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姬不可思议地盯着情殇看了好半天,这女人,她明明用实际行动向她们表明了想要好好过日子就别想生孩子,想要生孩子就别想好好过日子,可是还有这么大胆的,都不知道该说她勇气可嘉还是愚不可及。
“太医看过了?”
“看……看过了。”
原本她刚开始怀疑自己有了的时候,就藏着躲着了,连身边的人都瞒的死紧,可是不知道怎么,还是给九容看出来了,这女人,她觉得,就算她现在残了,太子也应该对她坚定不移绝不会跟别的女人好,可是现在孩子都有了她自然受不了的开始发疯。
九容一向自恃甚高,虽说是个宫女,可是她读过书能识字,在一应宫女里面绝对的出挑,太子本来也没有成亲而是对她请跟深种,自然也就觉得,天上地下就她一个能女人了,刚开始皇帝赐婚的时候她也闹过,可是有什么办法,跟太子闹也没有什么用处,后来太子跟她说,这太子妃是皇帝派来帮他夺皇位的,这一点连辉夜姬也是说的明明白白,于是在她心中,她跟太子蓝广就是一对夫妻,而辉夜姬就相当于他们夫妻的谋士,可是事实上,她什么也不是,连个后来的情殇都有了身份,她还是宫女一个。
“娘娘打算怎么处置?”九容手扶着椅子坐上去,问辉夜姬,辉夜姬眉毛一挑,“既然似乎太子的骨肉,自然要好生静养才是,可别动了胎气。”
“你……娘娘不公!”
“来人,掌嘴。”
九容被两巴掌扇的牙齿冒血,“一个宫女,竟敢质疑女主!好个蓝广,□的好货色!”这女人太蠢了,她自己挨了几十板子搞成这样,就是因为搞不明白什么身份该说设么话,这下,又来了,她认为辉夜姬该女人有了就会拖出去一顿板子打没了。
无聊透顶,她还有一个大麻烦没有处理,可不想这样一直跟这两个女人浪费时间。
辉夜姬袖子一甩,“谁再惹事,下次不管什么原因,再让我听见吵吵闹闹,全部关起来院子都不准出,总没闹腾的了!
还没有吃饭,辉夜姬回到凤栖宫已经给饿的肚子咕咕叫了,吃完之后才想到宁王的事情,那个棒槌,究竟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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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国境内虽然暂时息战了,但是天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也停不了,到了现在,虽然已经有十一座城池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可是,起义军内部出现了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如果不能很好的处理,那么很可能会使得他们重建功亏一篑。
首先,是长水复国军这一边,他们一直想要重建长水,所以只从拿下铁城以后,便开始反战,但是关键在于,虞国不会因为他们的停战而放弃镇压,只不过给了他们重整计划的机会而已。
另一边,起义军现在已经不是刚开始的一无所有光杆对大刀了,现在有十几座城池,这已经需要建立一个制度来管理,但是要成为一个怎样的王国,内部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复国派想要将原长水的政策全全照搬过来,激进派想要全部新修,还有一部分较为保守的,认为最好的方式就是按照原大掖的规则稍作修改,但是这一点,被起义军所有的奴隶出生的将领激烈反对。
他是原长水的皇族血脉,虽然打着复国的旗号起义,但是从越来越多的势力加入之后,他的位置,已经不那么巩固了,他现在还没有登基,虞国放出消息,说将一位公主嫁给他谈合,但是那根本是想要将他至于众叛亲离的境地。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天城接过恭王手中的地图,只要云连停止向虞国卖铁,那么,事成之后他就能够得到重陕交界处的两座钻矿,虞国的铁非常匮乏,现在已经失去铁城,想要继续打仗的话,只能跟其他两国买铁,只要切断虞国的铁源,那么没有兵器的士兵,之内能然任人宰割了,有的时候往远看才能从危机中寻得契机,起义军的内部混乱,他要找一个理所当然不开口的机会,所以,他出现在这里,而辉夜姬,是个意外。
“代本王向你们殿下问好,哪日贵国重建,两国邦交还要多多来往啊!”恭王哈哈大笑,哪里知道他面前的就是他口中的殿下,虽然从战争一开始,云连就密切关注,也得到了传说中长水皇太子天城的画像,不过,出入太大了,面前这个人,跟画像上的相差十万里,自然不会将两人联系道一起。
“那是自然。”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然后珍重子让手下守起来,云长生道:“听说云连出美人,可惜没有时间,否则的话,应该见识一下,也好开开眼界。”
“那是那是,说道美人,我们云连的美人,可是当世无双啊!”
男人闲了本来就是这些话题,长生轻挑地摇着折扇,“不过不才曾有幸见过虞国的公主,
那可真是国色天香,恐怕,就连美人如云的云连,也没人肖其一二。”
“哼!说道美人,不是本王吹牛,先不说别人,就连那废物,娶的妃子,也是前后百年都难得一见的。”
“哦?我不信,王爷恐怕是见识浅短了吧!”
“云先生,像您这样的风流人才,自然见多识广了,不过别的不敢说,单美人这一项,当世还真不会有人谁能出其右。”说道这里,恭王少了消遣语气,反而一派正色地感叹,想到蓝广那个废物,怎么就那么命好的摊上那么个绝世尤物,果然同人不同命,不过,只要……可还是有机会的。
看恭王正色严肃的样子,男人也收起轻挑语气,跟着好奇起来,“难道王爷所说的那位美人,当真是天下少有?莫不是王爷您……情人眼里出西施,实际上……”
“是不是天下少有,我说的话做不得准,不过云先生您有机会自己见识了,便晓得本王有没有夸口。”
收扇一笑,云长生再为恭王满上一杯,“那是那是,只是不知道这机会,在哪呢?”
另一边,辉夜姬看着缺一根筋的宁王对着她发呆无语问苍天,这家伙,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个傻子。
“宁王殿下,桃花祭那日我有点事便先走了,可让殿下担心了。”宁王被按在椅子上,而死士四十低垂着脑袋跪在辉夜姬的脚边,房间里非常安静,除了辉夜姬的声音,什么都没有,明明还有几个男人,可要是闭上眼睛的话,根本感知不到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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