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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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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血沁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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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人的话说得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一琢磨,冥人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还没搞明白呢,不可想当然给他们连线。我凝重地点了下头表示赞同,示意他继续往下侃。

    “墓主,玉的来历,这些都不足挂齿,管他是谁的呢,这些都不足以让我害怕,令老头害怕的是那玉的沁色,也就是小老弟所说的血红色耳根,诚如是,重耳闭眼蹬腿之后,有术士将这假耳拼接在他脑袋上,将他安葬,也不能形成如此殷红的色感啊!”

    糖人又解释说,“玩古玉的都晓得,沁色是时间的积淀,没个千儿八百年不会出现,古玉若受黄土侵蚀,沁色名叫坩黄,受靛青沁其色蓝,名叫坩青,受石灰沁,其色红,名叫孩儿面,有受水银沁的,其色黑名曰纯漆黑,受铜沁的,其颜色显绿又叫鹦哥绿,受血沁者其赤。那么,细看这玉,并非染色造作,也不是上古遗留,正是血沁,其滋润程度尤为罕见,我还是第一次见,就是把我整个架子上的瓶子打包全卖了也难抵万一。

    那么照此推下去,古玉受到千年血沁,就是说……尸体没有腐烂。我心想,数千年的东西怎么会不烂,现在的人挂了还都放冰箱里冻着。

    “死尸要成了粽子还好说些,要是有旁门左道的术士在其身上施了怨咒,可就不乐观了。”

    “粽子?”我突然感到有些饿了。

    “哦,小老弟,你不在这行混,是不了解的,死尸下葬前大都幻想着不坏金身,于是就有了各种防腐技术,有的就把身体缠得跟端午的粽子不二,就隐晦地称粽子,行内的人一听就晓得。”

    呃……我不饿了!娘的,怎么不叫老玉米,叫火腿肠不更形象吗。

    “施了怨咒又怎么,原子弹还炸不死吗!”我看到他怯生生的样子,就脱口而出。

    “小老弟你不知道,这个……很邪门的,科学上也不能给出解释。那种不干净东西要是碰了,人会扛不住的,所以那天我看了两眼就还给了你那位仁兄,无意中摸到,他的手非常的凉。”

    糖人的话说到我心头去了,我倒是经常听说关于怨咒的,几年前也曾好奇而查阅了不少书籍,但未果而终,其中最著名的是金字塔的诅咒,在埃及金字塔的里面刻有这么一段话:

    谁打扰了法老的安宁,死神之翼必将将降临在他的头上。

    开始人们认为这种咒语不过是吓唬盗墓贼的小把戏,一个世纪之中,但凡进入过法老墓的探险家,盗墓贼,绝大多数莫名其妙地死去,有的染上不治怪病,有的遭遇天灾人祸,好像那句话在潜移默化中应验!

    个人认为这其中以讹传讹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一个人说他看见个影子,传到第七八只耳朵就可能是,某某看见个鬼。

    糖人说完深深呼了口气,接着嘴里念念有词,我听出来了,他信的不是佛,不是狐仙也不是耶稣,好像是‘道’,应该就是整天吃饱没事抱着白毛扫把的牛鼻子,怪不得这小老儿瘦地没人样,八成是在装仙风道骨。

    “说了这么多,冥人到底是什么人!”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身为科学的坚定捍卫者,立场从不会动摇,心里就不会滋生阴暗……奇怪……手心怎么出汗了。

    “呃……你就把他当鬼,当洪水猛兽就行了,万一哪天点背遇到,趴下头让路就行了。具体……我也说不好,只听我老一辈的人讲过,跟行尸有一拼,又好像梦游的人,你尽量往丑里想就是了。”

    糖人说的很模糊,传到我耳朵再经过大脑的想象就更模糊了,管他有没有,要是真有,先弄一公一母放笼子里养两天再说!

    糖人不再说话,只蹲在地板上摇头,手里一片片捡着碎瓷片,企图把他们重新接到一起,多么温馨的画面啊!瘦弱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缩成一团,我感觉到他的心在默默流泪……我真想走过去给他两个连续的耳刮子!

    我真的走了过去。

    “唐老板,我损毁的东西我会照价赔给你的。”

    “不用了老弟,你不会懂,这不是钱的事,这些都是我值得纪念的物件,收藏了多年,已经与他们产生了爱情。”

    爱情?我差点把胃和大肠一起吐出来,好吧,他是没有爱女人的资本了,适当转移也属正常。那他现在岂不是失恋了?确是很惨——其中一份爱情破产了。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执意要给他补偿,爱情是无价的,我要赔他多少,不如我现在装死或者装醉……也晚了。

    “唐兄,你放心吧,你老伴不会死的不明不白的,多少钱?你说个数。”

    “真不用了沈老弟,钱我已经在那本书上预留了。”

    “预留?”

    他娘的,他能未卜先知,算定我今天来砸他瓶子?!我又气又想笑,彻底无奈,看来那本书他黑了我最少十万。

    我看到糖人发言过于积极,嘴唇已然脱了水。天色也差不多了,再待下去,还得被他蹭顿晚饭,我转身离开了天字一号。

    身后,古青色的屋脊,六兽依然端坐。

    冥人的疑惑折磨地我难以入睡,我想对猴子展示我的卓越战功,告诉他一介书生如何大败老头阴谋诡计如何拨开云雾见晴天,于是立刻拨号赵猴子。

    电话的那端只传来了一句话。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thenumberyoudialed…

    手机在空中划出一道锐利的弧线最后撞墙终结,他外婆的,跑哪里去了,无父无母的孩子!不骂你外婆对不住你。

    关键是拿着我卖书的钱,还未上个人所得税就给揣走了!我是一分没捞着,现在穷到去街角的老头那偷了把烟叶,又在床底找到一份九五年发黄的旧报纸……

    我流着泪抽了几口,不是伤心,是让烟熏的,管家提了满满一捅水,哗啦一声,全给我浇灭看了,然后焦急地看着我,他的意思是,我已经长大了不应该玩火了。

    我彻彻底底无语了,这……像失火的样子吗,人要上了年纪,眼睛怎么那么不好,回头赶紧上报老爹,给他佩服眼镜,要进口的!

    我只说,李叔,别紧张,我在熏蚊子。

    “成都僵尸…伤人…”我依稀在心里把报纸上残存的字组织一遍。

    僵尸上报纸了?我把报纸上老鼠屎和蜘蛛网用袖口小心抹去,放在灯下读起来,可惜只剩下几行小字,似乎还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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