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辉夜姬一惊,站起来。
“我的母亲,找到了?”
“是。”
面具死士恭恭敬敬捧上一副画像,辉夜姬轻轻展开,果然是一位冰雪美丽的贵妇人。
原来这就是生她的娘啊!辉夜姬心里感叹一声,确实比她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妈要好看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毕竟这保养品是不一样的。
画像上应该是妇人非常年轻的样子,身穿碧水琉纱云花群,头妆重楼恋月髻,还有小朵的鲜花装饰在领边上,辉夜姬看来看去,这个人跟现在的自己没有一点相像之处。“她现在往什么去处?”
“殷仲的方向,殿下,您看……”
“不必多扰,派人跟着就是,对了,有关她这些年的事情,都查到了?”
“还在查访中。”
辉夜姬挥挥手,戴面具的人下去之后,她换了衣裳准备出门。
虽说查到了前任启明宫宫主的下落,但是于她,其实并不焦急,谁让她们没有一点母女的情分呢!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恭王爷那边。
政绩要紧,不把坏事干尽了,她怎么完成任务早点回家呢!她这个公务员的性质,可跟天朝的公务员完全不一样。
………………………………………………………………………………………………………丫鬟末儿守了半天,终于见太子妃出门去,于是赶紧回去跟九容禀报,九容这几日比较嗜睡,常常日上三竿都起不来,有孕的人都辛苦一些也是常事,只要诞下麟儿可就是真的是飞上枝头了。
同样是宫女出生,九容就那样跟太子好上了,只要皇上……那么九容的皇后之位是迟早的事,就宫里哪个不晓得,太子殿下除了九容,哪个的身都不近,就连那位太子妃,从大婚道如今,连房都还没圆,本身又是个没有来路的,除了皇上旨意,谁认她!
“你说她出去了?是往哪个方向。”
“我见她出了凤栖宫就让黄连跟着了,我赶紧回来跟你说,九容你猜的果然没错,那位,肯定跟外面的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我赶紧去禀告太子爷。”
“别,先别惊动太子。”九容慵懒地靠在垫子上,“等有了证据再说。”
“可是九容,她太子妃的身份,居然私自离宫,这本身就是……”
“别说了,末儿你先去休息,劳烦了。”她就算再得太子的欢心,如今依然是个无名无分的宫女,不过眼看皇上病危,那一日也是迟早的事儿,凤栖宫那一位占着她的位子,也过于跋扈,想她与太子青梅竹马多年情爱,这些世人,哪里懂得他们的深厚情谊,为此,她也是决不让步的。
不过虽然身份是宫女,可她也是专门住着一个院子,还有两个宫人专门伺候,整个宫里头,有点眼色的都在巴结她,九容这段日子过的是越见舒心,想了一会又迷迷糊糊要睡了。梦里头感觉肚子沉沉的,想是小儿在闹腾。
“九容。”
“九容……”
听见有人在叫她,但是偏偏不能醒过来,九容焦急的很,整个身子似乎关了铁铅,费尽气力也迈不动一步。
“九容!”
被猛的一推,九容终于长舒一口气醒过来,末儿一脸焦急,“太子爷回来了,我看见,看见……”
“看见什么?说呀,别婆婆妈妈的。”
“似乎是要新封贵嫔。”
“什么?”九容惊得坐起来,因太急切,闪到腰又靠了回去。“说,究竟怎么回事。”
末儿道:“听说是爷在跟几位王爷吃酒的时候见着的,就领了回来,午后到凤栖宫一看,太子妃觉着喜欢,就让爷收了,封……封做贵嫔。”
“太子定然是不好拂逆王爷的面子才带回来,倒是她,究竟何意,若这女人来路不正想要谋害太子……”
“是呀,这可如何是好。”
九容再也睡不着了,坐起来穿了衣裳,就要去找太子。
她这边焦急万分,太子那边却十分纠结,一来觉得愧对九容,二来这女子是宁王给的,谁晓得是不是专门监视他,可这女子,生的那叫一个冰肌玉肤柔骨纤腰,就那一眼看着你,眼中也是波光凌凌撩人心魄。
男人三妻四妾本事常事,何况他可是堂堂云连太子未来的帝王!那是后三宫六院也是要备齐的,如今不过一个!又有什么,再者,他虽留了这女子,心上却是只有九容的。
灯火通明,辉夜姬在外面就知道蓝广领了人回来,于是下午专门传人过来见了,果然是个祸水,再见蓝广那纠结不堪的模样,就晓得他在想什么了,男人大凡如此,一方面要求人对他一心一意,一方面自己千红万紫,还欺人欺己地说什么心里跟肉体是不一样的,反正闲来无事,可以看看九容怎么个哭法。
辉夜姬慢慢悠悠用着筷子,蓝广坐在对面一言不发,而旁边跪着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的是九容,站着的是刚来的情殇。
说起这个情殇,她还有一点来头,情殇原名叫做多禾绾,两岁时家族获罪,家里男丁发配边疆,女眷卖进妓院,等到她长到十岁身边的亲人都死的差的不多了,不过她运气好,还没给人作践就被个头一次上任京官的买了送给宁王一个手下,那人比较正派,对个十岁小姑娘下不了手,干脆送给王府管家,看看能不能当丫鬟,一来二去,就被宁王给瞧见了。
于是她这身世也给差的一清二楚,情殇那时候已经叫情殇了,虽然清白尚在,可是毕竟在青楼被按着花魁娘子□出来的,小小年纪比谁都精明。
这还不是最传奇,传奇的是,过了几年,多禾绾家又给平反了,已经十三年过去,多禾家最后也就一个男丁回了琚容,对着宁王千叩万谢想领情殇回去,猜猜怎么遭?人家不干!
如今情殇已经一十六岁 ,国色天姿,一颦一阙都是风流,这会旁边站着也是活体油画一般,辉夜姬觉着有趣,到是地上跪着的那个,这会求她赶人家出府,怎就忘了两天前还在质问她来着?
“太子怎么不动筷?可是难得一道用饭。”辉夜姬放下银箸,接过宫侍的水漱了口,而后慢慢悠悠换个姿势,这装模作样也是有讲究的!
“太子殿下,这女子来路不清楚,更何况是王爷那边给的人,您跟太子妃千万要好生发落。”
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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