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们欢声雀跃,纷纷涌上前去跟那女孩子打招呼。原来,那名男人是领着她的女儿来参队来了。
但见那名小女孩长得矮矮小小,一脸的孩子气,是个乳臭末干的小女孩,头上剪着一头“学生装”,穿着一套花花的裙子,像只矮冬瓜般地坐在了团长的对面。她的肤色敖黑,眼睛大大的,一副怯生生的样子正羞答答地瞧着团长,她一直都躲藏在她爸爸的身子后面,直到了团长要她出来会见一下大家,她这才闪闪缩缩地走了出来,亮了一下子面之后,便又躲藏到后面去了。
团长再跟那人淡了不久,那人便声称要回去了,临行之时,团长便让她明天将那些行李之类的东西全带来。
第二天的大清晨。
聂依航刚从外面早锻回来,便发觉全部的人都已经起来了,竟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一打听才知,原来是团长请大家喝早茶,这才长吁了口气,欢声雀跃!
那时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大家便全进了影剧院对面的那间小餐馆去,那里也正巧有两张大大的圆桌子。于是,那聂依航、梁超明、杨容丽、谭军娇、陈强英、梁一鸣、高海和新来的那名女孩子坐到了一桌;而团长、王文波、李仕章、刘本田、封华、杨家志、肖慕华和珠珠则坐到了另外一桌上,郭志和郭兴权最后才到场,也给团长唤了过去。
大家在哪里喝了半天的茶水这才有东西上桌子,有大盘的河粉和白粥,后来才上了几碟可口的小菜,大家边细心地品尝着边开怀地淡笑着,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真是值得大家好好地享受一番!
这时,那团长站了起来,说:“各位员友,这位新来的女孩子叫孟丽霞,大家也可以叫她作霞女!”
说罢,团长便一一向她介绍了大家的名字。
于是,大家便争先恐后地上前去跟她攀谈了起来。
“霞女,你是哪里人呀?”梁一鸣首先问道。
“中山市人啰!”那孟丽霞阴阳怪气地回答。
“我知道你是中山市人了,莫非是越南人么?”梁一鸣啼笑皆非地说。
“唉!我不就是南头人么?”孟丽霞得意忘形地说。
“那你会说石岐话么?“陈强英忍不住也插口问。
“石岐话?那当然会说啦!”孟丽霞得意非凡地说。
“那你说说看!”陈强英不相信地说。
“石岐!”孟丽霞用那种相当难听的语言说道。
“石岐!”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跟着她模仿了起来。
“你刚刚中学毕业便出来啦?”高海忍不住也插口问。
“是啊!”孟丽霞应道。
“那你为何不继续读书便要参加这歌舞团呀?”封华也伸过头来问。
“我喜欢啊!”那孟丽霞一下子变得相当的娇气,嗲声嗲气地大声说。
“我喜欢啊——!”梁一鸣也忍不住模仿着她的声调娇声嗲气地大声说道,那声音却是相差无几!
全车厢的顿时便是哄堂大笑了起来,全给笑得前仰后合。
“梁一鸣!这有什么好学的?真是岂有此理!我恨死你啊!”那孟丽霞霍地站了起来,一下将全部的笑容尽收敛,凶神恶煞地瞪着他大声地嚷道,前后相比,可真是判若二人似的,面目可憎!
全场刹时便是鸦雀无声,全部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脸上,呆了!
“噢——!没一点的幽默感!失望!”梁一鸣极为沮丧地说道。
满堂的欢笑声一下停顿了下来,大家都极其扫兴地默不作声地吃起了东西,再也无人理睬于她了。
“咦?你的手链呢?为何不戴呀?”此时,那团长猛地发现了梁一鸣的手链子不见了,便奇怪地问他。
“就是你送给我的那一条么?”
“还会有哪一条呀?”
“唉!昨夜不小心给弄断了!”梁一鸣不以为然地说。
“断了?那条手链子我不知戴了多长的时间了,也不见会弄断,才交给你就给弄断了,你也太克命了吧?”团长风趣地大声说。
“我其实也不想它会这样呀!”
“那你为何不到金铺去重打一下呢?”
“我是有这打算呀,但不知这里有没有?”
“有呀!就在这里的附近不远处!”聂依航插口说。
“ 是么?那好,你认得路,等会你带我去一下吧!”梁一鸣高兴地大声说。
早茶过后,聂依航便领着梁一鸣很快便来到了那间打金铺。那里坐着个妇女,一见他们进来,便热情地上前来招呼,问他们要打什么样的金链?梁一鸣便掏出了他的那条手链子,交给了她,她仔细地看了一片,便坐了下来,开动了桌子上的烧焊工具,对准了链头便开始喷烧了起来。等那链子全烧融了后,她便用那镊子将那裂口轻轻地缀合了起来,随后便用那药水浸洗了一遍,再用刷子刷了一会,交回梁一鸣之时,却变成了一条崭新漂亮的链子,梁一鸣一接过了手,便左瞧右看地爱不释手,欢喜若狂!
刚回到了影剧院,梁一鸣便大呼小叫地第一时间跑去找团长。
“团长,我的手链终于焊好啦!你看,多漂亮!可比原来的不知要崭新多少倍呢!”
团长接过了那条链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高兴地说:“啊!这真是新了不少呢!雀儿你真行啊!”
不久,团长、王文波、司机和杨家志在那边开始筑起了“四方城”;梁一鸣和陈强英则坐在了床边闲聊;杨容丽边听着歌曲边看着书;高海正和那新来的孟丽霞在交说着什么?梁超明静静地坐在床边练习着吉他;聂依航一个轻轻地倚在了床铺上吹着风扇,蒙蒙胧胧之中合上了眼睛……。
等他一觉醒来之时,那梁超明便已走了过来。
“聂依航,我们上街玩吧!”
“好啊!”聂依航刚巧睡醒,精神百倍,马上应道。
“聂依航,你们要去哪里呀?”当他们刚跃下了舞台之时,那梁一鸣猛地不知从哪突然窜了出来问。
“我们要上街呀!”聂依航应道。
“我也一起去!”梁一鸣说。
“那就一起走吧!”梁超明也附和着说。
于是,他们三人肩并肩地走了影剧院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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