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渐渐趋向中午,街上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四人随便的去馄饨摊子吃了碗馄饨,菱悦请的。便重又回到了各自的摊上守着。
不多时,一位贼头贼脑的小眼睛,小鼻子,身子却是壮实的吓人,穿着丝绸的衣衫带着四五个家丁的公子向这边走来。他停在菱悦的摊子前头,菱悦咯咯笑着招呼他,只是这笑声不似刚才四人调笑时的笑声,此时的笑声里倒是透露着那么些个厌恶的意味。“呵呵,这位公子,想买些什么呀?您是要给自己买呀,还是给夫人买呀?”那男子张着一口臭气熏天的大嘴,里头的黄牙倒是排的整整齐齐,比平常牙齿大上两倍的大金牙独独嵌在门牙上,这可真真是黄牙陪金牙,黄金包着的狗屎。“公子我呀,是给自己挑的。”菱悦一见他出声,赶紧的将手边上男子的饰物挑了出来,只盼能早些摆脱他:“公子呀,这些男子常带的饰物可都在这儿了,您看看有没有合心意的。”那黄牙凑近一笑:“我不是来挑你这些物件儿的,公子我是来挑娘子的,哈哈哈!”自己说完了合着一帮家丁笑的猥亵。
笑完作势便要伸手去拉这菱悦,月儿一急,站了出来:“放下菱姐姐!”那黄牙一扭头,刚想发作,见着月儿长得虽不如菱悦,可到也是个清秀的佳人,便挑起月儿的下巴笑道:“哟,今儿个大丰收呀,一捞捞了两个美人儿啊,小辣椒似的,我喜欢,都跟我回家做娘子,我保证不亏待你们!”
回音看不下去了,跳了出来:“你们这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的就来劫人家姑娘,还有没有王法了?!”黄牙见有人不怕死的来挡自己的好事,破口大骂起来:“我就是王法,你个种菜的山野农夫也配跟我说话,你可知这索州的州长是谁,那是我爹,你们南镇的县令看着我,也要尊称我一声黄公子!”诺情见他作势要喊人来打回音,一个心急凑了上去:“愚弟不懂事,还请黄公子多包涵。”黄牙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儿,刚想骂人。谁料从近处泼来一盆水,黄牙闪的快,这么一大盆子水就这么直剌剌的往兄弟二人脸上浇了过来,正是那戏班子看杂耍团子不过眼,浇了水教训,可曾想杂耍团子没浇到,反倒浇上了无辜的兄弟俩,所以说,这戏子呀,没多大力气。
兄弟二人脸上沾了水,寻常人的下意识反应就是去擦,他们也不例外,可这擦着擦着,原本被药浆涂得的小脸儿,顿时就露出了原本的面貌,兄弟二人还恍若未觉的擦着,直到他们清晰地听到了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的时候,诺情才回过神来,自己居然忘了药浆这茬,这下完了。看着诺情与回音的头发被水打湿,两张小脸儿渐渐的退去黑色,显露出原本白皙嫩滑如婴儿般的肌肤,再露出弯弯的细长的眉儿,灵秀的眼儿,小巧的鼻儿和软嫩淡粉的唇儿,真真是两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黄牙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跟众人一样努力的吞下嘴里的口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儿了,这两个小妞,哪有你们漂亮,跟个天仙似儿的,不如你们跟我回家吧,公子一定好好待你们!”说完就已派了人来拉扯。
原本隐在暗处想看热闹的人,在看到兄弟二人的眉目再也没有心思看了下去“如此倾国美人,岂是尔等鼠辈能够碰触的,脏了美人儿的手,便是要陪葬的!”众人听这一声喝,便都看向来人:来人一支白玉蝴蝶簪子挽住三千烦恼丝,英气的眉狭长入鬓,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儿,眼珠子黑黝黝的像个漩涡仿似要吸进人心里,鼻若悬胆,完美无缺,淡粉的薄唇邪肆的向上勾起,玩笑般的盯着回音的眼儿,那目光炙热的好似要吃人,红艳的舌儿绕着薄唇舔了一圈儿,只惹的那回音两颊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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