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变动这么大吗?”
“说到底你根本不能释怀。这样吵有什么意思!”我气得将书都扔了。
陆砚青听到响到跑上来,童童在她身后朝我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情形。
“姐夫,你别生气。我来时童童和姐姐相处得好好的。唉,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她十分自责地说。
“这不关你的事。是陆宜太不懂礼数。”念琛安慰她说。
我当着他们的面关上的门,又按了反锁。便听到傅念琛大声敲门,我不应,他便重重踢了门一脚,“你看看你的态度!”
过了一会,他在陆砚青的劝慰下终于不再与我僵持。
笑笑来电说已经确定好整容医院与医生,询问我是否将钱准备妥当。我只能暂时推搪。
念琛送陆砚青回去,到大半夜才回来,原是被叫到陆老先生家,听了一顿训,脸色自然不好,与我发脾气说,“你不是想离婚吗,去找你爸帮忙吧,我看他很有办法!”
我道,“在那受了气,不去便罢了,回来朝我说算什么。”
他气呼呼便不再理我,我给他泡了茶端去书房,支支吾吾提起笑笑整容的事。
“她以为整了容,老顾就会回心转意,你竟然也顺着她!她就是被你惯坏了!”
“这是她个人的意思。”
“整了容还能把性情也一带整了吗。动不动便和男人动手打起架来。”他吹胡子瞪眼睛,各种对笑笑看不顺眼。唯有陆砚青他才信赖,做什么都是对。
我疲倦地说,“我让她找顾宁川借钱吧,他定同意。”
傅念琛却又不愿意了,“那像什么样子,我小姨子要穷到这地步吗,朝抛弃她的男人要钱。”
我心情便好了点,劝他说,“就依她这一次罢。这段日子她还算安份。也受了不少挫折。”
他便不回了,我知这事是默认了。临睡前,我提议说,“童童的钢琴课也耽误不少时间了,不如让程铮继续来授课?”
“随你吧。”他不是一直记人不是的人,反正陆砚青也找了对象。这事算过了。
我松了口气。
日子虽然还有很多嗑嗑碰碰,不能释怀,但好像又有一些些事情在回到原点。原来觉得离婚不过是二个字,但久了才知道,大概会很长久地与这个男人一直纠缠下去。甚至在想,若我一开始是朝他解释,事情会不会更好一点。
但很多事都不可能从头再来过了。
他揽着我的腰,脸紧紧趴在我胸前睡得很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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