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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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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 技 定 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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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汽车便到达了钱坑镇影剧院。

    大家仍旧对刚才的飞车感觉意犹未尽,全在回味着那惊心动魄的情形。直等那团长吩咐大家卸车之时,大家这才恢复了状态,纷纷跃下车去搬运着东西来。

    午饭一过,大家便各自忙着去休息了。

    聂依航无聊之至,便随意地走到了后廊去游览一番,那里有几间小空房,东西也是乱七八糟地乱扔了一地,墙头上让人用那毛笔和粉笔胡乱地涂写了一通,那全是些歌舞团的人所留下来的手迹,有的还写着什么到此一游之类的字句。当他走到另一间小房之时,竟意外地发现了两名句很有意思的诗句:“人穷有志不算穷,人富不仁不算富。”下面是那提诗人的名字,这两句诗写得真好,聂依航想了想,觉得还不错,便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取了个红色的小笔记本记下了这两句经典的名句,站在那里很久,细细地品味着这诗中的含意,久久都不肯离开。

    午睡刚过,那团长便吩咐大家装台布幕。

    等将那舞台装好,陈强英便上台去练唱一首新曲,不想那杨容丽无聊也凑近了过去。

    团长将那眼睛眯得很小,直直地盯着她很久,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了那陈强英唱完,他这才大声地喊道:“杨容丽,你也上台去试唱一曲吧!”

    那杨容丽受宠若惊,胆战心惊地接过了麦克锋,战战兢兢地站到了舞台之上,张开喉咙便唱道:——“我曾用心……!

    “你这是在瞎唱些什么呀?歌名也不报上一个!”团长一听,便立即叫停了她。

    杨容丽马上停止了唱歌,定了定神,十分生硬地报幕说:“下面由我为大家演唱一曲——《我曾用心爱着你》!”说完,她便张开了喉咙唱起了那失调变音的歌词:

    “我曾用心地爱着你/ 为何不见你对我用真情/ 无数次在梦中与你相遇/ 惊醒之后你究竟在哪里?/ 不管……。”

    “停!停!停!——鬼哭狼嚎的,叫你去哭丧呀!”那杨容丽刚唱了没几句,就让团长硬生生地给喝住了。

    杨容丽惨笑一声,万分失望地退下了舞台。

    “聂依航!”团长接着又大声地叫喊起来。

    聂依航一楞,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到了舞台之上,正想接受那那个麦克锋,不料他竟一下子便将它收缴了起来,交给了郭兴权,怪笑了一声,满脸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反问:“你也想当歌星么?羽毛还没丰满呢,就想学飞?你,到台上去将你毕生的舞功都给我亮出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

    “啊?!跳舞呀?”聂依航一听,骤如五雷轰顶,半响都没能回过神来,就像是一个不懂得水性和人即将要给扔到了大海中,吓得六神无主!

    此时,那王文波和梁一鸣他们已经并列地坐到了观众席下,幸灾乐祸地冲着他在冷笑。

    聂依航暗暗诉苦,全身上下都像爬满了蚂蚁般地混不自在,窘态百出,哭笑不得!

    “怎么?害怕了不成?你进这海鹰歌舞团这么长的时间了,我还没有真真正正地瞧过你表演过一个似模似样的舞蹈呢!”

    聂依航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双手开始慢慢地活动了起来。先是来了一段“柔姿舞”,从左手一直传到了右手,又从右手传到了左手,接着便是从上身传到了下身,动作虽说不算是十分的圆滑,但也算是有棱有角,姿态优美。跳完了那些“柔姿舞”,他便开始滑步,先是向前滑,接着便是后滑,再下来的便是后滑,滑不了多久,他便开始跳出了那奇妙无比的“太空舞”。他在那舞台之上磨磨蹭蹭了一些时间,便来了一个大劈腿跃到了地上,紧接着的便是一段疯狂的地上跳弹动作,在那舞台上来来回回地翻腾了好几个圈圈后便一跃而起。站起来之后又是一些“柔姿舞”的动作,稍稍喘息了一下,此时的他早已经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不久,他便来了一个大大的“鱼跃”动作,双手用力一撑,竟来回在在哪里做起了弹跳的动作来。等他做完了跳跃动作,再来几个“腿旋”和“手旋”的动作后竟是黔驴技穷,不得不灰溜溜地退下了舞台……。

    那团长两手交叉着放于胸前,沉默不语地直直地盯着他,一直到他跳完了全部的动作,这才慢腾腾地走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瞪着他,良久都没有作声。

    “你刚才这是在干嘛呀?”突然,他竟大声地质问。

    “跳舞呀!”聂依航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莫明其妙地回答。

    “你这是在跳舞么?你这是在瞎胡闹!简直就是牛马在发神经,发疯癫!”团长铁青着脸,大声地说道。

    “这……!”聂依航一听,几乎要昏死过去!他得不到团长的赞赏不打紧,居然得到的竟是那无情的恶语中伤,他一下子如坠万丈深渊,摔得遍体鳞伤,感到了无限的羞愧!

    “你们瞧瞧他的这副德性!像个演员的样子么?十足就是个‘二流子’!平时就是贪玩成性,不学无术,碌碌无为,浑浑噩噩地在这混日子,不但没有给我们海鹰歌舞团添姿彩,反而给我们歌舞团涂黑抹灰,败坏我们的声誉,还不断地制造事端,弄得我们鸡犬不宁,惶惶不见终日!……你说,你说,我应该如何来处置你!”团长像头魔鬼般,张牙舞爪地暴怒吼道。

    聂依航也明知道他这是在借题发挥,叹了一声,无何奈何地道:“怎么处置?你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你……你还嘴硬?看我不打死你!”

    “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是不想活了,这样的生活就是活下去也是没意思!”聂依航一想到这辈子恐怕都要沦为奴隶,一生一世都要留在海鹰歌舞团做牛做马,心里就气愤,他感动了冤屈,但又无可奈何,便大声对质道。

    “你……!”团长当即给气得七孔生烟,半响都哼不出声来。

    “真是‘一颗老鼠屎弄糟一锅粥’”!我们整个海鹰歌舞团就是让这颗‘老鼠屎’给弄糟了!”这时,那梁一鸣冷笑一声,阴沉地说道。

    “谁是‘老鼠屎’?你才是‘老鼠屎’呢!”聂依航忍无可忍,万分厌恶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大声说。

    “你这个王八蛋!”团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上来,左手一扬,脆响的一巴结结实实地打落在聂依航的脸上。

    聂依航的脸顿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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