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到了差不多要装车之时。
那宋大明突然推说有事,要将行李和人都留在平湖镇。团长觉得事有蹊跷,连连查问,那宋大明都是吱吱唔唔闪烁其辞,半天都说不出个原由来,团长便不放心,担心他会走团,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将他的一切行李给抛上了车厢。
车子启动之时,居然少了江哥和宋大明,车厢中却意外地多了个团长,他向来都是习惯于坐在驾驶室的,如今他却破天荒地坐到了车厢中来。
“团长,我们今天要到哪里呀?”聂依航似乎习惯了要问行程,便忍不住打听起那演出的路线来。
“东莞的大蓢镇!”团长回答说。
“大蓢镇?”那高海一听,便尖呼了一声,反问。
“我们上一年不是去过了一次了么?”梁一鸣的嘴最快,一下子便抢着说道。
“我也记得这个地方,我也到过这个地方的!”陈强英也界面说。
当汽车到达了大蓢镇之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这只不过是个小镇,影剧院也并不高档,是间半新半旧的房子,门外植着几棵参天的石树,遮天蔽日的,凉风习习,可是个蛮好的避暑圣地。
当大家步进那影剧院之时,才看到四周是漆黑的一片,但,隐约之间却觉得这里十分的宽敞,除了地下,原来这还有楼上。还没走到后台,便已经听到了劈劈叭叭的打牌声响。等到了后台之时,便已看到了那舞台之上堆放着一些乐器设备,那乐器虽不多,但都是些崭新崭新的家伙,原来这早有歌舞团在这演出呢。
聂依航离开了后台,便径直地走上了二楼,在那走廊的最后一间房子里,他竟意外地在墙上发现了一行粉笔字:“天乐歌舞团”。正当他狐疑之际,那梁一鸣,高海和陈强英也跟着往这边走了过来。
“我们团新来的那个不也是天乐歌舞团的么?”
“是呀!那又如何呢?”梁一鸣不以为然地反问。
“我正觉得奇怪,他们怎也到这演出来了?”聂依航莫明其妙地反问。
“噢!我以为是什么呢?歌舞团定然是四处奔波的了,到这演出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呢?”高海淡淡地说。
聂依航便不再发问,继续埋头去看那墙上那得意的留言。
这时,那长发的男孩李仕章也闻声从下面爬了上来,似乎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于是便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地说道:“你们觉得奇怪是吧?我们的天乐歌舞团以前也曾经在这演出过呢!”
梁一鸣他们似乎全都没有理睬于他。
也只有那聂依航轻声地问了句:“是真的么?”
“这还有假?就连那墙上的字也都是我留下的呢!你们猜不到吧?”李仕章更加得意地说。
“这字是你写的?”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大声追问。
“说得对极了!这还不止这些呢,别的房子里也还有不少呢!”说着,他便得意非凡地像个导游似地领着 大家到各个房子去验证一下,果然那是真的。这下,那
李仕章更是得意忘形地地那呵呵呵地傻笑个不停。
梁一鸣一气,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嚓!嚓!嚓!几下子的功夫便将天乐两个字给擦了个干干净净,
再拾起了那支粉笔头,飞快地将海鹰两个字给写了上去,大声地反问道:“就你会写么?我不会写呀?”
李仕章一看,呆了半刻,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毁于一旦,虽说非常的恼怒,但却是发作不起来。毕竟,站在面前的还有两位女孩子呢。若是真要动粗的话可真有失风度了,于是,他便长叹了一声,简直给气白了脸,眼睛也给气出了红光来。
当他们走下楼梯之时,便看到了梁超明独自坐在哪静静地聆听着收放机,这可是他特意从广州带回来的。就在此时,那团长已经领着一大群的人走了进来,便当众宣布:“今晚不在这里演出,到下一个场子去!”
于是,大家一声唏嘘,重新将东西搬回了车厢,风风火火地赶到了下一个目的地——石龙影剧院去演出。
等大家将那舞台装置完毕,不知何时那江哥已经重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并且拿着一些广告纸走了过来,分给了聂依航、郭兴权和李仕章三人。也正在此时,那宋大明也正巧赶了回来。于是,他们四人一同被唤上了车厢,风弛电挚地冲了出去。
那空空的车厢,狂风从那车顶上呼呼地劲了下来,而车顶上的大帆布早给吹刮了下来,使竟地拍打着车厢上的铁柱子,哗啦啦地作响,十分的刺耳!
他们四人并排着紧紧握住车厢前面的铁栏,身子不停地在那左摇右摆,脚也几乎是站立不稳,尤其当那 汽车驶进了那些偏僻的小道之时,沿途四周都无人,汽车就像一支离弦的箭般向前疾冲……。
当汽车到达了下一个小镇之时,便将他们一一先后放下。
聂依航在一道墙上帖了一张,等贴好了之后才看清那上面的字样,但见那最高处用的是大大的红字鲜明地写着:“劲歌劲舞演唱会”,下面接着写着:“江门市开平县海鹰歌舞团”,而中央的则用蓝色的笔调写着:“实力派歌手——王文波;青春派歌手——陈强英;歌坛新秀——梁一鸣;摇滚歌手——毕慧峰;石岩湖特约红歌星——林少娟小姐。”在广告的最下面,还写着:“六名青春活力的伴舞小姐;霹雳劲舞同台献艺。”右下角则很小字样写着:“今晚八时正,石龙影剧院。”
聂依航呆呆地站立地那广告之下,心里有些纳闷,这名“林少娟”是谁呀?真是感到莫明其妙!
此后,他又将另一张广告在不远处给贴了,便快步地赶到了长发男孩李仕章那边,看他贴广告。
李仕章刚一将那张广告贴到一道墙上,人还没来得及离开,但见从那房子中便凶神恶煞地窜出了个凶巴巴的“母夜叉”来,声大且恶地大声质问道:“谁敢在我的家门前贴什么垃圾广告?!”
李仕章白了她一眼,仍立在哪里,没有作声。
那名“母夜叉”瞄了他一眼,猜想必是他无疑,便大声地说了一句:“不许在这贴广告!”
李仕章吱吱咕噜了一会,便小心翼翼地将那广告给撕了下来贴到了对面的墙上去,那名妇女见着不是自家的门墙,便不再理会,气呼呼地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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