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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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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合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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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瑷彤坐在车里,向外张望,只见蓝天白云下,宽阔的街道两旁,矗立着清一色的洋房。房外种着葱郁的树木,姹紫嫣红的花儿。一路看来,她心生疑惑:这里的房子应该不便宜,每个月的租金绝对是笔不小的开支,葛海涛一个医生怎么可能有这般财力在此地开诊所呢?怔想间,凌枫已经将车靠边停在了路旁的临时停车处。

    他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道,“咱们就在这儿下吧,应该不远。”

    两人下了车,仰首一望,便遥见对面几十米远处有一个很大的蓝字招牌——“风涛心理诊所”。

    “应该就是那儿。”说着,凌枫牵着李瑷彤往诊所走去。

    “葛医生家境挺好吧?”

    “这诊所是我投资的。”他握紧她的手,一边过街,一边继续道,“我看中他有才气,够敬业。”

    李瑷彤半真半假地笑侃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我才开得呢!”

    “为什么开诊所并不重要,”凌枫道,“重要的是今天你来了,他能帮你解决问题。”

    李瑷彤点点头,心中很是感动。

    “两位好,请问有预约吗?”何燕乍见门外进来了一男一女,忙起身招呼。

    “我姓凌,昨天给葛医生打过电话。”

    “两位是凌先生和凌太太吧?”葛海涛早上一来就交待过今儿有一对姓凌的夫妇来访。

    凌枫点点头,“他在吗?”

    何燕一面引两人前往贵宾室,一面笑容可掬地回道,“葛医生现在有个病人,凌先生和凌太太请先随我到贵宾室稍等片刻。”

    李瑷彤一面尾随而行,一面观察着诊所的内在装修,简洁而清爽,不奢华却够品质,让人有种宁静而温暖的舒服感。她暗忖:这葛海涛不愧是心理医生,连诊所的装修也恰如其分。

    何燕将两人领到贵宾室坐下,便忙着去泡茶。

    凌枫叫住何燕,“你们平日也这么闲吗?”

    何燕忙微笑着答道,“我们的客户大多是生意人和闲居在家的太太,他们都不惯早起。”

    “那你们这儿几个人呢?”

    “四个人,一个做行政的,我和另一个护士倒班,葛医生是上通班。”

    就在这时,葛海涛匆匆走进房间。“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没关系。”凌枫上下打量一下葛海涛,分别数月他看来似乎憔悴不少。

    “葛医生好。”李瑷彤含笑招呼葛海涛。

    “跟我来。”葛海涛转身向诊疗室而去。

    李瑷彤起身,拉住凌枫的胳膊,“陪我一起去。”

    诊所既是凌枫投资的,只要他想知道什么,葛海涛没有理由拒绝他的。与其如此,不如坦坦荡荡。

    凌枫迟疑一晌,移开李瑷彤的手,有些不自然地笑道,“我去干什么?”

    对她的过去,知道或者不知道,于他而言都会难受。

    李瑷彤笑了笑,固执地牵紧了他的手。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他能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向她伸出援手,已经足以让她相信他。更何况,他现在是她的老公。

    葛海涛见李瑷彤对凌枫如此坦诚,不由暗自叹息。

    三人来到诊疗室,葛海涛便开门见山道,“凌枫昨天跟我说,你最近两天突然发生剧烈头痛,昨晚甚至晕了过去,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一些记忆片段,并不连贯。”

    “愿意说说吗?”

    李瑷彤想了想,言简意赅地将画面复述了出来。“一个是我胃痛躺在沙发上的场景,一个是我噩梦惊醒时的样子,最后一个不是画面,就是一些……”说至此,她觉得有些难以启口。

    葛海涛一面记录着,一面问道,“一些什么?不方便说?”

    李瑷彤摇了摇头,“就是一些声音。”

    “什么样的声音?”葛海涛对她的描述刨根问底,每一个细节可能代表着她内心的一种情绪,不容忽视。

    李瑷彤涨红了脸,踯躅一刻,答道,“听不清的说话声。”

    到得最后,她还是选择了隐瞒。毕竟,这事很可能涉及凌枫的隐私。

    葛海涛看出她在撒谎,却并没当面揭穿,只道,“还有别的吗?”

    李瑷彤想了想,又道,“还有噩梦。”

    葛海涛蓦地停住手中的笔,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她,“什么样的噩梦?”

    “我以前是不是也做过噩梦?也来找过你?”

    葛海涛避过她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说道,“当时你只说记不清了,没告诉我具体的梦。”

    李瑷彤半信半疑,心中却了然昨天凌晨的噩梦她为何有种熟悉感了。稍适,她简略地对葛海涛说了梦,“一个是我梦到自己回到了A市的家,却怎么也出不来;另一个是我进了一个黑漆漆的甬道,后面有个黑影在追我。”

    葛海涛飞快地记录着她的梦,笔迹越发潦草。那个曾经折磨她多年的梦又回来了!而那新出现的梦,显然是她如今对过去背叛的恐惧。

    “葛医生,这样的恢复期会有多长时间?”

    葛海涛一边写处方,一边道,“具体时间不好说。我先给你开一些药,缓解你的头痛。如果再出现什么情况,你最好来我这里。”

    “有其他的恢复方法吗?”李瑷彤迟疑地问道。

    她知道国外现在有不少新的恢复记忆的办法,但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应该去恢复那段很可能并不愉快的记忆。

    葛海涛顿了顿,瞟眼一旁专心喝茶的凌枫,又移目瞅向李瑷彤,“方法是有,但效果如何不敢保证。”一种既期待又惧怕的心理折磨着他,心几乎要蹦到嗓子眼了。

    李瑷彤点点头,没再继续往下问。原本她是打算再问问葛海涛关于噩梦的事,但到得这时,她却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噩梦是过去的一部分,如果自己连是否恢复记忆都不确定,那么再谈噩梦又有什么意义呢?

    葛海涛长吁口气,绷紧的弦松了下来。他将已经开好的处方递给李瑷彤,“你去找何燕,她会给你拿药的。”

    “谢谢。”李瑷彤接过单子,便走出了诊疗室。

    待李瑷彤离开,葛海涛方从抽屉里取出两个账本放到桌上,并推到凌枫面前,“这是诊所这个月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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