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夏嵩命人将纪寰暂时关在一间温暖的小屋子里,每日好菜好饭侍候着,这反常的举动倒令纪寰更加迷茫了:这夏嵩又想玩什么把戏?
这天中午,有人又送来饭菜,还提了一壶老酒。纪寰为了摸清实况,半天也没有动筷,急的旁边的人催促道:“纪爷,天冷,这饭菜见风就凉,您不趁热吃,当心凉了肚子。”
纪寰道:“我不饿。要么你们吃了,要么端回去。”
那人闻言忙跪下磕头道:“纪爷这话折杀小人了。老爷说您身子还未复原,所以这每天的饭菜都是老爷挑人精心做成的,还吩咐我们看您一口一口的吃完,不然,纪爷少吃一口,我们大伙就都要饿肚子呢。您不吃,岂不是为难小人了。”
一听这话,纪寰更加疑惑。他问:“这夏嵩什么时候变好了?是不是想把我养肥了,好喝我的血壮阳啊?”
“不,不是的!纪大爷多虑了。”那人连连摆手道。
“那是因为什么?”纪寰步步紧逼。
“这——。”那人欲言又止,似乎很为难。纪寰笑道:“你说,我不会怪你,也不会说出去的。”
“哦,那多谢爷了。”那人左右看了看后,便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我出来小解,路过老爷的书房,听老爷在和柳大爷说话。小人一向喜欢打听小道消息,见此情景也不放过,便将耳朵贴上门去——只听老爷叹口气道:唉,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都怪当年的我太糊涂,种下了恶果,现在到了我偿还的时候了。那柳爷劝道:舅舅何必自责呢?依侄儿看,纪老弟生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做事为人也不小家子气,您有他做儿子,还怕日后不成大事!老爷又叹道:可是皇上那里又将如何交代?柳爷说:这个舅舅更不必担心。反正皇上也没见着冷焰,您随便找个人来不就把这事摆平了。——听到这里,我就走了。所以,小人断定:您是老爷当年的私生子!”
纪寰听得鼻歪嘴颤,尤其听到最后一句,再也忍不住,一脚踢翻那人喝道:“你胡说!你胡说!”
那人抚着胳膊忙跪下,嗫嚅道:“爷不是说过不怪小人吗?怎么——小人再也不敢乱言了。”
纪寰脸色煞白,将这人拉起来道:“是我太激动了,此事不怪你。不过,还烦你替我仔细打听打听,你刚才那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那人低头道:“小人不敢。”
“别怕,若是真的,出了事有我替你罩着。”
那人这才答应着去了。纪寰见他走了,提起酒壶,将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将酒壶狠狠摔在地上,碎得个满地都是。
“夏嵩老贼,你休想!我纪寰与你势不两立!”他红着眼愤恨道。
再说夏嵩知道纪寰是他的儿子后,心情大大郁闷,竟然连续几天都窝在书房里,哪也不去。 那柳一每天屁颠屁颠地过来问候一声,也被他不耐烦地打发了。
这天,吃过午饭,他拿出那块绢子,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后陷入沉思。然后唤来柳一道:“谷梁宸虽在我夏府,但他的羽翼已丰满,一天不绝后患,我一天不得安生。所以,你先派几个人去暗中查访,有消息马上告知我。另外——。”他扬了扬手中的绢子道:“我还有个女儿下落不明,你顺带也查一下。”
柳一问:“舅舅,妹子是何年何月不见?有线索吗?”
“我也没有见过她,如果她还活着,今年应该十六了。”
“十六岁的姑娘太多了,如若没有头绪的寻找,恐怕是大海捞针啊。”柳一为难道。
“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夏嵩道:“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侄儿尽力就是。” 柳一凑前一步道:“舅舅,那谷梁宸整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怕他对妹子的心不真。您还是严加防范才是。”
“我知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一切自有我来安排。”
“那侄儿马上去办。”
“凡事小心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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