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用力甩掉他的手,却被他狠狠的抓着。
“放手,你捏痛我了。”
“啊……”雁流云抱起她,转身回了皇子府邸。
九宫殿的宫人们满是惊奇,他们的皇妃竟然是殿下亲自扛回来的?
砰,在众人惊奇的眼神里,宫殿的大门被关上。
雁流云把她望床上一放,身子便压了上去。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雁流云抓住了她乱动的手。
“说你见过他几次,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见过他几次,我能说的清吗?”自她醒来看见的就是他,说他们见过几次。
抓住她手腕的力道明显加大了,痛,但是她忍住了。
“你这么做什么意思?我可是梅家女儿。”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敢要你了吗?”
哈哈哈
月狂笑道,“真没想到堂堂三殿下也有欺负女人的时候,好啊,随便啊,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月握紧的拳松开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但她的眼神却写着不屈与倔强。
“唔……”男人吻着她的唇,手伸进了她的衣衫,她的后被全是冷汗,可是她的身上全是冷汗。脑袋像是被什么打醒一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对不起,对不起。”然后起身却不敢再看她的眼,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到底……
手臂上的伤口不停地淌血,浸湿了袖子,染红了床单,雁流云此时才注意到,竟然此时才注意到。
他点穴封住了她的穴道,然后飞快的找到药箱开始为她止血。月一个字也没有说,表情有些呆滞,如今是怎样的心态,他无法揣测,只是他知道自己一定伤到她了,或是吓到她了。
“快去叫公子清。”殿外的侍女们还一直在担忧,一直在战战兢兢的等待。自家主子被这样扛回来,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主子开口了,却是急切的想要寻找的公子清,是不是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尘儿飞快的去找公子清了,紫色冲进内殿,她是学医之人,虽说不及神医公子清,但是她的医术也是数一数二的。
“怎么会?”她难以置信,小姐的伤口怎么止不住?不是封住血脉了吗?不是已经涂好止血药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院外无人之地,尘儿顾不得那么多,施展轻功跃进夜色里。然而自己的身影却早已成为他人的风景。鬼面见到如此陌生的身影,飞快的追了出去。却在公子清的药炉,他失去了踪影。
公子清根本不在药炉,雁流云丢下他在烟云楼,这个时候才刚好走到正门呢?浑身都是胭脂的味道,他厌恶的拍着衣襟上沾染的脂粉味,口中一直在嫌恶的抱怨着。
“清公子皇妃出事了,请快到九宫殿去。”尘儿出现了,是从侍卫那里听到的消息。
“什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清公子快点,事态紧急。”
“我的药箱?”他的药箱还在药炉呢?
“这里,我拿来了。”尘儿刚在在药炉顺带拿的。
“那走。”
九宫殿
“怎么还没有来?”雁流云早已心急如焚,这都什么关头了。
“公子清到了,到了。”端着水进来的小香兴奋的宣告道。
“怎么回事?”公子清直接闯入寝殿,却见紫色的眼被雾气迷蒙了。
“快点,伤口是怎么回事,血一直不停的流,怎么止也止不住?”雁流云说着状况,月偏着头,什么话也不想说。手臂裸露在空气中,冷的鸡皮疙瘩都起了。身上也是,被汗浸湿了的衣衫全贴在身上,好冷。她却一个字也没有说,甚至连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似乎这只手不是她的一样,这个状况也像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公子清忙碌着,试了各种各样的药。真的碰到这个女人,不止是殿下会失了方寸,连他的也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血液的颜色怎么会这么浅?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她的体内到底存在什么他不知道的。难道是因为封灵草?
听到皇妃被殿下扛着回来的莲儿,早已心乱了,想要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到了殿外却不敢贸然闯进去,那样她会成为什么样子。
直到听到皇妃出事了,她才匆忙奔了进去。然而见到的却是,他着急的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时他的神情,那般投入,那般深情担忧的眼神……
可是,他曾说过她是他心中唯一的女人,那现在这般作为又是为何?仅仅是因为与梅家的厉害关系吗?真的是那样吗?还是……
她的目光转向靠在枕头上一言不发的女人,如此丑陋的女人,是因为她吗?她到底何德何能?还是她被耍了?
嘶……
“痛”她开口吐出了一个字,看着公子清手上的动作,药换了又换,止不了吗?
呼……
雁流云在伤口旁边哈着热气,这是曾经他受伤的时候,母后经常这样为他做的。
“忍着点,一下下就好了。”这般温柔,好熟悉,好怀恋,此时的他竟然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哥哥,那个温柔偶尔又会捉弄她的男人。
眼角不觉湿润了,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她不想哭的,可是却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是说人在生病的时候都会特别的伤感吗?
呜呜 呜呜 ……
这里哪里还顾得了那些拘谨,月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院外的男人听着里面的声音,她找他,他应该早点来的,也许他早点来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或许……
呼呼 ……
雁流云以为她忍受不了伤口的痛了,一直为她呼着,还说了些他平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语。那般温柔似春风一般,侍女们满是赞许,没想到她们的主子这么受殿下的疼爱。可是,这些话语听在莲儿耳里便不是这般滋味了,那般苦涩,如瑟瑟的朔风一般,好不是滋味,心口也是闷闷的疼。
直到夜深,伤口终于处理好了,小姐的哭泣也到了尾声,也许是累了,疼了,靠在雁流云怀里睡着了。
翌日
月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那时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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