是;难道要我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就是一抹幽魂,附在“她”的身上,代替她活了整整十二年,这样的话有谁会信?
“我知道,”默顿了一下,才恍然说道,“既然选择祝福,为什么不留下喝杯喜酒?”
“呵呵,我的肚量还没大到能撑船的地步。”魅兰莎调皮地笑了笑,“多少还是会顾及的吧。”
只是到头来我依然没有完成老头子交代的任务,没有把忘情丹交到师姐的手里,抱着尝试的心里,魅兰莎缓缓问道,“默,你知道我的师姐在哪吗?”
“她在青国的皇宫,自从齐神医死后,整天以泪洗面,一直以来从未踏出过自己的住所,想必也已经绝望了吧。”
“齐神医?”魅兰莎不只觉得奇怪了,齐神医不是和忆柔才是一对吗,怎么遇上我师姐的,哦——这样一想也就通了,“原来忆柔是我师姐,齐神医是我师兄……”
“呵,你才知道啊,”默宠溺地看着魅兰莎,心满意足,总觉得不论现在的魅兰莎是个什么样子,只要能够在他身边跟他说说话已经足够了。
“齐神医是怎么死的?”魅兰莎总觉得自己愧对很多人,没想到到现在竟然没有对自己的这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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