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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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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找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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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瑷彤看着镜中的自己吓了一大跳。白皙的身体,除了几个羞人的部位被稍适遮掩外,在薄似蝉翼、火红似玫瑰的睡衣下,一览无遗。看来,妖娆之余,充满了魅惑。

    这哪里是睡衣,根本……想着,她就懊恼自己那日不该听售货员游说。她欲换下睡衣,却陡地意识到方才因为不想被凌枫看到那睡衣,匆匆进了洗手间,并没拿其他的睡衣。

    李瑷彤站在卫生间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很怕凌枫起疑冲了进来,可她又不好意思叫他帮她拿睡衣。她气恼地看着镜子里那极具风韵、十分撩人的睡衣,越发后悔下午的一时冲动。

    凌枫躺在床上,迟迟不见李瑷彤出来,便道,“你怎么了?弄那么久?”

    李瑷彤的心顿时如小鹿般乱撞。她忙支吾道,“我……我……就来。”说着,她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一张脸不禁皱成了团。

    凌枫见她还是没出来,便来到卫生间外,一边敲门,一边道,“老婆,你今晚是不是打算睡在里面了?”

    李瑷彤站在门后,急得直跺脚。“我……,我这就出来。”话是说出去了,可脚还在原地。

    凌枫见她还是不开门,忍不住摁下扶手,欲推门看个究竟。孰料,仅仅一望,他已大跌眼镜。

    红艳似火的睡衣,透明得几乎可以看到身体的毛发,可偏偏又在胸部和小腹下绣上了娇艳的玫瑰,到得那诱人之处又是薄如轻雾。

    李瑷彤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忙想夺路而逃,人却已被凌枫给拎回了卫生间。

    春宵醉人,一夜休。

    凌枫看着身边累得筋疲力竭的李瑷彤,不禁暗暗偷笑。原本,他还在考虑这个单纯的老婆要不要调教一下。现下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只是……想着,他不由问道,“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呀?”

    李瑷彤嘟着嘴,气恼地说道,“下午去给阿强的家人买东西,偶然在商场看到了。那售货员拼命游说我,还嫌买一套不够,又硬塞给了我一套。”说着,她便开始琢磨如何解决掉那套黑色的。

    “呵呵,”凌枫将她搂进怀里,笑着调侃她,“那你要不要现在再试试那套?”

    李瑷彤立刻把头摇成了帮浪鼓,“不要。”再折腾,明天她保准去不了学校了。

    凌枫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我很喜欢你刚才那样,不过只能让我看到。”

    李瑷彤白了眼他,暗道:难不成谁还敢把那穿上街?接着,她就明白了凌风的话外之话。

    “以后领口低于脖子根下一寸,袖子在胳膊肘上面一寸以及露肩、背、腹的衣服都不许穿出门,短于膝盖的裙子以及短裤也不许穿出门,知道了吗?”凌枫一边说,一边在李瑷彤身上比划着。

    他老婆身材这么好,要是再穿得暴露点,那围观的人还不把街都给挤破了?只要想想他的老婆被其他男人看,他就忍不住醋意大发。

    李瑷彤一听,头都大了,心里盘算着昨天买的衣服有多少符合他的要求可以穿出门的。

    凉月清冷,晚风萧萧。阵阵焚风吹动折枝,它们似蛇蝎般摆动,在地上映下一片片邪魅的暗影。

    这里是距故土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白色小木屋里住着一个刚到此地不久的中国男子。乡邻只知他叫Michelle  Li。他为人孤僻,极少和邻人来往,每天只是披星带月地拼命工作,而夜半回来总要在窗下吹首萨克斯曲—《home》之后,方才歇息。

    这晚,他工作一天又回到了这个暂时的栖息之地。

    屋里十分简陋,只有一床一桌和一个不大的行李箱。最为贵重的物品就数桌上那把萨克斯了。清亮的月光下,萨克斯泛着清冷的金属光泽。他拿起它细细擦洗一番,便开始吹奏那曲他心爱的女人最喜欢的《回家》。

    凄伤的乐曲,如泣如诉,哀婉痛绝,便是鬼神听了也要泪如雨下。每一回的吹奏,他的心都会似被刀剜剑刺般疼。而每一回在悲伤乐曲中沉浸时,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那曾经让他悲痛欲绝的诀别,便会再一次在脑海中闪现,让他内心的仇恨加深一层,也让他再一次深切感受那痛彻心扉的煎熬。

    他其实不过25岁,原本应该是风华正茂,潇洒倜傥的年纪,可是看来他却饱经沧桑。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和忧伤,在那双沉郁、暗黑的眸子里,展现无遗。他原本英俊的脸庞如今胡子拉碴、憔悴不堪,曾经的意气风发、阳光爽朗,如今全变成了阴郁冷酷。

    多少个夜晚,他梦见自己回到了他和她的小屋。那小屋是他和她一起亲手建立起来的温暖的家。他抱她入怀,与她相拥相依。她一如往昔,倚在他的怀里,对他撒娇,向他索吻。记忆中那首姜夔的《踏莎行》直是他此刻心境的真实写照。

    燕燕轻盈,莺莺娇软。分明又向华胥见。夜长争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   别後书辞,别时针线。离魂暗逐郎行远。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

    只可惜他身边没有她的书信,没有她的针线,有的只是一本她过去最爱看的《宋词》。这本书,他已经翻了不知多少遍,页边已经发毛。每一回翻阅,他都感觉自己再一次与她相见。那刻骨铭心的爱,并没有因为分离而减淡,反而似陈酒般越发醇厚。

    虽然她失忆了,可是他坚信她一定会恢复的。虽然她现在不得不待在那个人身边,可他相信他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集聚起足够的财富,将她从他身边解救出来。她从来都是他的,他的天使,他的珍宝。可那个人却倚仗金钱和权势,用最为卑鄙的手段,将她从他身边夺走了,使他痛失最爱、家破人亡。那个人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曾经,她说他是她的太阳,她只是一个月亮,借着他的光芒才能被人看见。其实,他才是那个月亮,而她是他心中的太阳。没有了她,他将黯淡无光。她是他的一切。他曾经将父母放在与她同等的位置,以致在难以两全之下,不得不疏忽她。而正因如此,那人却趁机钻了空子。谁料,他的父母竟然在危难之时,在权力与金钱面前,束手就擒,将她变相地卖了。他离开之时,是充满着满腔仇恨的。如今,仇恨非但没有因为空间和时间的距离些微减弱,反而更深了。

    他的心已经在踏上与她离别之路时,变得坚硬如磐石,如果说还有那么一点点缝隙,一点点温暖,那就是当他想起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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