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如何?”他问,焦急的神情,让公子清有些疑惑,他们心中的王何时会为儿女私情伤神。
“很奇怪”公子清仔细沉思着,她的脉象的确很奇怪。
“怎么奇怪?”她的脉象很奇怪,连他这个江湖神医也不知道她的身体里到底包含了什么。脉象虽然微弱,呼吸却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起伏。心律也很正常,除了比常人稍微慢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他就是探不出其他的症状,仿佛隐藏起来了,觉得蹊跷,却无查询之法,也只好开些药用着,慢慢再调理。
“不用那么担心,应该没什么事,我回去查一下医书”
“没有中三月晴的迹象?”
“三月晴?”
“区区平凡女子怎会中那种罕见的毒?”他肯定的回答,雁流云的心却顿时跌落到谷底,他知道公子清是不会撒谎的,连天下第一神医都没有诊断出来,那她还会是他要找的那个奇女子吗?
“我先回去查医书”没有三月晴的迹象,但是他的心中又产生些疑虑,到底她的体内有些什么呢?这样的脉象绝对不是正常的,只是他不知,亦不会对她上心,因为她姓梅,只要持有这个姓,就注定和他是天敌,没有丝毫转寰的余地。
公子清走后,雁流云怔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坐到床前,解开了她的衣衫,那里却没有那他想要看到的印记——那枝红梅。
没有那个永远不会消磨的印记,那这个女人是谁?不是她,那会是谁?是他判断错了吗?被重重机关保护起来的女人,除了会是梅府的下任当家,到底还会是谁?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还是那里存在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然这个和她却有太多的相似,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形,有太多的相似,是巧合吗?真的会存在如此巧合,还是有人蓄意而为?
他来回踱着步子,是他的判断出错了吗,还是说这个世界上存在这么相似的人?那个女人真的死也不愿意为他效力? 。
此刻,她醒了。
睁开眼便看见自己敞开的衣衫,还有身旁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她迅速将自己的衣衫收拢,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她的眼神露着愠怒,看起来风流倜傥的男人竟是如此道貌岸然之徒,竟然趁她昏迷对她做如此失礼的事情。她迅速打量了眼前的陌生男子,和周围的陌生的景象。
“我为什么在这里?”她扫视着周围陌生但华丽的宫殿,她怎么会在这里?
天色也暗了下来,在她晕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玉面公子临夜呢?不敌离去了吗?还有她为什么会晕倒?是饿晕了吗?她一点印象都没有。而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一连串的疑问,她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丹凤眼,最讨厌就是丹凤眼,那样的男人太过精明,太过阴鹜。
“皇妃不在这里那该在哪里?”轻启薄唇,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而且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比他真实的年龄更老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锻炼出这样的一个人?
“皇妃?你是雁流云?”她竟然直呼他的名讳,还没有人敢这么放肆。
“你难道连本殿下也不认识?”他坐下来,打量着这个一直打量着他的女人。她的目光充满了疑问,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真的是三皇子?”她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难道这个真的是梅家二小姐要嫁的西岳三皇子?那她是怎么回来的,被抓还是被…那他有没有事啊?那个单纯的大男孩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不过应该不会有事?
是吗?她不知道。
“就是本殿下”真是嚣张,话说有必要吗?
他是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此刻她开始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剑眉高挺,樱桃色的薄唇,一张精致的五官,果然是生于皇族之人,天生的高贵气质是常人不能比的,眉宇间英气逼人,只是眸子过于深邃,太过精明的男人很危险。
视线在空中交汇,他对上了她探索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这一点和她真的有些相似。
然她却不是她,原因是没有那枝寒梅, 他特地做下的印记,就是为了防止她的易容。因为那支寒梅的药水是无药可去的,就如同头发一样,会一辈子留在身上。但是,她却不是。
“你真的是梅家的二小姐梅洛蓝?”他提起她的下巴,打量起她这张骇人的脸,手指在她脸上紫色印记的地方摩擦着,试图找到他想要的真相,然这却是真实。那里
“痛”她知道他在看她的印记是真还是假,但是他却弄痛了她的皮肤。她轻呼,推开了他的手。
“我没有姐姐漂亮”她捂着自己左脸的胎记,垂下眼眸,有些娇羞,有些胆怯, 虽然她的左脸被一块紫色的胎记占了一半,但奇怪的是他也并不觉得她的样子很丑,反而觉得现在的她十分动人。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配不上你,所以你可以休了我的,我没有关系。”
休了她?说得真是轻巧,这桩婚事可是他亲自找父皇赐的婚,没想到结果竟然弄成这样。姑且不谈论自己的脸面问题,她是梅家的人,他怎么可能做出那样轻率的事情。其中的利益关系,岂是一般小女子能够理会的。
“你是本殿下亲自找父皇赐的婚,你想让我休了你,不是让我被人耻笑吗?”
听他的口气是不休了她?难道他是所谓的老好人?
“你作什么?”他竟然在解衣衫,他要干什么?难道这个皇子什么女人都要吗?
“既然我们已经成亲,当然要补上这个迟来的洞房花烛。”
什么?他在说什么?怎么可以这样?
“等一下,等等。”她有些慌乱,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此刻的她有些乱。
“怎么了?有话对我说吗?”
“我们还没有拜过堂,所以…不算夫妻。”月有些紧张,但是表情依旧是临危不乱,她知道这个借口是徒劳的,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如今天下皆知,梅府的二小姐嫁给当朝的三皇子,这些礼仪根本就不足为道。只要他不在乎,别人又是何妨,这不是很正常吗?被抢了的女人,那顶帽子他忍了,所有人都会说她的不是,被当成靶子的到底不会是别人。
“世俗之礼何必那么在意,就算没有那个仪式,所有的人都知道梅家二小姐嫁给了当朝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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