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涌进了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他们一到了场上,就像撒鱼网般地一下子将前排的观众全部包围了起来,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便已经看到了一名男的径直地走上了舞台,一直走到了那名歌手的跟前,那名歌手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一下子傻了,吓得立刻停止了唱歌,那音乐也嘎然停止。灯火通明,大家细看时,才知那人的左手臂上戴着一个红袖章,而场中的那些人也全都千篇一律地戴着一个红袖章,真如文化大革命时的“红卫兵”!只见那人一把抢过了那名歌手的麦克锋,叽叽呱呱地说了一大堆的潮汕话,也真不知他在说些什么?而场下的那些戴着红袖章的人早已凶神恶煞地从众多的人群中噼噼叭叭地揪出了几个人来,由于他们的人手众多,动作迅速,每一个被揪出来的都被三几名戴着红袖章的“红卫兵”反剪着扭了出来,其中有一人略有反抗,立即就被人响亮地封了几巴耳光,还没等他第二次反抗,那四周的大脚早已经像暴风骤雨般地踢倒在地上,呱呱地怪叫着,惨不忍睹!
聂依航他们初到贵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逃跑却又不敢动弹,直吓得冷汗直冒。但见那些“红卫兵”们心狠手辣,出手之快真是令人毛骨竦然!而那些被打的根本就无力反抗,一下子就让人一仆一碌地打倒在地上,简直就像是鬼子进村了一样,将那些人当作是“人肉沙包”般地随意地踢打!大家都在做着恶梦般,心惊胆颤地亲眼目睹了种悲惨的情景,真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早已害怕得无法形容!
不过,这“恶梦”倾刻间消失了,那群“红卫兵”们以迅雷不及掩之势抓走了那几个人,半拖半提地将他场上音乐声又骤然响起,歌手又继续开始了演唱,刚才的那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的,场下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气氛。
他们便好奇地追了出去探望个究竟?只见那几个被揪出来的,已一字排好了端在地上,两边分别站着一个“红卫兵”,他们一个一个地被扭进那间办公室去“训话”,而每一个被训完“话”出来的大都是残兵败将地摊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有的根本就是被扛着出来的,当中可真有人是被打残了!最后,他们一个个竟被“扔”到了大街之上,那些“红卫兵”们也跟着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影剧院。
随后,他们这才斗胆问了一下那影剧院里的工作人员,才知道刚才也只不过是在常规的“查票”,而被揪出来的那些人只是一些看“霸王戏”的人罢了!
天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大家深想一下,真被这件事吓得屁滚尿流,这场演唱会才那么区区的四元钱一张票,那些让人打的简直就像是被人剥皮拆骨般地残酷折磨一番,不死也是一身子的残,到医院去医治的医药费也许要超过几十场演唱会的票价呢!
等他们重新走回到影剧院时,早已经没了心思去观看演出,幸好,那演唱会没过多久便结束了。
场下的观众一散退了场,观众座下也只剩下了海鹰歌舞团的这班人。
于是,他们便纷纷跃上了舞台,看着他们收场,从中跟他们沟通交流了一下,原来这是一支汕头市的歌舞团,团里的人手众多,最少也有二十多人。
聂依航兴高采烈地跑去找刚才跳霹雳舞的小孩子,一问才知,原来那小孩子才十五岁。他强烈地要求那名小孩子再表演一下刚才跳过的那些动作,但他却是死活都不肯,聂依航便穷追不舍,不料他竟将他的师傅给喊了出来。他的师傅是个英俊的青年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过来。
“你的徒弟跳的霹雳舞真精彩!”聂依航吓了一大跳,强装欢颜地硬着头皮说。
“过奖了!”那名师傅极为谦逊地应道。
“你是什么时候教他跳这霹雳舞的?”
“一年以前!”
“其实,像他这么小年纪的,理应在家中念书才是的,为何跑出来演出了?”
“幼小锻炼那骨头会柔软一些,他的这个年纪正合适,更何况他并不喜欢念书,干脆将他给带出来了,只可惜,他的年纪尚小,气力不足,很难跳得上长时间!”
“那你还不断地教他练舞么?”
“不!我想暂停他的练舞!”
“为什么?”
“我想让他专心地学习唱歌!”
“唱歌?”
“对!唱歌!我就是要将他训练成一名能歌善舞的多元化出色的演员!”
“这个设想真是好!”
此时,那些人已经开始了装车,行李一车,人也一车,由于他们的人手充足,手脚灵活,不消片刻便装好了车,迅速地离开了影剧院。
这下可轮到了他们的这些人卸车,等将全部的东西都搬进了影剧院后,再设床、洗澡,眼看就到了零晨的一点多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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