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大喊。柳如云的死讯可是肖越亲口告诉我的,虽然没去医院亲眼看过……
等下,我没看见过?那我怎么那么确信她就真的不在了?
“呵呵,怀疑了吧?不过医院死掉的那个确实是沫沫的姐姐,长得很像他吧,那是他的双胞胎姐姐,我比他俩大三岁。”柳如云,姑且这么叫她吧,笑着说,“她不叫如云,她叫沫伶。……对,是沫伶,柳沫伶,跟你的发音一样。你要是姓柳就好了,你就跟我弟弟一样了。”说罢,她笑的更开心了一点。
“额……我还以为……你们姐弟几个名字会都是跟云有关……”我磕磕绊绊的说,张嘴的时候又完全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么个句子来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俩是父亲跟母亲生的,我是父亲在外面……你懂的吧?”她好像不太好意思说出来这件事,我点点头,着急听后面她的话。“所以,我的名字跟他们的不一样。至于那个云,是沫沫后来自己改的,本来他叫沫影的。”
我对柳师爷以前叫什么实在提不起兴趣。
“对了,十年前我们见过的。不过你好像把我当鬼了,还记得我吗?当时我把你领到了那个洞里的,你不会记恨我吧。”
我摇头,对于那件事我更记恨咛悦和肖梓岩。
“那时候是父亲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没有办法。”她还是解释了一句,“话说……刚才开始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住在这里什么的吗?”
“好奇。”
“如果我再说是父亲的要求,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不会。”
“有点意思,小朋友,你还挺能理解人的嘛。”柳如云一直都在笑,我把灯光开大了一点,她好像也习惯了,把凳子拉过来放在床边坐下。这种场景忽然让我想到了在医院探视病人的家属。我在床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让自己感觉不那么像病号。“我都30了,还小朋友。”我愁苦的看着她,总觉得她身上的母性光辉也太强烈了。
“啊?你不是刚高中毕业吗?怎么就30了?”这回倒是轮到她惊讶了。
“那都是……你不是说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吗?”
“啊……是是是,我都忘了。你看上去跟十年前的都一样。”她一拍脑门。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不过说实话,这十年间跟我还保持着联络的人也就是柳师爷、老妈、咛悦了,柳师爷是断然对我的长相没有兴趣的,他只对利用我和嘲笑我有兴趣。老妈看了我这么多年也看不出来,咛悦更是对我兴趣缺缺。“有那么像?”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拿到血灵的?我是指拥有,不是碰到。”柳如云笑着揉着我的脸问我,让我觉得她更像老妈了。“额……大一下学期?”
“那难怪了。相传血灵的继承者会保持相貌不变,更甚者有说血灵的继承者会永生不死的——不过那倒是假的,看看莫翎就知道了。你要是那么久之前就拿到了,难怪你会一直都这个样子。”柳如云最后捏了我一下,松了手站起来。“父亲明天会到,麻烦你在这里等他。”
我一愣,我一直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再看到他了的。
结果后半夜我一直睡的很不安稳,半睡半醒的。柳如云一直坐在凳子上,总觉得他家似乎遗传着这种不吃不喝不睡觉还能活着的特长。
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我已经彻底睡不着了,干脆爬起来。柳如云看我不想睡了,又把凳子拉了过来。“看你睡的不好,忘了告诉你了。别紧张,又不是见岳父……”
“去你的!”我几乎跳起来,然后又跌回去。柳如云呵呵一笑,揉了揉我的头发,站起身来:“我去弄点早餐,你吃什么?”
“煎鸡蛋?”
“等下哦~”说罢,她推开门出去。过了不久后院传来阵阵香气,想来她是在后院做的饭吧。很快她又回来了,端着一盘煎鸡蛋,还有一盘烤面包。“没喝的。你要是渴了一会儿带你去小溪边喝两口。父亲下午才会到,上午我带你去打猎吧?”
我点点头,跟着她离开了小屋。想到下午要跟那个我最害怕的人见面,一个上午的活动我都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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