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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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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有 惊 无 险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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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厕所,知道了么?”那李仕章将事态越说越说得严重了起来,就像是要天快塌下来似的!

    “知道了!”

    “你现在马上到后台去团长报个到,看他如何处置你吧!”

    聂依航也不多说,便飞奔着跑到了后台。

    团长当时正坐在一旁埋着头默默无声地练习着电吉他,肃着脸,没半丝的笑意。

    “团长!我回来了!”聂依航一见了他,便主动地走上前去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刚才到哪去了?”团长连头也没抬,冷冷地问。

    聂依航早给这情形吓坏了,站在那里不敢作声。

    “你刚才到底到哪去了?”团长忽地抬起了头,双眼像一把利箭般地直射向了他,怒火万丈地大声地质问。

    “我……我刚才到大门口去了!”聂依航居然忘掉了师傅刚才的叮嘱竟一时口快,撒慌说。

    “门口?!”团长一听,似乎更加愤怒了,简直要跳了跳了起来,大声地再问。

    “是的!门口!”聂依航几乎要将那头垂到了裤裆下,小声地回答。

    团长此刻已不再哼声,早将那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老虎的眼睛,快要将人吞噬似的,凶神恶煞地十分的吓人!他虽然没有作声,但是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他此时早已经变幻了不知多少种表情,他只是眼睁睁地瞪着,他似乎要想说些什么话,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良久,团长突然大声地喊了一声:“杨家志,你也到大门口跟李仕章一起守门查票。”

    “团长,我也一起去吧!”聂依航见团长没有喊自己,便深觉得十分的难受,一股无比的辛酸情不自禁地涌上了心头,他想哭,但是却是哭不出来,便主动地提出说。

    团长没有作声,不同意也不反对,仍在那里默默地弹着他的电吉他,仿若末闻。

    聂依航飞奔着跑出了影剧院的大门。

    当时的观众已经如潮水地涌进了影剧院,李仕章和杨家志正在那里忙碌得不可开交,一边查票一边放人进场。

    他们一见了聂依航,便十分紧张地问:“团长怎么说?团长到底怎么说呀?”

    “没事!他只问了我上哪去了?”聂依航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是如何回答的?”李仕章不放心地再问。

    “我就说到‘门口’了!”聂依航回答道。

    “天啊!你惨啦!你为何不说是上了厕所呢?”李仕章大声地责备说。

    “是啊!他刚才已经到过大门口了,不见你才折回去的!你如今又说是在大门口!这怎么说得过去呢?”杨家志也惊惶失措地大声说道。

    “什么?他……他到过这大门口来了?”聂依航吓了一大跳,失声地尖叫道,脸色尽变。

    “是啊!他出来这边找了你好一会了,就是找不到你才折回去的!”李仕章仍然十分紧张地大声说。

    “我想应该是没什么事吧?”聂依航可没将事情想得那么复杂,自我安慰地说。

    “没事就好!”李仕章长叹了一声说。

    “没事就怪!刚才你俩都不见团长的那副生气的凶相,简直就像是要吃人似地,真是人见人怕,鬼见鬼愁!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说你已经去了看投影,只推说‘不知道’!”那杨家志也极为担心地说道。

    这时,那演出的铃声已经响了三下,李仕章和杨家志便匆匆地跑回了后台,聂依航仍留守在那里查票让观众们进场。直到了半场的时间过后,他才姗姗地走回了后台。

    刚回到了电工箱旁,那郭兴乾便奇怪地问:“刚才团长找你干嘛呀?”

    “他问我到哪里去了?”聂依航如实地回答。

    “那你怎么说?”

    “我就说到门口!”

    “你到门口去干嘛了?”

    “我看投影去了!”

    “什么?看投影?——你完蛋了!”那郭兴权一下了起来,大惊失色地惨叫了一声,说。

    “你……你说什么?!”聂依航如遭一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要晕死过去,惊叫道。

    “你这下可有‘炒尤鱼’吃了!”

    “你……你这可是在说笑么?”

    “我像是在说笑么?你看团长今晚的表情就知道了!”

    果然,这团长整晚站在舞台之上默默地拔弄着电吉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那脸真是面无表情,不见半丝的笑意。

    这夜,聂依航除了上台为王文波的那首《十分十二寸》伴了几分钟的舞蹈外,他几乎是纹丝不动地坐在了那电工箱旁忙碌地控制着灯光。

    仿佛是经过了半个世纪的那样的漫长这才熬到了大半场的时间,时间真的是过得相当相当的缓慢。

    此时,那郭兴乾越看越不对竟,于是便担心地说:“聂依航,你还不赶紧向团长倒茶赔礼道歉认个错,再晚的话你恐怕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聂依航马上会意,立刻向高海要了些平时团长最爱喝的茶叶,用自己的的杯子冲了一杯茶,也顾不上此时有没在演出,竟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舞台。

    “团长!我知道错了!请你喝茶!”聂依航高高地举起了那杯子,向团长敬上,诚恳地说。

    谁知,那团长似乎连瞧也没瞧他一眼,根本就没当这是一回事,更不用说是接受他的道歉了,仍在那里不停地弹奏着乐曲。

    时间,过得实在是太缓慢太缓慢了,这下半场的演出可真是难熬了,就连那一分一秒也仿佛是过了一年似地,实在是太漫长太漫长了,这演出这才慢姗姗地结束了。

    直到了团长下了场,聂依航这才看到那团长根本就没有动过他的杯子,方知道这事情实在是糟透了!他慌忙跑地去将那杯茶给端了回来,径直地走到了团长的面前,双手高高地举着,恭恭敬敬地送了上去,开门见山地大声说:“团长!我……我知错了!请你愿凉我吧!请你喝……!”

    “聂依航!你明天就要跟你的团友们说BEY——BEY了,有什么需要告别的说话你就尽在今夜完成罢了!”没等他将话说完,那团长便打断了他的话斩钉截铁地大声说。

    聂依航一听,如遭迎头痛击,嗡地一声,几乎要晕死了过去,双眼呆呆地直盯着团长,一时之间思想是一片的空白,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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