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是人体弱处,即便被人轻点也极易受伤风一化弹出的黑色烟粉,自然是暗注了内力若烟粉有毒,于眉心处注入体内,必死无疑。
白虎被中眉心,顷刻间如被点了周身之血,呆呆而滞的定在那里。风一化一事完毕,轻哈一气收功而起,正与此际,被定住的白虎忽然周身一震而醒,目如生火,正眼便是一掌向风一化胸口击来。
风一化本是在瞧花枝艳的动静,对白虎毫无防备,忽听身后掌风如啸怫然一掌回应,但力气还未提起,白虎大掌已经如惊涛骇浪轰击而来,那里能对抗的住白虎倾力一掌?风一化立即如一只被浪墙拍落的海燕,无力的摔出了几丈之外。
白虎性如野兽,一击的手,欲上前去再拍一掌,却被花枝艳厉声喝住,虽兽性不减,但仍是愤愤然的住了手,站于一旁。
风一化受伤不轻,剧颤而咳,鲜血染裳,花枝艳阴笑盈盈的在他跟前道:“你今天未是我对手,我可要杀你替我夫郎报仇了。”
风一化喘气不停,却是眉头紧皱,不解的盯着花枝艳道:“我的烟黑失力粉明明透过了他的眉心,他岂能——岂能——”
花枝艳道:“黑烟失力粉堪称迷药中的强药,不逊于我的黑潭丁香,只是,在天下毒王的眼中,却也不算什么!”
风一化满脸凝惧,惊声道:“毒王之王!”花枝艳略了远处一眼,傲气的道:“不错,真是七木王汁,毒王之王!”
风一化满脸惊异的道:“七木王树罕见如珍,你怎会寻之得到?”
花枝艳面色转冷道:“却是罕见的紧,天下就那么一颗,再毒林中间,这得归咎于你们,若不是将我赶入毒林,我岂能寻的到它!”
花枝艳最后的“寻之得到”四字,如似带有残杀千人的寒刀的锋芒!风一化脸色犹凝的道:“据说七木王树毒性之烈,即便是叶子蒸出的水汽,都能将天上的飞鸟毒死,你又是何能取到其汁的?”
花枝艳道:“我从小就敬重于你,但你我之仇不可不报今日栽在去手上,我也让你死得明白便是。”花枝艳言语傲慢,那里还有一丝敬重之意?但听她道:“七木王树所生之处,方圆几里之外寸草 自是不假。那日,你们杀了我丈夫,昔日疼我的叔叔伯伯对我大加排斥将我赶入毒林之中,我满胸怨恨,欲将天下烧成灰烬,任毒刺钉骨,身中百毒之下再也无力之时,忽而巧遇七木王树。我一生与毒为伍,死则死矣,即便是天下霸毒之药,我何不尝其之味!谁知吸了其汁之后,非但不死,还救了我一命,我身上的百种毒素与七木王毒向抗一起,将毒素双双化去!”
风一化道:“七木王树确实是天下奇树,犹记得十年前那人喝了七木王汁后,生了奇效,将其经脉打通,内功增的天下无敌,成了一代魔人!你喝了七木王汁,内力不长,难道是因我废你武功之时毁了你脉络之故?”
花枝艳道:“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风一化视一眼一旁的白虎,见他气势汹汹,满脸恶容,惊叹道:“那僧人中我迷烟不倒,难道是因为你给他服了七木王汁!”
花枝艳冷立不言,显是默认了,风一化忧心满脸叹气的道:“七木王汁毒性之烈,万毒对他俯首称臣,又岂是人能控制的,你难道要将他变成第二魔人,危害江湖武林!”
花枝艳冷笑一声道:“我花枝艳人称毒仙,又岂是常人可比,那七木王毒,我自能控制住!”花枝艳心怀恶胎,心中暗道:“即便是成了第二魔人,那又如何,我不正是来江湖寻仇的吗!”心中这般想却不说出来,只怕白虎听见对她不利。
风一化道:“如此毒物现身江湖,必是害人害己——”
花枝艳怒声喝断道:“够了,老匹夫,你害我如此,我必将让你受尽炼狱之苦!”但见她粉脸凝霜,一把毒针从针囊之中掏出,红黄白黑,各色应全少说也有十几来枚,风一化鹤发迎风,虽一脸落寞,却仍是苦笑了一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缓声说道:“七七毒针,你要将它们插我身上?!”
花枝艳阴冷的浮过一丝笑意道:“我如毒林身中百毒都是拜你所赐,我自然也会让你受尽人间疾苦!”风一化冷漠更加,看着花枝艳手上一把寒光闪闪的毒针,突然脸上呈现出来畏惧之色,摇摇晃晃的向后退去。
花枝艳轻笑一声,芊指一挥,一把毒针立即向着风一化腹中钉去。风一化受了内伤之创,无力再闪,看着闪闪飞来的毒针,畏惧似的向后退了几步,却又被地上的断木拌了一下脚,后仰摔下之时,十几枚毒针正对他心窝齐刺耳入。风一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摔在地上,蜷缩捂心,脸上现痛苦之色。
金城和青香在风一化之前,自显低微,自他现身之后,料想他武艺高强,定能将花枝艳和白虎止住,于是在一旁观战,此刻风一化中的毒针,青香也正吃过其苦头,只是曾经的几枚与风一化现在得十几枚相较,毒性自然是轻得多了,不禁心中暗骂花枝艳恶毒。拾起地上的一枚铁剑,就向花枝艳后心刺去。花枝艳武功虽被废,眼力尚好,杀人不用眨眼,举手轻扬,几枚毒针毫不留情的向青香钉去
青香虽为丫头,从小服侍苏妃,与绿香三人如是姐妹,有话说话,到是没什么心机,不知道花枝艳毒针的忽袭,她武艺之微如此,那里能避的过去。正闭眼待袭击,忽感跟前一人撞出,挡在了他身前。这突如其来为她挡针之人,原来是金城。
背上受伤,立觉一阵麻痛,咬着牙关,却也经不住的叫出声来,毒针之毒非同小可,打在爱人身上,青香俏脸失色,心中又疼又惧,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呆呆而望金城背上的毒针。
金城疼痛难忍,却是将青香的拉着握住道:“没事的,不怕——”
青香咬牙流泪,宁愿毒针打在自己的身上,毫无举措之下,不禁回过头去对花枝艳看了一眼,她心肠虽毒,却是唯一 一个有解药的人,只是不知该不该向这邪恶的仇人讨药。
花枝艳站立一旁,看着这一对恩爱相守的情人,又是忆起了心爱的丈夫来,一时心伤,竟是眼眶湿润,忙回过头去回避青香目光,自己悄悄拭泪。
金城会了青香之意,将她的手握紧了道:“金家之人,武艺可以不佳,骨气却不能没有。”他笑了一下又道:“是父亲说的。”
青香将头点点又道:“还痛吗?”
他笑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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