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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天涯:
“我平时听说有一种神叫小耗星,如果他进入谁家谁家的钱财就会不断减少,只有具备丰厚祭礼好言相劝他才会离去。莫非此鬼物既是小耗星不成?”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一跟头翻身起来,从盒中拿出一些银钱交给田氏,吩咐她去购买一个猪头,自己在家找到香烛纸钱,等田氏一回来就开始祭拜神灵。好在此时天已大亮,田氏不到一个时辰便将猪头买来,姚秃子将猪头摆在供桌上,点上香烛,烧了纸钱,口中念念有词道:“神仙爷爷,我家小本买卖,招待不起您老人家,请您大发慈悲,到别处去住,我愿奉送猪头一个,钱财若干,千万不要怪罪我。”待得虔诚的祈祷完毕,夫妻俩这才打开店门开始做生意。说来也怪,自祭祀之后好几天钱财都没有丢失,姚秃子不由松了一口气,认为这小耗神已经被自己好言送走了。
接下来一年间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再没有什么奇异的事情发生过,不仅如此,田氏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姚秃子中年得子在自是喜出望外,因为尚在哺乳期间,所以母子俩每晚都单独睡在一起,而姚秃子则另睡隔壁房间,田氏晚上有何所需呼之即可。这一日晚上田氏洗漱完毕就上床搂着儿子早早睡了,睡至夜半时分,忽觉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田氏迷迷糊糊之间以为是自己的丈夫,正待开口相斥,忽然想到姚秃子早已住在隔壁的屋子里,如何会半夜突至?何况自己睡觉前已将门紧闭,怎么连门响有人进来的声音都没听见?想至此处,她心中不由一惊便醒了过来,待睁眼一看,眼前的情形差点没把她吓晕过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之鬼赤身立在床前,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出红光,一只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田氏惊惧之下张口欲叫,却发现身软无力,发不出半点声音,有如梦魇一般。正在此危急时刻,不知身边的孩子是不是感觉到了母亲身处险境,突然间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的异常响亮。鬼物一听孩子突然哭叫起来,挥起手臂一拳便向其头部击去,只听哭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孩子就此一动不动。田氏一见心中大急,双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此时姚秃子正房中在熟睡,忽听隔壁儿子半夜哭叫,当下就惊醒过来,正在纳闷间这哭叫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如同被剪刀剪断一般。他心中不由忐忑起来,急忙起身披上衣服到田氏房前敲门。可是敲的片刻,里面却毫无动静,姚秃子心道大事不好,当下奋力一撞破门而入,几步来到床前却发现田氏已然昏死过去,儿子也躺在旁边一声不吭。待他将儿子抱起一看,却发现身子冰凉早已气绝身亡了。姚秃子大惊失色,赶紧将田氏摇醒,两人见宝贝儿子惨死,不由抢天呼地抱头痛哭,田氏更是哭晕数次痛不欲生。待姚秃子问起方才所发生之事,田氏才泣不成声的告诉了他。姚秃子听罢咬牙切齿愤怒欲狂,指天发誓要给自己的儿子报仇,一定要除掉这个鬼物。
第二天一早,两人买来小棺木,将孩子装殓进去运到荒郊埋葬了。接着姚秃子又买来纸笔,写了两份诉状。一份是给本地城隍庙的城隍,一份是给地方官府的。他们先拿着状纸到县衙击鼓鸣冤,县令接了状纸之后认为此事实在是过于荒诞,有捕风捉影之嫌,兼之又无人证,故暂时收了状纸搁置起来,留待以后慢慢查访。夫妻俩眼见控告官府无用,于是便赶到城隍庙,买来香烛在庙里将状纸烧了,乞求城隍爷帮助除妖降魔。二人跪拜完毕刚出庙门,就见一个身着黑色法衣的道士迎面走来。这道士头挽发髻脚穿布鞋,身材消瘦面白无须,手执一柄白马尾拂尘,一见夫妻俩便对他们作了个揖道:“贫道乃黄冈李如龙。你家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个鬼物贫道可以降服,但是除此鬼物需要纹银二百两。”姚秃子一听不禁又喜又疑,喜的是刚给城隍庙的神爷递了诉状,结果一出门就遇见了这个道士,莫不是城隍爷有了灵验?疑的是这道人张口就要二百两纹银,会不会是趁火打劫欺骗自己的钱财?想至此处他对道士说道:“只要道长能除掉此怪,我倾家荡产都愿意,只是不知道长如何除妖?”
李如龙道:“贫道答应了你的事就必然能做到。只是当前尚有两事,一是我要在你室中颂七七四十九天经,二是你要找齐一百人,不分男女,只需每晚日落到二更的时间到你家将所有房间都填满听我诵经,如能做到我便能除妖。”姚秃子听罢想了一想,不禁面有难色道:“第一条甚是好办,这第二条需附近相邻之人帮忙,待我先去好生相请再说。”于是他们和道士一起将附近村民召集起来告知原委,众人也早已听说姚家的事情,此时一听李道士要降妖除怪,一时观者如堵,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都说若是不捉住此怪,以后所有人家恐怕都会遭殃,若是能捉住此妖,全村愿共出这二百两纹银的酬劳。姚秃子一听不由大为感动,他本是贪财吝啬之人,经此惨变却性情大改,忙对众人说道:“只需一百人晚间相助便成,二百两银子由我一人承担,不敢相累各位。”好在这一百人并无男女老幼之要求,当下就有人踊跃报名,不到一会就凑满了百人之数。
到得日落天黑,这一百人便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姚秃子的家里,将三间房子挤的水泄不通。而房间里也是灯火通明不着一尘,李道士在最中间的房子里盘膝坐下,既不着法衣,也不拿拂尘,只是闭目诵起经来,直到快二更的时候才起身到每个房间巡视一圈,然后挥手令众人散去,让他们第二天再来。见此情形所有人都很纳闷,不知道这李道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想既然他这么说了,必然就有他的道理。于是就依言而回,待第二日晚上又来听经,并无半句怨言。
如此周而复始,一晃十五天就过去了。到第十六天晚上,李道士诵完经起身站在房中,忽然要了一碗井水,又从袖中拿出朱砂写了一道符咒,将符咒放在香烛上烧了,然后将纸灰倒入碗中,随即拿起碗来,走到室内东边,含了一口符水便向屋角喷了出去。屋角几人猝不及防,纷纷四处躲避,李道士不加理会,端起碗又是一口水雾喷去,这一口接一口,水雾越来越大,一时也看不清人影。待水雾散去,原先屋角站立的那几个村民早已躲避开去,角落中却贴墙立着一人,只见他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众人一见心中大骇,几个胆小的村民便想拔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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