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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雪色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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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阮苏雪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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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有木有人看,第一次写文。见笑了~~~

    另外,不知各位大大能不能给文名一点建议么~葱花快为这文名抽风成生姜了~

    文名中到底要不要“师徒”两字呢?

    当然也可以提供给我更好的文名~

    一定要回复葱花啊~

    等着你们了~亲们~
  这世界无非就是两类人。

    对于皇帝来说,一类是自己,一类是天下人。

    对于枭雄来说,一类是顺我者,一类是逆我者。

    对于采花大盗来说,一类是女人,一类是男人。

    而对于江湖人士来说,一类是正义人士,一类是阮苏雪。

    关于阮苏雪,这可是江湖上最热门的人物。百晓生的江湖排行榜里他早已位居杀手榜的榜首。六年前他便声名鹊起,只可惜这最热门的人物偏偏行事低调,性格高调。说他行事低调,是因为他隐居深山,很少外出,而见过他的人大多都已死于他的天蚕冰丝下,所以到如今,大家对于他是男是女,年方几何,高矮胖瘦都一概没有官方准确消息。

    而说他性格高调,那是因为他的杀人方式实在是太恶毒,为江湖正义人士所不齿。先用天蚕冰丝在受害者身上割下数道伤口,流血不止后,在喂下一枚蚁心丸,让其受尽万蚁噬身之苦,直至血流尽而亡。就算这受害者大难不死被人所救,也难以忍受蚁心丸之苦,七天之后,必爆血而亡。

    再加上阮苏雪从来不畏黑道白道,只要委托人能奉上让他心动的筹码,就算是天皇老子那儿,他也是敢搅上一番的。所以这样的阮苏雪,早已得罪尽了江湖上的人士,人人得以诛之。只可惜,识得他的人少之又少,而委托他的委托者,既然委托杀手杀人,那肯定是因为上不得台面的事儿,何况与江湖大敌阮苏雪合作本就犯了大忌,又怎会有人自投罗网。于是神秘杀手阮苏雪,为江湖女士和香闺小姐津津乐道,他的八卦也顿时风生水起:

    江湖人士妇女甲:“那日我可是真真见了阮苏雪本人了!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眉目清冷,他看向我的眼神饱含思念之苦,我就知道,他杀这么多人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江湖人士少女乙:“我说这位大娘,你也不看看你那把年纪了,还出来发骚!更何况这阮苏雪明明就是女的,何来对你思念之说?莫非你俩竟有百合之好?”

    江湖人士妇女甲:“小蹄子,功夫不行,嘴倒挺厉!看招!”

    江湖人士少女乙:“来就来,我难道还怕你不成?!”

    乒乒乓乓......兵戎声中,掺杂着江湖女士丙丁戍的连连劝架声......

    香闺小姐甲,轻掩罗扇,低声叹道:“哎,我与阮公子与庙会之期偶遇,一见钟情,互定终生,无奈家父看不上阮公子的江湖出身,竟将我俩生生拆散。其后阮公子才滥杀无辜,以鸣天之不公,都是我害了他啊!”

    香闺小姐乙轻哼一声:“哼,这阮苏雪武艺超群,没有几十年的内力也无法在江湖这么来去自由,感情你喜欢的原来是个糟老头子啊!”

    香闺小姐甲气急,纤指一指那乙小姐:“你!休得胡言!”然后却说不出任何话,只好负气走人。

    当然,这后来当地的知县与县丞的互掐便是后话不提,只是谁也不知两人互掐的原因不过是各自女儿为了一个江湖人士而争风吃醋。

    不过,虽然未曾证实,江湖上还是有人盛传,阮苏雪是名男子,差不多而立之年,容貌俊美,一身黑衣,在夜色中来去自由,只是他的手中,未曾见过他的冰蚕天丝,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把折扇,温文尔雅的像是一位浊世佳公子,倒不像一位冷血无情的杀手。

    郊外有一片野生的桃林,也不知道何时就长成了,异常茂盛。以前还不少人进去赏花对诗,可是近几年却没多少人进这片桃林了。因为这几年也不知谁风传,说这桃林里有鬼,一进去会先是飞沙走石,再往前走就会不停的回到原地,再到后来啊,就会遇到自己死去的亲人,你说这可多邪乎啊!于是乎,至此这片桃林便无人问津了。

    后来有一和尚路遇此地,只笑说:“哪里是什么鬼魅,不过是被高人设了八卦阵法而已!”不过到底是鬼魅还是阵法,相信没有人都愿意去以身试之。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桃林深处有一座房屋,房屋牌匾上有龙飞凤舞的三字:桃夭居。

    桃夭居

    软榻上他一身墨黑,端坐在玉棋盘边,容貌秀丽异常,只觉好像是一张雪白宣纸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意境辽远。剑眉斜飞入鬓,使他秀丽异常的容貌一点不显脂粉气,倒是徒增几分英气。琉璃般的黑眸不含半点感情,眸中的黑,让人一看便忍不住想要深陷进去,管那眸子里到底蕴藏的是千年冰谭还是一汪春水,是冰是火都能让人甘心沉沦。

    他手执白色玉棋子,晶莹剔透的玉棋子没有与他一身墨黑的衣服格格不入,反而衬得他的手指修长如玉,“啪”的一声轻响,白玉棋子落下,他又执起黑玉棋子一一落下,自弈自娱间也有股令人折服的风姿。

    屋外,正直三月,一树桃花经不住风吹,纷纷洒落,落在斜卧在亭台上的她身上。长发未束至腰,白衣累地,光是一个侧影,在桃花下,也衬得她宛如谪仙人。她手执一支玉壶,绵长的酒香醉了这画面,仰脖悠悠喝下一口酒,回眸看见屋内那名黑衣男子,眼里泛起慵懒的促狭之意。旋身回屋,赤脚踩在屋里的青石地板上,脚下传来的微微凉意使她眉头轻轻一皱,就算是这轻轻一皱眉,也比屋外飘零的桃花还要清丽三分。

    宽大的白衣衬得她更加娇小可人,令人怜惜,许是醉意来袭,她一不小心踩在了自己的裙裾上,身形一歪,不偏不倚,算计般落在他的怀里,直起脸来,正好对着他优美的下颌。许是舍不得手中美酒,她小指勾着玉壶的壶耳,拇指与中指捻起一枚黑玉棋子,好像是要落子,那黑玉棋子一点也不与一身白衣的她相冲突,她对着他一笑,手却是一抹,一盘棋就这么毁掉了。

    他也不恼,只是伸手捉住她执着玉壶的手,神色未变:“阮苏,别闹了。”

    阮苏雪被他带得一抖,玉壶中的梅子酒洒落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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