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整好。笑笑小姨若去整都会比她好看。”
我坐下便眯眼休息,听到闪光,原来是宛姐要与秦展合影。过了许久,舱内才安静下来。
其实童童说得没有错,对秦展来说,他的人生注定会有许多过渡客,等他长大了,过客却老了。新人却犹如晨之花,娇艳欲滴。对于一个男明星来说,他的路还很漫长。而我,走的是一条看得到未来的路。
他隔着中间的童童摸到我毛毯下的手。他的手很烫,纤细而柔软,与念琛的手不同,念琛的手很有安全感和厚实。我看了熟睡的童童一眼,挣脱开来。
旅程很漫长,再次醒来,他闭眼听歌,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打着拍子。我转头看向窗外,已是漆黑的夜空,漫无边际,机舱内有种难言的安静和孤独。
突然离开念琛的磁场,又有一种淡淡的害怕在心头徘徊,此时竟有些想念他。
“三年前,同样是旅行,我们挤在狭窄的经济舱,没想到,再次同舱,会是这样。”他给我递了一杯红酒来,与我轻碰。
他双目聚焦,只盯着我的眼睛看,他真的已经变化了太多。以前的他,看我都带淡淡的羞涩,深情时,又会织热如火,现在他的目光自信又璀璨,但仍一样干净。
“谢谢。”我一口饮尽,将杯子递给他,拉毛毯盖住了脸,歪歪倒了下去。
之后便相安无事,下机时我们都似褪了一层皮,童童都有些焉搭搭,出了机场仍在秦展的手推车上不愿意下来。我忙与念琛打电话确定平安,又与来接车的人联系。
我们没有停留,马不停啼往格林威治村驰去。只想在温暖的,装着壁炉的房间沉沉睡去。
刚驶入格林威治村地界,童童突然抱肚痛叫起来,一个劲往秦展怀里缩。我忙让司机停车,到后座查看,见到后椅坐垫上赫然是红彤彤的一片。秦展小声安慰着她,眼神询问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需要给她吃点药?”
我连忙摇摇头,对司机交待说,“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吧。”
我将童童抱了过来,又让秦展坐到副驾去。
“是不是下雨了,屁股湿漉漉的。”她脸色苍白,还开着玩笑。
“不,没事。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我柔声安慰她。
我也是在童童这个年纪来月事,当时独自一人住寄宿学校,那时学校还未开展生理课程,以为自已会这样死去。没有母亲告诉我说,孩子,没事,你只是长大了。亦没有父亲欣慰的笑容。
我此时幸好,自己在童童身边。我亲吻着她的头发,眼睛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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