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吉他、电贝司、电子琴等东西,不见了唯你是问,都听明白了么?”团长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唉!这么简单的小事情,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可首先告诫你呀,若是干得不好,小心我踢你的‘八月十五’啊!”团长大声地吼叫道。
“知道了!团长大人!”那李仕章嘻皮笑脸地向团长敬了个大礼,笑逐颜开。
后来,他还想跟那团长说上些什么?
团长一脚就踢了过去,大声地吼道:“滚——!快收拾行李,准备撤退!”
“遵命——!我亲爱的团长大人!”那李仕章又是嘻皮笑脸地向团长敬了个大礼,急忙跑开。
这时,聂依航无事也走了过来,问:“团长,我们今天要到哪里呀?”
“中山市!”团长没声好气地淡淡回答。
“中山市?”聂依航吃惊地再问。
“是的!中山市!”团长只轻轻地应了一声。
聂依航还想缠着团长打听点什么?
那团长便极不耐烦地大声说道:“赶紧收拾行李,准备出发!问!——问——!——问!真是个八婆!”
聂依航自讨没趣,只得灰溜溜地滚回原处赶紧收拾东西。
正在此时,那梁超明却是焦心仲仲地走了过来。
“依航,你见着我的收放机没?”
“你的什么?”聂依航一时没听清楚,便再问。
“我的收放机啊!”梁超明大声地重复说了一遍。
“收放机?”聂依航奇怪地反问。
“见鬼!我的收放机不见了!”梁超明一脸的不高兴,垂头丧气地说道。
“不会是真的吧?昨晚我一听完了就马上归还给你了,你不是放到了那个黄色的旅行袋子中去了么?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的呀!”聂依航也显得十分的紧张。
“那袋子我都找上了好几回了,都不见呀!”梁超明的脸色都变了,变得苍白无色,大声地说。
“这真是太奇怪了!我明明是亲眼看着你放进去的呀!怎么会一下子不翼而飞了呢?”聂依航极其迷惑地说,百思不解。
“对呀!我也记得你是归还给我了,但是我的袋子里的确是没有呀!”梁超明一脸的晦气,莫明其妙地说。
这时,那梁一鸣也走了过来,一同将那个黄色的旅行袋子翻了个底朝天,但都不见那部收放机,不禁大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梁一鸣忍不住问。
“我也不太清楚!刚才我收拾行李时,一检查才发现不见了那收放机!”梁超明焦急万分地说。
“你是不是摆到了别的地方呀?”聂依航再问。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梁超明迷惑地说。
于是,他们便急急忙忙地分头四处地去找,但,大家忙碌了老半天,都没能找到那收放机,真是又气又急。
梁超明一下子便瘫软在椅子上,半天都没哼声,像一下子失去了他的爱人似的,显得相当的惆怅,一脸的灰色,变得相当的无助。
“唉!都怪我!若不是我向你借的话,也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来!”聂依航长叹一声,自责道。
“你也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梁超明拍了拍他的肩膀,反而安慰他说。
话虽如此,他说的比较轻巧,但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半点的搜索机会,最后还是将聂依航的行李全给搬了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翻倒了出来,一件一件细心地检查了一遍,但是仍是一无所获!其实,聂依航早说告诉过他了,他自己也已经搜过两遍了,没有!更何况他是亲眼见着他是将那收放机放到自己的袋子中的,却又如何会飞到他的袋子中来呢?真个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但,当大家看到他的那副急疯了的样子,也真会将全部的人都当作是嫌疑对象一般,真希望亲自一个一个地挨检查过他才放心!最后,他仍是一无所获,也只好垂头丧气地长叹一声,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搜索查找的念头。
梁超明表面虽没说什么,但聂依航的内心中却一直感到不是个滋味,或多或少,他都是要负一点责任的,他若是没向他借那部收放机的话,也许就没人知道他有收放机,不暴露目标的话也就有可能不会丢失!
咦?那宋大明的神秘失踪会不会跟此事有关呢?
梁超明突发奇想来,现阶段最值得怀疑的也许就是这个宋大明了……
汽车终于启动了,四周的一切景物不停地往后退移。沿途之中,行人却是出奇的稀少,车辆也是偶然间 经过,那只不过是些前前不着村后不镇的偏僻地带。
当汽车到达了东莞的长安镇之时,竟突然大塞车了起来。
那炽热的太阳光线猛烈地射在车篷之上,整个车厢都似被火烧了一样,热得发烫!
大伙们一下子便给这炎热的天气烘醒了。
聂依航探出头去往车外一看,天啊!一条长长的车龙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死死地堵塞在这公路之上,根本就是丝毫都动弹不得。
于是,大家也纷纷将脑袋伸了出来探看个究竟?
“啊!我总算是想起来啦!”此时,那郭兴权突然失声地大喊了起来。
“你想起了什么?”聂依航简直给吓了一大跳,莫明其妙地反问道。
“这地方我们来过的!”郭兴权若有所思地说道。
“奇怪!你怎么会来过呢?”梁一鸣也忍不住反问道。
“那是我们回来之时,跟郭志就是在这里的一个公园睡觉让人驱逐了!”郭兴权沉痛地说。
“被人驱逐?被什么人驱逐呀?”长发的李仕章忍不住也插进话来问。
“好像是那些巡逻队的吧!“郭志此时也接口说。
“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高海也忍不住问。
“我们上回记错了你们演出的路线,身上的钱也全都花光了,还以为你们是到这长安镇来演出呢,结果在这白白等了两天,都没见你们的影踪,后来也不得不在那公园里露宿,不想没睡到半夜就像丧家之犬一样让人给驱逐了!”郭兴权说着说着,心有余悸地叹息说。
“那你们为何不到影剧院去留宿呢?”陈强英问。
“唉!我们都几乎找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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