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轻 歌 漫 舞第(2/3)页
中一下将她的腰给搂住了,结果刚一碰到了她的纤腰时,竟无意间碰到了她的笑穴,杨容丽哈哈一笑,险些给摔了下来!聂依航美人在抱,就像是抱上了一个大大的棉团似的,软绵绵的,甚是舒服!那肌肤相贴,有股淡淡的幽香,他从没接触过女孩子,更何况是在如此贴近之下发生的,他的脸刹时便火辣辣地烫热了起来,意乱情迷之中,他顿时便有了一种莫明其妙的想入非非的感觉……。
“杨容丽!你认真一点!这可是在排练!”团长大喝了一声,十分严肃地说道。
“他……他……弄得我酸酸痒痒的!”杨容丽也毫不避忌,不羞涩,不脸红,呵呵地大笑个不停。
“哈——!哈——!”全部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
团长真是越看越气,连头发也几乎给气得竖起来了,圆目怒睁地瞪着那聂依航,气得不出声。聂依航似乎比他更为燥急,急出了一头的热汗,两腮也是通红通红的,真是难以相信自己原来是如此的弱智,竟这么简单的一些动作都跳不出来!但,另一方面,他在暗地里埋怨那团长,好学不学,竟让他来学这他不喜欢的舞蹈来学,简直是让他当众出丑,洋相百出!
他们的这个舞蹈足足排了一个多小时,直弄得团长没了耐性再待下去,于是,便吩咐梁一鸣要加紧督促排练云云……气呼呼地想走!
梁一鸣大显神威的时刻来了,再加油添醋地说了他好些坏话,说他长期贪玩,无心学舞,结果,害得他又是挨了团长的一顿臭骂!
聂依航当即给气得七孔冒烟,恨得咬牙切齿!
那梁一鸣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不禁得意洋洋了起来。
杨容丽平时学跳舞总是吊儿朗当的,但这天她却出奇的认真,不到三几个回会便能将梁一鸣所教的这个舞蹈滚瓜烂熟地跳了出来,反过来还当起了老师教起聂依航来。
说来也奇怪,那宋大明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女朋友让人搂搂抱抱的,竟然是视而不见,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直到团长吩咐让人装台布幕,聂依航这才有时间溜到外面去轻松一下。
当他走到影剧院左侧的那间破旧的小房时,猛然看到了有两名妇女在里面埋头不知忙些什么?于是他便好奇地走了进去。原来那地上摆着的全是些长长的水草,那水草被染成了五颜六色,踏上时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那两名妇女年龄相仿,约莫五、六十岁,她们分别站在一台极为古老的编织机的两则,一位用一条长长的竹杆挑着一根水草极其灵活地从那十多条竖着的水草中一穿而过;而另一位妇女则十分配合地迅速将那些水草压平。在那织布机的下面,早已编织了一段长长的彩席,将整个房子增添了一份异彩。但见那穿水草的心灵手巧,那压彩席的手法更是绝妙,看得教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你们整天都如此地站着干活么?”突然,猛地听到了屋内有人在问,仔细一听,原来是杨容丽的声音。
“是呀!”一名妇女响亮地回答道。
“不累么?”杨容丽再问。
“唉!早习惯啰!”另一名妇女笑着说。
“你们织这彩席织了多长时间了?怎织得如此的熟练呀?”聂依航忍不住也插话进来问。
“几十年啰!当时呀,全国都还没解放呢,你说我们织得快不快?”那名妇女乐呵呵地大声说。
“啊!?几十年?”聂依航他俩一听,顿时便目瞪口呆,尖叫了起来。
“你们不相信么?”其中的一名妇女反问道。
“不相信!”杨容丽摇着头怀疑地说。
“当然,我们当初并非在这里做编织的,解放初期 我们是在工厂里打工,到了解放后我们才出来自己开间小作坊单干。”那名妇女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们。
“哦!”他们这才恍然大悟。
“那你们一天能够编织上多少张彩席呀?”杨容丽禁不住又好奇地追问。
“大概是十二、三张吧!”另一名妇女界面说。
“噢!真是不简单呀!可以织上这么多张彩席!”他们异口同声地大声尖呼道。
“你们觉得多么?”那名妇女开心地笑着问。
“那是当然!你看这水草一条一条的如此的精细,不说是十多张了,就是编织上一张也是颇费周折的呀!”聂依航大声地说。
两名妇女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笑得如此的灿烂,如此的自豪!
望着那五彩缤纷,美观大方的彩席,真是难以相信这是她们一手一脚地编织出来的,那巧夺天工的精堪手艺真是让人爱不释手,赞不绝口!
从她们的口中还获知,原来她们所做的工夫还远远不止这些呢,从收水草,晒干,到染色,才到这编织这道工序。但,当他们问到了这彩席的价钱时,都全给震惊了,原来这如此精美的彩席才卖十多元钱一张。两名妇女到了此时不得不双双叹息了起来,如今这年代攒钱也委实是太难了,不想如此一这编织,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这垂暮之年了……。
谈笑风生间,聂依航这才有机会浏览一番这室内的陈设,但见那四壁早已经是破烂不堪,岢岢可危,那黑色的蛛丝蚂网一条条直垂而下,真像是吊挂在半空中一块大大的褐黑珠帘。在室的另一侧,还放着一台破旧的织布机,满屋子的都是那些零乱不堪的水草,也唯有她们干活的地方才稍稍收拾了一下,颇为干净。
再看不了多久,他俩便告辞退出了那房子。
等他们回到了影剧院,那也刚巧可以开饭了。
晚饭刚过,便将那音响给打开,歌声飞扬,门外一下惹来了大批热情洋溢的观众。
团长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赶进来,一下将那聂依航、宋大明还有梁一鸣全给喊到了门外去看守大门。上回在宝安的观澜镇吃了次大亏,团长这下可学精了,一见着这门外的观众如此的热切,不甚放心,便亲自带兵下来看守着大门。
等到了真正进场之时,果然看到了就有那么三五个贼眉鼠眼的“鬼头仔”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想趁机混进场来。但,他们连钻了好几回都没有得呈,气得呱呱乱叫。试想,他们以前也许是这里的常客,经常都会混水摸鱼进场来看这“霸王戏”,如今遇上了他们在看守着大门,真是李鬼遇上了李逵,这鬼把戏一一现身,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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