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有幸或是不幸。”
“不,别再说。”我紧紧捂住唇。
那些已经过去。我早已经释怀。
“希望下次你还有勇气打给我。”她叹了一声,轻轻搁上电话。
活得像她那样清醒,这日子要如何继续。彷徨的生活,需要自欺欺人才能过下去。
我驱车回家,没有在楼下看到笑笑的玛莎拉蒂。上楼后,妈妈却说她已经回来,正在房间睡觉。我们在厨房聊天做饭,我同她说起陆老先生要赠我遗产的事。
她有些感慨,却似乎没有在意料之外,“他一直以为于佩佩能给他生个儿子。其实也并非不爱你。只不过古老思维在作崇。”
“他爱或不爱我,我早已经不在乎。”
“是啊,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接受没有。”
我摇摇头,“怎么能要他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乎这个人,为何要接受他的歉意。”
妈妈叹了口气,“我和他的事,总归对你是有影响的。你爸总说你太懂事,又太淡漠。何尝不是我们的影响呢。”
我抿抿唇,甩干手说,“还提这些干什么。我去看看笑笑。”
“她呕着一口气呢。你爸还天天在她面前提其宣,两父女天天吵。”
我问道,“笑笑把车还给顾宁川了?”
妈妈小声说,“好像是,最近都打车上下班。你今日别和她说顾宁川的事。”
我点头表示知道。
出了厨房正好笑笑穿着直筒睡衣出来,一头乱发像被烧过一样,遭受这么大的打击,她却还胖了,只是那一双细眼仍然肿得似核桃,脸上五官没有修饰,更加不协调。她咕哝咕哝在饮水机处灌了一大杯水,见我来,只淡淡打招呼,喊了我一声。与昔日的活跃成强烈的反比。
偏这时顾宁川打我手机,我走到书房接电话,“有什么事,我正在妈妈家。”
“噢,那我赶紧说完。我家保姆家里有急事回老家,我这又得马上出差去外地,我家允浩暂时拜托给你了。嫂子,这事我只能找你了。就这样,我让人晚点送他过去。这小家伙已经收拾好了,正急着见你呢。”他机关枪似地说完,一溜烟挂了电话,没有给我说话的余地。
“喂……”
我看着电话哭笑不得。
笑笑进来朝我说,“姐,我想来想去,恨死那小贱人。我绝对饶不了她。换别的女人我也认栽,但若是她,我偏不低头!”
我问道,“不低头你又想如何。”
“姐,这事你帮不帮我。”她使劲睁着眼睛。
“我不是救世主,又不让把顾宁川手脚捆起来让他娶你。”
她摇着我的手臂,“姐夫不是和他交好吗,你让姐夫帮我说几句。”
她哪知道,念琛的心完全向着陆砚青。
我叹了口气,只好道,“念琛向来不理这些事。”
“怎么会呢,姐只要你说,姐夫肯定会帮这个忙的。我现在落成这样,姐你忍心吗。”
我认真道,“顾宁川那样的人,你还想嫁?还是因为他只是看中陆砚青,你非得抢回来不可。”
妈妈走过来也说,“是啊,笑笑,这可是终生大事,呕气不得。”
笑笑却一脸无谓,“跟谁不是过,我偏不让给那小贱人!当初她还想攀上姐夫呢,见没戏又盯上顾宁川了。那MINI是宁川代替姐夫送的,后来姐夫要收回,她那阵天天找宁川,估计就是那时搞上的。宁川一看姐夫是铁了心要收回钥匙,就知道他们没戏,自己才想回头吃一口。”
“笑笑,不要胡闹。这不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笑笑绝对不是砚青的对手,不管是当日撞车一事,还是顾宁川。笑笑的下场没有二样,只能把委屈和血泪咽下肚子去。她当日子是赔了一辆车,今日再固执,可能赔上是自己的一生。
她们也算是孽缘,若非砚青撞坏了她的车,怒火中烧的笑笑不会低下高傲的头让顾宁川送她玛莎拉蒂。如今,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笑笑彻底被砚青牵着鼻子走了。
回家的路上于佩佩打电话向我炫耀,瞪鼻子上脸的得瑟,“哎呀,我前阵子还说什么来着,现在就应验了。那小顾啊,和念琛一样是大企业家。偏偏主看中砚青了,最近啊,追得可勤了。刚才俩人才上了机,说是要带砚青去什么拉斯维加斯玩呢。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
“是吗,那真是恭喜啊。”
“我好像听说你妈那家的小丫头也和小顾谈过哪。也对,不然以她那模样,还开得起玛莎拉蒂?”她哈哈笑起来。
“您给我打电话就说这些?”
“总之啊,陆宜,以后你们两姐妹得互相照应。你得多提点提点砚青。让念琛和小顾好好说说,咱家砚青可是好姑娘,他要是乱来,我们可饶不了他。”
看来是都把念琛当靠山了。不禁让人想笑起来。
“我们又非月老,谁要分要合,自负盈亏。今日你找我报喜,这是好事。但以后有坏事,别再找我说。您太看得起我和念琛。”
“都是一家人,偏这么生分。还是念琛要好说话点。”她哼的一声,挂了电话。
我看着电话一阵冷笑。
又有些觉得男人的智商果真不敢恭维,在念琛面前,顾宁川的追求是困扰。这边厢,倒是欢天喜地跟着顾宁川出国游玩了。
我还得替他看孩子。看来还是真的应该让念琛与他说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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