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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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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养尸蛊胎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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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了几试还是没说出口,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媒,而且我还是有私心的,让她跟冷原吹无非是想让她跟我亲,哎……算了,掐指算算从蓝海相见到现在,将近一个月了,我白白想了人家一个月,原来人家早有主了。

    我要是从中作梗,就会被人骂不地道的。况且她也不是个懵懂的小女孩了,好坏人家指不定比我清楚,冰雪聪明的她,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不过等出去了,我一定要向她求爱,由她选择就是了。

    莫名的悲伤,让我的眼睛跟冷原的眼睛相似度又接近了一步,仔细看还真像,都是丹凤,只是他的修长一写,清秀一些,毕竟人家是被当成女孩养大的,皮子比我细多了。

    傻子这时也出来了,拿着根棍子挑那些肉球玩。‘有意思,真有意思。’这句话我算是听腻了。

    冷原应该没什么大碍,已经穿上了衣服,傻子这位民间的半个郎中看完他的伤情也是没怎么说,人家是“至阴元婴”,这种阴森的地方再适合他口味不过。

    我在想,那次在蓝海,他怎么知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呢——只因为她认识猴子?而我又是猴子的铁哥们?

    现在脑子里全是她,白素的手,闪亮的眸,尺余华发,端端楚楚……我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先,那边那位要是没事吃个醋啥的,再把我胳膊给拧下来,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目送刘苏回到冷原身边。

    她的笑可以融化寒冬,却难以融化冷原。

    我暗自伤了一会心,再看其他人,都不见了,一根绳子从锁链上引到青石板下的洞里,看来他们下去了。

    我突然想到,冷原开了棺,光顾去与僵尸对视,居然忘记去找找里面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我暗自窃喜,因为最好的陪葬一般都在棺椁里,这下,都归我了,这年头谁跟钱有仇啊,不过我也不能太贪了,钱同时也是个祸害,有的花就行了,至少不要伸手向家里要了,九死一生这么一趟,也不能白来,换包烟抽就好。

    那些肉球偶尔还抽搐一下,不过也命不久矣,干燥的空气会收拾他们的,我捡起跌落地上的匕首,握住手电筒朝其中一个走过去。

    不知见我还是见了手电的光,那怪胎居然有点害羞,真跟个孩子似地,浑身一阵抖动,吱吱叫了几声,透过鲜亮的粉红色,我看到了它里面肠子一样盘踞的器官,错综复杂,很是扭曲。

    “别祸害人了!”我一刀刺了过去,了结了它的痛苦。

    旁边还有几只没死的,貌似有眼睛,看见了它同伙被我刺死,狠命逃跑,我乘胜追击,一连搞死好几个,突然一只稍大点的肉球,在这里面足以称王了,它朝我跳了过来,在我眼里,它们都是未成年,但我并不心慈手软。

    一刀刺了个空,那球一挣一挣,居然自己蜕掉了皮!跟个癞蛤蟆似的,但比癞蛤蟆多几条腿,又像只大虾,皮还是新鲜的,凉拌一下口味应该不错,我看后勾起我严重的胃酸,忙往后撤,但它好像很仇视我,一下抱在了我的脑袋上撕咬起来。

    我被啃得火烧般疼痛,几下猛甩,它居然依依不舍,最后疼得我思想失去控制,扬起匕首就刺,差点伤到我的脑门。他娘的,没吃你就算你烧高香了,你竟然差点把我脑袋吞了!

    我大骂着扯了下来,钉在地上玩命地捅,脑袋有些疼,摸摸耳朵还在,流了血,估计是被咬了个豁儿,他娘的!我的耳朵!

    耳朵一个很小的器官,血流起来还不好止住,最后半个脑袋半边脸都覆了一层粘稠的血红,我赶紧找衣服擦干净,以免下去吓着刘苏。

    我突然发现,那只肉鬼胎的肚子沾了我的鲜血居然在慢慢变黑,挑开一根肠子,找到黑色的源头,是块状的东西,我捡起其中一块,只有指腹大小的椭圆块,分量不但很足,而且沉得出奇!

    我用刀刮去上面的黑色,是富丽堂皇的黄色!

    是金子!

    我身上已经冒了虚汗,遍地的死胎仿佛黄金一样在冲我闪耀着尊贵的黄色。

    我喘这粗气,不安,惊恐,激动,还有空白,一股脑抢占了我不足三升的颅腔。

    我点了根烟细细分析了一下,这种动物以前闻所未闻,在山海经里瞟到一眼跟它相似的物种,由几个生僻字一带而过,也没有详细介绍,“回去要把那本书从糖人那里赎回来。”我默念了几遍。

    最令我费解的是,它们居然能生产黄金!抑或吞噬黄金!

    如果是它们以黄金为食,那么棺材里面一定有金器,我翻了一下,毛也不见,而且除出了一张袍子,连件像样的陪葬都没有,这就奇了怪了,按说这么奢华一棺材怎么着也得有点冥器。看来日积月累,被这些蛊胎吞噬干净了。重口味,真是重口味。

    再说它见了血变黑,我猜在这种鬼胎的血液里砒霜或者汞等腐蚀性重金属,所以我的血滴在上面才变黑包裹住金子,比如,砒霜就可以使金银变色,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这种金属促进了它对金银的吸收。

    我不再去碰那些鬼胎,并且担心它咬完我,我会染上毒。机器,它们简直就是冶金机器!我担心被冷原他们落远了,落了单,所以刚才险些被咬死,还是早日投入集体的怀抱安全,于是,我放着满地的金子不要,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这下面应该是第三层了,不知还会上演什么骇人听闻的戏。

    我滑得很顺利——突地一下就到了头,用脚探了探,居然够不到底!

    单手缠住绳子,另一只手提出腰间的手电筒往下一照——妈呀!

    跟本看不到底!幸亏我留了个心眼,没有一下跳下去,要不,我就真赶去投胎了!

    本来不知道还不要紧,一发现是个无底洞,心里就虚到空旷,手心的汗润滑着使我往下滑,我用脚缠住了绳子下端,玩命往上爬,大骂猴子也不在绳子上系几个疙瘩,狼狈的动作使头顶一个劲往下掉灰土,又迷住了眼。

    我闭眼冥想:洞是个无底洞,本来僵尸掉下去等了半天都没回声,我居然把这茬给忘记了。

    更不对了,既然深不见底,那他们四个人去了哪里!

    呵呵呵。看吧。有点悬。有点疑,胆大心细的就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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