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瑷彤,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走到李瑷彤身旁,轻轻说道,“走吧,跟我去见凌枫,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李瑷彤抹了抹面上的泪痕,轻声啜泣道,“不,我谁也不想见。”
肖海长叹道,“瑷彤,不管发生了什么,至少你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李瑷彤摇了摇头,依旧坐在门边,手里紧紧地拿着她哥给她的信。
这时,肖海的电话响了起来。肖海一看是凌枫打来的,料知他着急了。故接通电话,对凌枫道,“瑷彤不肯走。还是你自己回来跟她说清楚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晌,方才响起了凌枫无奈的声音。“好。”
半个小时后,凌枫终于回来了。他手里拿着那个牛皮纸袋以及那份报纸。他看见坐在地上、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满面泪痕的李瑷彤,心痛得好似刀捅剑刺般难受。
“老婆,跟我走吧。”凌枫轻轻地搂着李瑷彤,“和我去注册。”
李瑷彤默然不语,只是用双手死死地捧着脸,泪从指缝里滑落。现在这样,她还能嫁给凌枫吗?
“到底怎么回事?”肖海急切地问道。
凌枫深叹一息,将手里的报纸递给肖海,“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肖海一看,好如遭了一记闷棍般,呆愣半晌。好容易回过神,立刻劈头盖脸地冲凌枫咆哮道,“荒唐!过分!你父亲这叫仗势欺人!瑷彤才多大?6月才满的22岁!做他女儿都绰绰有余了!他不知道她是你未婚妻吗?啊?”
凌枫滚了滚喉头,艰难地说道,“正是因为知道,他才如此。”说着,他俯下身,探出手臂,一把抱起了李瑷彤,“你是我的老婆,没人能抢走你!”
李瑷彤听着凌枫坚定的话语,心里不由发酸。她忍不住一下抱住凌枫,失声痛哭道,“凌枫,我该怎么办?”
凌枫目色深沉,毫不迟疑地应道,“跟我走就行了。”说至此,他又回过头,对肖海道,“你把她的东西拿上。”说完,抱着李瑷彤就往外走。
肖海带上了证件,犹豫一下,终于又顺手拿上了李瑷彤的帽子。
到了楼下,凌枫给李瑷彤带上帽子,让肖海陪着她到小区门口叫了辆出租,往民政局而去。他开车出了小区,小心地甩掉尾巴,方才也往民政局而去。
因为民政局柯艳提前打过招呼,所以他们虽然在门外遇到一点麻烦,但是因为肖海以警察的身份出手相帮,故意盘查那些找麻烦的人,使得凌枫和李瑷彤顺利地进入民政局,并很快办完了手续。可是,办完之后,李瑷彤却借故去了洗手间。
凌枫和肖海在外面等了好一阵,见李瑷彤迟迟没有出来,才察觉有些不对劲儿,暗叫糟糕。他们赶忙请了一位女士进去看了看。里面哪还有人?两人当即有些慌了,赶忙给秦小雨打电话,让她看看李瑷彤是不是回家了。接着,他们便开始分头在附近找了起来。
不一会儿,秦小雨来了电话,家里没人,可是李瑷彤的行李已经不见了。凌枫和肖海当即驱车回家。
“这是瑷彤留给你的。”秦小雨从茶几上拿起一封信递给了凌枫。
凌枫打开信封,看了看,除了一张信笺之外,里面还有他送给她的戒指。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今天的局面,是他不曾预料到的。它对李瑷彤的伤害有多大,他可以想见。可是,他完全没想到她竟然会在注册之后,选择了离开。
凌枫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激越的心绪,缓缓展开了信笺。
“凌枫,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无以为报。可是,今天的一切,对于我而言,实在太突然了。我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去面对你,面对你父亲。我需要时间去好好想想。
虽然你为了我做出了仓促的决定,但是如果你后悔的话,我回来后愿意与你再去一次。
我的不辞而别,实非得已,希望你能理解。
李瑷彤”
凌枫难过地阖上双眼,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在他胸间蔓延开来。手一松,任白色信纸,如隆冬鹅毛雪片般,轻轻飘落,……
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体验,希望所有愿意看文的读者,和我一起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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