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凌枫。
“是为明天准备的吧?”
凌霄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沐方卓升任省厅副厅长,咱们应该表示一下,再说……”说着,他抬眼看了看李瑷彤,又道,“不管如何,也算我们给他们添了麻烦。”
李瑷彤明白凌霄云言下之意,很有些汗颜。“对不起,爸爸,给您添麻烦了。”
凌霄云摇了摇头,“事情我都清楚,包括昨晚的事儿。”
凌枫顿时紧蹙眉头,不悦地觑眼李瑷彤。
她徐徐垂下眼帘,轻叹一息。她不曾料到凌霄云竟对一切掌控如斯,更没想到昨儿的事情会在这儿被提起。
凌霄云明白李瑷彤并没把昨晚的事告诉凌枫,心里暗道她是个懂分寸、知进退的人。“她不告诉你是怕你难做。”
凌枫低头不语。她的这份体谅,他何尝不知?
“好了,吃完饭,你们去吧。我也要休息了。”凌霄云站起身,走向房外。
凌枫一边开车,一边道,“你体谅我,我理解。可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说,毕竟也算关涉到我。比如刚才,我事前什么都不知道,相当尴尬。”
“对不起,我没想到爸爸会关心到这件事。”李瑷彤低头捏弄着手指。
“萧家和我家关系微妙。虽然这件小事对我们两家的关系一时不至于有什么影响,可是长久下去,难免不生间隙。”
“知道了,我以后会尽量避免。”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李瑷彤绞着手指,将昨夜的情形细细与凌枫说了。临到末了,她猛地想起了林玲的嘱咐,不由补充道,“玲子的事儿,你先别跟林大哥说。我答应了玲子的。”
凌枫若有所思地说道,“这没问题。只是……”他沉吟一刻,方沉声道,“虽然这事儿过不在你,但如果可能,你还是尽量回避沐轩吧。”
“嗯。”李瑷彤叹口气,望向窗外。
两人来到金店,选了两尊巴掌大、雕刻精细的24K金佛,并让店员精心包装好、用提袋装了,方驱车回了家。
凌枫拿出凌霄云给的两张请帖,问道,“你的字写得如何?”
他父亲明知他的字除了设计的签名外,其他仿似狗爬,见不得人,却执意提出让他们亲自写这两张帖子,很明显意在测测李瑷彤。看来,他父亲一定听闻了她擅长画画之事。
“还行吧。”李瑷彤一边接过凌枫递来的请帖,一边往书房而去。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毛笔和瓷杯,到厨房润好笔,接了杯水,方重新回到书房。
凌枫瞧着她手中的器物,不由好奇地问道,“干嘛这么麻烦,用钢笔写了不就得了?”
李瑷彤一边拿出上个月旅游时偶然买下的那块上好的玫瑰色澄泥砚,一边道,“爸既然有心考考我,自然我不能轻视。再说这是我们的婚礼,又关乎爸的颜面,更不能马虎。”
凌枫见她说得有理,不由点头道,“那倒是。我听说沐方卓写得一手好字。”
李瑷彤笑了笑,觉得一点不意外。沐轩能精通诗文、历史,必是受过些家庭熏陶的。旋即,她往砚台里倒了一点水,慢慢地磨起墨来。
凌枫站在一旁,觉得垂眸磨墨的她娴雅恬静,直似古画中的仕女。一种说不清的自卑油然而生。他暗自慨叹,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是怎么也娶不到她的。
李瑷彤磨好墨,取出一张宣纸,试着写了几回,觉得差不多了,方取过请帖,细心地写好。
凌枫拿过帖子一看,那娟秀的小楷恍如飞鸿戏海,极生动之致,绝非她口中的还行。这番功力,明儿定是可以拉近他们和沐方卓的关系,怪道他父亲要让他们填写帖子。
“可以吗?”李瑷彤见他盯了好一会儿,很有些紧张。
“很不错。”凌枫不自然地笑了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沐轩会念念不忘与李瑷彤在一起的那一个月了。他放下帖子,忍不住问道,“你和沐轩在一起的时候聊些什么?”
李瑷彤怔了一下,方一面收拾笔墨,一面道,“就聊些历史、诗文之类。”说至此,她又赶忙补充道,“其实,也就是在旅游那时有感而发,回来基本没聊过。”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无趣?”凌枫心下酸涩。
“怎么会?”李瑷彤抬头笑道,“生活需要的是关爱、体贴和信任,不需要那些。”
凌枫点了点头,心里明白她不过是安慰自己。因为她所说的那一切,沐轩也是能给她的,自己不过是占了先机罢了。原本,他对于沐轩和李瑷彤的往来并没放在心上,可如今这事儿却变成了一根钢针深深地插入了他的心。
李瑷彤见他面色有异,不由柔声道,“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凌枫竭力扯出丝笑意,“你做的,我都喜欢。”
初期的激情过后,随即而来的便是婚姻的平淡。没有共同的爱好和话题,这份感情又能守多久呢?改变自己,这不是他的风格。可是,他又确确实实非常得在乎她。当然,如果她爱钱,问题也变得简单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李瑷彤知道他依然没有释怀,不由放下手中的笔和杯子,轻轻抱住他,“老公,我和你风雨中一路走来,情比金坚。”
凌枫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我只怕委屈了你。”
“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何来委屈?”李瑷彤倚入他宽厚的胸膛。
平心而论,结婚后,他待她真是“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份用心非常难得。她知足了。
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体验,希望所有愿意看文的读者,和我一起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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