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切是猴子自导的演出,那么猴子进化得也就太可怕了,晚上我闲来无事摆弄了一下他的手机,令我费解的是,上面居然一个通话记录哪怕一个联系人都没有,他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我无从得知,如果这么推测下去那就可怕到鬼神莫测,到我难以想象的地步。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猴子不会害我,他至多是小时候骗了我几双鞋子。
猴子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也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但是我马上把满脸的疑惑收藏起来,
“什么…”
“出去一趟,猴子说,有事。”
我没做声,眼下是,一个挂了彩的智者带着一个挂了彩的愚者要到哪里去,我的主见去了哪里做什么大事。没办法,男人,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进医院。看他着急忙慌的神情,这小子洛阳城里现在也变成人生地不熟了,万一再遇到什么意外,我也过意不去。
万万没想到的是,该死的猴子并不满足,又带着我往蓝海饭店走去,感情他除了我家就认识这饭店了,我心中暗叫:这不是找刺激吗?刚把人开了瓢又在人家眼皮底下晃动,唱二进宫吗?
碎步踏过熟悉的抛光镜面猴子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了,镇定自若。我刚要开口吐个问号,猴子一个手势告诉我,喝自己的茶,不要说话。我只好就着白开水把话咽下去,在所有活动中,我一向最讨厌坐在马札上安静不闹地钓鱼,终于,我坐不下去了,水也喝饱了。猴子马上把我稳住,
“低头。”
猴子低声从牙缝中吐出。我以为发生了什么情况,一动不动。
我机械地缓缓扭了下头,只见一女子,不,具体说是一男子,因为长的俊俏精致,居然让我一时没分辨出来,好一个变态!这小子扎着半尺多长的马尾,该不会是老王爷洛阳天机的龟孙子吧,反正不能是今年流行的新款发型。变态小子身材修长却不失匀称,眼生丹凤,有股说不出的气质,要我形容我只能用“看了想用少年称呼”来形容了。跟着变态小子后面的是那个被猴子虐过的倒霉蛋疤瘌脸,脸上表情凝重到阴险的地步,其他地方用白纱严严实实地裹着,活脱脱一个东方木乃伊,不得不说,这小子命够硬的,换作我,轻的生活不能自理,重了就整个变植物标本了。
看到这里,猴子又递了个眼色给我,大概是赶快撤,溜之大吉。由于我天生反射弧长,后天反应慢,一时间没有与他心有灵犀,等领悟过来,猴子早不动声色地走出十几米。这边我就慌六神,以为是暴露了,一抬腿整碰到椅子腿上,情急之下一个趔趄,摔在地板是羞得我脸红到脚后跟,旁边要是有个缝该多好,我从地面中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在看看四周居然没引起围观,爬起来看看四周没人,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手插进口袋往外走。
我不由自主看看疤拉脸他们的反应,这一看虽然我觉的很快,但还是与变态小子的眼睛撞到一起,他的目光略高于我,看人的样子一半是平静,好像没什么能吸引他的眼球,另一半就是高傲冷清的不屑,我赶紧把眼神收敛回来,庆幸我的眼睛不是魅力四射的类型。好险,有差点又被那帮兔崽子包了饺子。
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我和猴子回到了自己的基地,心才渐宽下来。
“三婶这次不用你质问,我坦白从宽,从实招来好不好。省得你小肚鸡肠,晚上再睡不好觉,我会过意不去的”我纳闷,这不是赵择川的性格,他素来是“成竹在胸”——到时候上演一鸣惊人的角啊。
假惺惺的演技真是表现地淋漓尽致,你这泼猴巴不得我睡不好吧,还不快说。
如此这般,他说了很多让我瞠目的事,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外婆的,从他的话中我得以知道,原来猴子居然是我沈家“驻外办事处的主任”自从他的病被老王爷治愈之后,误打误撞跟着我老爹混了两年,办事利索两面三刀的他很快得到重用,最后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了师,由于做这活的人面临着新老交替的境遇,老的上不去马,小的拉不开弓,后子就被几个老油子领着做起实习生。还是由于他太奸了!又一个成绩斐然,我看他也是块偷鸡摸狗的料。之后有人说年轻人做地老鼠极不合适,因为挡不住邪气和阴气,于是乎猴子就辗转国外了,不久前老爷子发现洛阳不太平,自从我二爷出事后,他也心力憔悴,随后有发生了很多怪事,猴子就如此临危受命了。
我掏出口袋里被压扁的万宝路,抽了几口烟很不是滋味,
“你小子怎么不早说?”
我也得来得及啊,事情太复杂了,可是我赵某回到家,第一个想到就是三婶你啊!
我暗道,猴子真不是一般的人,是令人生冷害怕的主。把老板的儿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他的事就肯定好做多了,不过家里的事我从来不管,也管不起,老爹肯定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要是知道猴子认识我,决计不会收容他。
“饭店是我故意演的一出戏,猴子眼里闪着光得意地说,疤拉脸别看长的丑了点,名字叫做孙初二,他本是我一超远房的表弟,平时是八竿子打不着,因犯了罪法进了号子,去年刑满释放,得以重见天日,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在得知自己还有我这样一个皇亲国戚,便求爷爷告奶奶地来到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自己,我是菩萨心肠,整的我最后也跟着直抹眼泪。我一激动就拍着胸脯夸下海口,说只要有我猴子吃的就有我弟你的,二人随即抱头痛哭深有感动中国的意思”
我真是被猴子自夸的样子折磨的不行了。
他接着说,三婶,周瑜打黄盖,你是了解的,苦肉计就被我兄弟二人这样演绎的天衣无缝,那一砸,你看我的动作多么到位,表情何其投入,再加上你不明就里跟着添油加醋。金鸡奖,奥斯卡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可就是苦了你那兄弟!”
“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再者,我们先前搅浑了水,二进宫就是去摸鱼,也是去瞧瞧初二那边的情况。”猴子说完已经乐不可支,双肩耸个不停,等待我投去赞美和欣赏的眼光。
说到这里我还是不太明白,因为我对家里生意上的事五谷不分,也不愿去问了,便笑着鼓了鼓掌。
说话间猴子老不自觉地往身上抚摸几下,这一动作很隐晦,我还是注意到了这些细枝末节,我说,人,兽有别吗?你身是长虱子了把,还是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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